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我腰部涨疼,某些地方还有火辣辣的痛感,浑身瘫软无力的被秦颂抱起来放浴缸里,他轻柔的给我身体擦沐浴乳的样子,浑然没有他刚才的十分之一粗暴。
我再看着秦颂的脸,有些恐惧的抵触。秦颂感觉到了,他低缓的问我,现在这么怕我,还要不要嫁?
没想到他会这么问,但我又飞快的下意识回答,要嫁。
他阴翳的脸上才慢慢浮起点笑容。轻掐一下我脸颊,长吐口气说出个重磅炸弹一样的消息。
他说之前他提过,曾经年轻时候也跟一个女人交往过,但那女人就只管他要钱要包,后来分开。再然后这女人,就跟了许默深。
我听到这。脸皮子发麻,所以你是因为这个不喜欢许默深,所以不想听到我夸他?
秦颂还在抚摸我的脸,他手掌心湿漉漉的,摸在我脸上又滑又腻。
我刚才的问话是酸了一点,但联想到秦颂生气的原因。我心口发闷。
秦颂却果断反驳了,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说完他趁我没完全反应,直了点腿,正好够他凑到我面前来堵住我嘴唇。
唇舌粗暴交缠,秦颂的手放我后脑上,稍稍用力逼我往他身前更进。
我不由的张开嘴。去迎合。舌头酸胀的接受秦颂的吻,心里之前像塞了山楂一样酸涩的感觉浑然变成了麻麻的电击感。
这是我听过最悦耳的霸道话,没有反感,竟更有种变态般像要更加在他面前俯首臣称的滋味。
女人是水做的,也是情捏的。
第二天一早我疲倦的睁开眼,秦颂已经离开。我穿上崭新浴袍。看了房间小院的汤池后,选择转身去门口。
这房间的汤池固然还不错,但待久了太闷,我顺着昨天走过的走廊想往大汤池去,却在中途又撞见个熟悉身影,他也看到了我,定下脚步后跟我说,这次你不要撞到我了。
我哭笑不得,慢慢弯下腰,尽量跟他平视,今天的诺成也换上崭新浴袍,一如之前的干净。
我问他怎么又过来这里,难道是住在这个地方?一连两次在这地方见到他,这么凑巧的让我差异。
但想起昨晚他跟许默深从小道离开了。
诺成摇摇头,我爸爸带我过来的,晚上就走。
我讶异,你爸爸带你到这个旅店来干什么?
诺成马上伸出胖乎乎的手指,朝向一个方向后说,他带我过来泡汤的。
泡汤?
我顺着诺成的手指看,是公共泡汤区域。但这里,值得他们跑远来泡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