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馨闻言皱眉道。
你这是封建思想——!一听媛馨这么说,棠妙雪顿时娇诧一声关上莲蓬头,转过身来,大踏步走到媛馨面前,凤目紧紧地盯着她严肃道:现在已经是解放的新时代了!你的思想怎么还那么守旧?!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花奴了!更没有什么主人了!人人都是平等的——!棠妙雪这番话几乎是吼出来的,顿时把媛馨吓的一愣愣的——雪姐,你……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吗?望着眼前忽然变成玉面罗刹的棠妙雪,媛馨颤巍巍地问道。
望着媛馨害怕的样子,棠妙雪知道自己的语气重了,于是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舒缓地说道:唉……小馨,我知道当一个花奴想戒掉yin荡的本性很难,但我们不能就此放弃,你知道吗?你想当供人yin乐的性玩具吗?可以,但主人要我们自己选!我看上的男人,把我当母狗般凌辱都可以,但我不喜欢的男人,一个指头都不能碰我!这就叫尊严和自主!明白吗?!明,明白……可是咱们花奴从小被教育要百分百地顺从男人,没,没教过怎么拒绝男人啊!我可没有雪姐你这样强的独立意志……望着棠妙雪凌厉的眼神,媛馨委屈地嘟囔道。
哼!没出息的小丫头,真是气死我了……棠妙雪恨恨的瞪了一眼媛馨,接着拉过旁边的浴巾裹住了自己娇躯,迈开玉步走进客厅,然后往沙发上一坐,翘起雪白的二郎美腿望着媛馨冷然道:……好了,不说这个了,你这么早过来找我干嘛?哦,是这样的,关于藩米的尸检报告出来了……说着,媛馨将手中的文件递给的了棠妙雪。
嗯……死亡时间是六月二十一日晚七点至九点之间,这时间倒是挺准确的……死因是失血性休克,脾脏破裂,还有……嗯?感染性肠胃炎?他怎么有这种病?说到这,棠妙雪顿时秀眉一皱,似乎对死者有这种病症产生了疑惑。
而旁边的媛馨看见棠妙雪这样,满不在乎地说道:雪姐,这有什么奇怪的,这藩米是个娱记,饮食生活不规律,得肠胃炎不是很正常吗?不对,饮食不规律所引发的的胃炎叫慢性肠胃炎,不是感染性肠胃炎,感染性肠胃炎一般来说是长期吃腐败变质食物所引起的一种疾病,这藩米怎么会有这种病?棠妙雪低声嘀咕道。
其实这也不奇怪,那房东不是说了嘛,这藩米是个房租都不能按时交的穷鬼,说不定是他没钱吃饭,所以就天天守在超市门口等着捡过期食品吃,所以才会得这种病。
媛馨自信地分析道。
或许是吧……棠妙雪淡淡地点了点头,接着拿出文件中的死者照片,跟媛馨说道:小馨,你不觉得这件凶杀案很奇怪吗?是吗?哪里奇怪?媛馨闻言道。
首先这案子的性质就很奇怪,到底是临时起意的激情杀人还是早有预谋的谋杀?如果说是谋杀,有哪个凶手会选择冰锥这种东西当凶器呢?冰锥这种东西,虽说很尖锐,但是又短又细,如果刺不中要害很难把人杀死,其杀伤效果远不如刀具和枪械,甚至在突然袭击之下的杀人效果还不如用绳子勒。
而如果说是临时起意的激情杀人,但是凶手在行凶之后的毁尸现场却显然是经过精心布置的——不管是用来焚烧衣服的汽油桶,还是提前挖好的坑,甚至专门选择行人稀少,而且会掩盖痕迹的下雨天焚尸。
这些显然都不是凶手临时起意就可以安排的……嗯,确实如此……媛馨闻言点了点头,来到棠妙雪的身边坐了下来,认真地听了起来……还有就是凶手和被害人的关系——如果凶手是在有点距离的位置刺杀被害人,那么被害人的贯通伤应该是水平方向的,而现在被害人身上的伤却是由下而上的,这就说明这俩人应该很熟,凶案发生时二人应该离得很近……说到这,只见棠妙雪忽然站起身来,分开雪腿赤身裸体地跨坐在旁边的媛馨的膝盖上,伸出玉臂一把将媛馨的脑袋按进了自己的乳沟间。
雪姐,你,这是干什么?!现在不是干这种事的时候吧?!见此突发状况,媛馨顿时娇羞地喊道。
藩米就是这么死的……棠妙雪不理媛馨的叫喊,左手揽住她的脖子,右手用大拇指在媛馨的腰间做了一个捅刺的手势。
有了棠妙雪的示范,媛馨顿时明了,从棠妙雪的乳房间抬起头来,望着她推测道:这个姿势……雪姐,你是说藩米被刺死的时候,凶手在跟他做爱?可是能扛着尸体去大桥下毁尸灭迹的,只有男人才有这力气吧,难道……难道他们是同性恋?不,从尸体上冰锥伤口较浅这点来看,刺死藩米的确实是个女人……棠妙雪边说边起身松开了媛馨,拿起的照片接着分析道:……所以我推测,凶手应该是一对男女,女人是在跟藩米做爱的时候,临时起意,趁他不注意时下杀手的,而男人则负责在事后毁尸灭迹。
但问题是,这依然无法解释为什么这个男人能在这起意外凶案发生前,就把后事安排的这么周密,除非这男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说到这,棠妙雪皱着秀眉,用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而在旁边的媛馨看了看眼前赤身裸体的棠妙雪,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棠妙雪闻声抬头望着身边的媛馨疑惑道。
嘻嘻,雪姐,你这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埋头的样子让我想起那个著名的雕塑思考者,只不过那个是男的,雪姐你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