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只管献图,能不能破城关咱们鸟事!”
“鹞子兄弟,你这话说得可不对!大兴军若是破不了城,俺们的赏银从哪儿来?况且有了这桩大功劳,说不定日后还能到四川、湖南去当个官,不比俺们在这武昌整日于街市上厮混强多了?”
“可……除了这图外,其他的咱们也帮不上忙啊!”
“昨夜我细细思量,要想成大事,必得冒风险!”常思忠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道:“兄弟们要想富贵,就得看这一遭。”
“既然大哥如此说了,那定然是没错,该如何做,大哥只管吩咐!”
“就是,大哥有什么打算,尽管安排兄弟们去做!”几人纷纷站起来拱手说道。
常思忠在谢迁军中时就是狠角色,当年攻破淄川捉了孙之獬时,就是他带头在孙之獬头顶上钻孔“植发”,然后大卸八块,这些年来走南闯北,更是见多识广,手下这些流民出身的“流氓”对他很是信服。
常思忠颇为满意手下兄弟这种态度,他等几人恭维了一会,方才说道:“要想立大功,光献图还不够!俺还有一计可以一试!”
“大哥有何良计?”有那懂行的一见大哥停顿,连忙接口问道。
“附耳过来!”常思忠一招手,几颗脑袋连忙凑到一起,低声说了一会过后,几人抬头哈哈大笑起来。
长了一只鹰勾鼻的闻鹞子却道:“大哥,那卓贵手下可是有两百兵丁,要是他翻脸不认人,那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