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前,学生也以为他随鞑子跑到南京去了,但就在前两日,他却派了心腹手下回苏州找到学生,声称他离开是迫不得已,而且家眷也随军迁走。不过却不是到南京,而是就在镇江!”
“镇江?那他找你是什么意思?”
“他是真心想降大兴军!但他自己又没有门路,所以又找到学生头上来了。此事还请王爷示下,学生该如何回复于他?”
路泽溥的本意是想为禇元标说情,但他知道李元利十分憎恨降虏的汉人,因此便不敢说得十分露骨。
“我记得你说过这禇元标才二十多岁,是顺治十年才当上的松江守备,以前也没有做过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既然他在大军攻打镇江之前便表明心迹来投诚,那我也网开一面,不再追究他投虏之事!”
路泽溥躬身施了一礼,“学生代禇元标谢过王爷!”
李元利又道:“你可知他准备如何来降?”
“他派来的人现就在帐外,要不王爷传他进来亲自询问?”
李元利点了点头,不一会亲兵就带了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进来,还离得两丈远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叫道:“小人禇振汉见过汉王爷爷!”
“名字倒取得不错!”李元利将手肘放到在椅子扶手上,问道:“你与那禇元标是亲戚?”
“回王爷的话!小人是禇元标的本家族叔,元标投诚之事,便是由小人一力促成!”
“既然现在要想投诚,那当初却为何要为鞑子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