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问秦颂没有好事,我望了浴室四周一圈,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刺激到我想个好名字。
但我对这方面可能比秦颂还要不了解,想了半天都没头绪,没扭头,试探性的问秦颂,“那就叫小黑好不好?”
“好。”秦颂答应很爽快,却又很快补充,“就凭你这笨脑子,也只能想出这种名字了。”
我没有马上反驳他,把这个话题顺利带过了。因为我一时间突然就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在秦颂的冷嘲热讽下,定下了小黑狗名字。
秦颂分开两条腿,坐在床边靠后地方,他拉着我坐进他两腿之间的位置,拿着浴巾帮我把耳根周围的水珠都耐心擦干净。
我在秦颂怀里稍微弯腰,手里抓着零食,唤小黑过来想练习练习它对新名字的熟悉。
小黑真的很聪明,听了两遍就会对小黑这两个字作出反应,我手里没拿零食也有效果。
对于这种改变,我兴奋的拉秦颂看,秦颂连头都不转,拿着浴巾给我擦脖子,我略不满的戳了戳他腰,秦颂才勉强偏了下头,冷不丁道,“势力狗。”
我诧异,只见我脚边的小不点儿脑袋一动,水汪汪的眼睛突然朝秦颂看了过去。
秦颂很满意,“看来是挺聪明的,也知道自己是只势力狗。那以后就叫它势力狗了。”
我强烈反对,秦颂也不反驳,轻柔的把我头发放下来,听我絮叨很多话后,声音别样柔和的说,“看来输液效果不错,你精神这么多。把这些药也吃了,我就不那么喊它了。”
“真的?”
我最大弧度的扭头,非常近距离的撞上秦颂桃花眼睛。
我还坐在他怀里,被他双手环抱在两臂之间,我看着他,他也深看着我。
这距离太近,我能看到秦颂呼吸时鼻翼小弧度的收缩样子。
“假的。”
他非常诚恳又如实的回答我。
第二天秦颂确认我身体无恙后,大清早就走了。我迷糊的转身朝着门口方向,眼皮子忽抬忽逼的看秦颂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有个小黑影子跟着,一小根尾巴不停的在空中甩动,直到门框边上,秦颂的脚步停了。
这时候小黑也停下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仰高着头。
秦颂好像在说话,模模糊糊的我一点听不清。可等我清早有意识的时候,想起来这个场景又觉得特别好笑,秦颂怎么可能在离家的时候对狗说话,这一点不可能是他风格。
那之后秦颂就从房间离开,关上了门,也带走了仅存的阳光。小黑在刚刚坐下的位置站了起来,又朝床头和沙发中间的角落回来趴着继续睡觉。
在我疲惫的昏睡时候,没听到小黑发出的一点声响,等我睁开眼睛,有意识的往床边地面上一看。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