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他!”
曾牛瞥了眼铁军,“不会吧!”
梦惊云翘着中指隔着纱布轻轻抵-在-田-淑-珍-阴阜轮廓-上-摩-擦-着。
田淑珍娇躯微颤,喉部微吟,她压抑着下-体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道:“怎么不会,你也不想想,人家明知道何强是天狼帮的为什么还敢动手,那伟哥来的时候为什么对他没有一点责难,刚才我就让你听他的,带头把何强抓起来,你还横我一眼,怪我多事,我的话你不听,偏要听老孙的,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听了老孙的话那就真是大祸临头了。”
“我、我最后不也没听他的吗,这么严重,他到底是什么身份!”
曾牛吃惊道,刚才那番话,铁军也跟他分析过,此时再听田淑珍的,曾牛不由的开心信了。
他暗暗责怪自己,怎么如此大意,同时也把孙权恨透了。
“什么身份,天大的身份,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没有帮他,他已经把你恨上了。”
田淑珍继续吓唬着曾牛。
梦惊云一听这话,大为开心,拍了拍田淑珍的屁-股,以示赞赏。田淑珍心里又是一羞。
“那怎么办呀!我要是知道他的身份,那时候绝对听他的。”
曾牛完全失了方寸,言语中都透着不安。现在怀阳公安系统和天狼帮穿着一条裤子,虽然没有公开的合作,但这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事实。
明眼人知道,那是市长沈涛的意思,沈涛的意思那就是整个市委政府的意思,在怀阳,虽然沈涛只是二把手,但一把手市委书记金钟明那就是一个摆设,此人胆小怕事,谁都不敢得罪,经常都是沈涛说什么就是什么,在市委班子里,大多数也都是沈涛这边的人,所以在每次召开党委会的时候,做什么决策他都没什么话语权。
渐渐的,金钟明也意识到自己的尴尬身份,为了躲清净,就常年称病在医院疗养着,而沈涛就成了怀阳市实质上的常务市长,主持整个市委的全面工作。
所以,沈涛的意思在怀阳官场来说,那是举足轻重的。田淑珍口里这个青年,一个电话,居然就可以让局里违背市长意思办事,可见这个人身份有多么大,真可谓是天大的身份。而一听妻子田淑珍说这个年轻人对他产生了不满,曾牛这心里就怵的慌,万一人家一个电话,打个招呼,他岂不是警察都没得干了。
“怎么办,你呀你,就是事后诸葛亮,平时我就让你要学会多观察身边的事物,你就是不听。”
田淑珍叹了口气,她是真的为曾牛感到担心。
“我知道错了,可我学不来你那本事呀,淑珍,你就别光顾着数落我了,这事该怎么办,你拿个办法,这次,我只能靠你了。”
听到曾牛这话,田淑珍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多么希望丈夫能够男人一点,遇事担当一点,冷静一点,可是曾牛性格就是那样,一遇到事情就毛毛躁躁,乱了方寸,经常是人家怎么说,他就怎么做,完全没有自己的意思,没有一点原则的妥协。
“放心吧!我已经替你解释清楚了,他不会再为难你的。”
“真的,太好了,难道,你刚才说有事就是为了这事?”
“也不全是,我猜测到他身份之后,就找到白洁去求他帮忙,这年轻人倒好说话,我们来的时候还没怎么开口呢,他就答应帮忙,打了一个电话,说是给市长打的,事后我才知道,原来小枝之前已经把妹子的遭遇同他讲了。”
“小枝!”
“就是妹子那个房客。”
“哦!原来是这样,呵呵,还是你能干!这么轻松就把事情解决了。”
田淑珍哼道:“你以为我是你呀,傻蛋!连自己老婆被人家欺负都不知道。”
后面这句话,田淑珍自然是在心里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