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送走宽后,我和枚都沉默着,枚把茶几上的烟灰缸拿去倒了,烟灰缸里有宽先前留下的几个烟屁股,我从那几个没吸了几口就长长被摁灭,扭曲的烟身读出了宽的焦灼。枚将烟灰缸放回茶几,我也将没吸几口的烟,狠狠的摁灭在缸里。 枚看了我一眼,说:“我也不知道他会来?” “多久了?”我尽量使自己平静。 “好几个月了。”枚有些不自然的转移了目光。 “你们见过面了?”我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