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震在旁道:“给我五千精兵团的骑兵,夜袭洛阳城外的汉军营,趁着汉军刚立足脚,长途跋涉,没有稳定下来,偷袭他们个措施不及,挫挫汉军士气,这样,我南盟军的气势才能压制住汉军的声威。”
荆涛也站起身来,抱拳道:“属下也愿意前往,偷袭汉军大营!”
“末将愿意同往——”
一时间楚军将领争先恐后地请缨,要偷袭百里处洛阳城外的汉军大营。
项云摇头道:“汉军兵多将广,而且锦衣卫遍布在各处角落,只要咱们一动兵,必然逃不过汉军斥候探子的耳目,偷袭不成,反而成了孤军深入陷阱,眼下进攻不成,唯有等待汉军下一步动作,南盟军拥兵四五十万在前线,虽然数目众多,但由各诸侯国联盟而成,这几个诸侯王大多胸无大志,现在是为了自身诸侯王的利益,一旦发现难以抵挡住汉国后,说不定他们会倒兵反戈,那是就危险了。”
范增终于开口道:“项将军必须派人暗中监视起各诸侯王的动静,一旦发生兵变,立即枭其首级,夺其兵权,以免诸侯军在汉室的鼓动下对楚军出手。”
这范增一直在后方打理楚国政要,相当于楚国的丞相,近月来南盟军虽与汉军对峙却一直并出兵,范增有些坐不住了,赶到此地后立即劝项云出兵,而项云则考虑汉军与卫军两败俱伤时候再出兵,想不到汉军迅雷之势击败了卫军,让楚国措手不及,失去了最佳出兵的时机。
项云听了范增的计策,眉头一皱,派人监视盟友,关键时刻还要出手杀人,有些不大舒服,心想:这手段也太过卑鄙毒辣了,为英雄所耻。
不以为然道:“如果派兵监视诸侯王,很可能画蛇添足,反而让诸侯生出离心,眼下汉军强势,我们盟军应当同仇敌忾才是,这样做,恐怕不妥。”
范增争辩道:“将者无情,仁不掌兵,现在关键时刻,要防住所有因素,小心谨慎,才能使得万年船,再说,那汉王雄才伟略,肯定会想到派出使者去游说诸侯王归顺汉室,难保不会出现另外一个彭越,本是北盟军的诸侯,却忽然投靠汉室,带兵偷袭赵军,成为汉室的助力。”
众将默然不语,这个消息他们都听说了,井陉关韩信大破楚军,水淹龙且步骑,彭越带兵围剿赵地残余后,又引兵朝黄河下游而去,似乎要渡河袭击楚国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