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话呢，他什么时候来呀！”

见卓如枝不回话，李玉娟走到门口又问了一句。

卓如枝一口把泡沫吐了，呱啦啦的漱了下口，“呸，你烦不烦呀，每天都要问。不是说了吗，就这几天。”

“怎么，现在就开始嫌妈烦了，那以后怎么办，我老了你还不得把我丢出去呀！”

“又来了。”

“怎么的，我还不能问了呀！”

“问一次就得了，天天问，哎哟哎哟！”

卓如枝刚一进门就被李玉娟揪住了耳朵，她裂着嘴，“别别别，妈，我知道错了……”

“哼！知道错啦，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李玉娟这才放开女儿的耳朵。

“真是的，你就不能换一招。”

卓如枝一脸幽怨的看着母亲。

“吃饭！”

“不吃了。”

李玉娟眉眼一挑，抬起手，威胁道：“你说什么！”

“没什么。”

卓如枝乖乖的坐下来。

李玉娟叹了口气，“妈老是问还不是为了这家，你看看这个家里，孤女寡母，一个男人也没有，谁都可以欺负。”

“你是警察谁敢欺负你呀！”

“别打岔！”

卓如枝撅了撅嘴。

“妈是干警察的，但那又怎么样，再强还不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比不得男人。以前你婶子没走的时候家里还挺热闹的，有什么事都可以相互帮衬着，说说话也有人气。你瞧现在，偌大个院子冷冷清清的，晚上也没个声。你在家的时候妈还可以跟你说话，你若不在，妈还可以跟谁说去，一有什么风吹草动，整夜整夜睡不着。”

说着说着李玉娟的眼眶就不由的红了起来。

“妈！”

卓如枝心里也不是滋味。

“不说了，吃饭吧！”

“您放心吧，我以后不会在离开您了，再也不离开了。”

“说什么傻话，你经后嫁人了还不到你老公那里去！”

“那你就招一个上门女婿呀！”

李玉娟笑抿着嘴，“咱有什么条件还招上门女婿，你那个家里不是开大公司的吗，人家那么有钱会上我们这。”

“那你就跟我一起嫁呗！”

李玉娟瞪了女儿一眼，啐道：“又说啥胡话，只听过陪嫁丫鬟的，哪有陪嫁娘，不说了，快吃吧，我等下还要去你婶子那一趟。”

“去她那干什么？”

“没你什么事，吃完饭上班。”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