老头子眉头一沉，转向张小白，道：“原来你这个道士也养鬼。”

“也养鬼？”张小白听了，立时察觉到了这老头话中别样的意思，微微一笑，道：“这样说来，那你们这两只鬼也是被人养出来的了。”

说着，他又看向那老婆子，捏了捏下巴，道：“能够这么短的时间养出一只鬼妖，还真是不简单。”

“什么不简单，就是邪术而已。”一旁的杨松啐了一句。

“我之前也见过类似的鬼，跟蛊术其实差不多，只要按照方法，随便一个人都能够做得到，人死之后的七天会还魂，在这七天内用蛊虫炼尸，第七天尸体上就会长出类似蛊虫的特征，这个时候死者所化之鬼就变成具有蛊虫能力的厉鬼了。”

说着，杨松看了眼老婆子额头上的八只眼睛，继续道：“一看这老婆子就是用蜘蛛炼的尸，就这种鬼妖，要不是当时我大意，降服她一点问题也没有。”

言语之中，似乎对于先前自己因为大意被打伤还耿耿于怀。

张小白白了一眼，道：“七天？这老婆子死了可有半月了，倒是这老头死了可能有七天，为什么老婆子是鬼妖，老头子不是？又为什么到现在才来害我婶？”

杨松一愣，道：“我……我怎么知道，反正这老婆子肯定是用蛊虫炼尸炼出来的，要不是，我……我杨松就被她咬死。”

张小白准备顶回去，张天义幽幽的说道：“的确是蛊术，只不过并非都是七天，也有十二天，四十九天，八十一天的，时间越长便越厉害，这老婆子应该是十二天，刚到鬼灵的级别，要是到了四十九天亦或是八十一天，乖徒儿，你可就难对付咯。”

“鬼灵？”

张小白听了眉头又是一皱，这两个字还是头一次听到。

“呃，这个为师之前没跟你讲过吗？就是鬼的等级呀。”张天义眼珠转了转。

张小白又是白眼一翻：“讲个屁啊！绝对没有，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这老头是怎么给忘记的，这师傅当得也太不称职了吧。”

“呃……”张天义又是一笑，“不好意思啊，年纪大了，有些健忘。”

张小白一阵哀叹。

杨松这几天见多了这对师傅打嘴架，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