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名片双手接过来,放进衣服兜里,“那我就不送许总了。”
“好,你有事就忙。”
我随伙夫走出一段距离,视野里再没许默深影子,我停下脚步,伸手拍拍他肩膀,“行了,你忙你的去吧,不用管我了。”
他很是诧异的瞪眼看我,“老板娘……你怎么知道不是厨房的人找你啊?”
我笑得很无奈,“因为我太了解你们二老板那脾气,行了,我会跟他说的,你不用再汇报了。”
伙夫听完后一脸恍然,冲我嘿嘿笑两声,挠着脑袋就跑来了。我站在原地了半天,才想着给秦颂打去电话,说我已经把许默深这人给送走了。
秦颂一副“你老实交代”的狠样子,一定逼我把前后话都清晰的过滤一遍,我想了想,就真给他从头讲到了尾,没料到秦颂不仅没有因为我的顺从高兴,反而闷闷不乐的,连说话的语气都酸很多。
“你跟他见面这么点时间里的话能记得一清二楚的背出来,你印象挺深刻的啊?”
我愣了几秒。
要不是电话那头传来施工时候的吵杂声,和秦颂故意压低的冷漠语气,我想我真会误会我打通的不是自己男朋友的电话。
他这是在……胡乱吃醋吗?
我这么问他,秦颂敷衍的淡声回压根没这回事,只是想提醒我不要太逾越了,太把别的男人当回事。
我反问他那如果他问起来我要是不说的话会怎么样,秦颂咬牙切齿的对着电话低吼,“你敢不如实报告是不想活命了吧!”
挂上电话,秦颂都差点不想等到我先。我拿着手机想了很久才想明白。
这难道就是恋爱中的男人……突如其来的“作”吗?
可是想想他这番行为跟平时的他,跟以前的他,也反差太大了吧。
我先回家做饭,隔了一个多小时到秦颂回家,这两天他都会很忙,因为有些东西需要调整。
我把鱼做好了摆在餐桌边上,说是餐桌,只是房间里摆的一个低矮四方桌子,靠着沙发,能容四个人围坐着吃饭。
但桌子不大,能勉强摆下三个菜,我把鱼放在秦颂面前,在吃饭的时候,他却很少碰鱼。
这太奇怪了。
秦颂这种视鱼如痴的人,说夸张点是见到鱼都走不动路,可今天他偏偏吃饭很快,随便夹点菜就狼吞虎咽的放下碗筷,闷声说自己要去熬药,结果话刚说完,两人都愣了一下。
药,昨天开始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