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不见安碧茹那妩媚的俏脸,却是用力的一挺,两只大手用力扶住那插着龙凤金钗的秀发。
让她动弹不得。
安碧茹杏眼泛白,「唔」的一声轻哼从嘴唇的间隙透出,俏脸一下就贴着诚王的小腹,喉咙如同被一根棍子顶住,雪腮高高的鼓起,两手扶住诚王腰间凸出的胯骨,轻轻推搡着。
但螓首被箍住,无法动弹。
一时连熟练的伺候诚王的香舌都停止的摆动。
「嗯」诚王箍住安碧茹的大手纹丝不动,却是哼了一声。
「本王教你的,还不用出来?」他冲着胯下的「母狗」说道。
安碧茹回过神来,滑腻的香舌当即急速的磨蹭着棒身的下面,左右急速的摆动,嘴里擦擦作响。
细嫩的喉管用力的耸动,她要用柔软的腔肉挤弄诚王龟头的软肉。
至于粗大的肉棒完全没入她的檀口中,以及男人黢黑的阴毛覆面。
对她而言已经是常态了,没有丝毫不适,紧闭着双眸,专心用着舌头服侍王爷。
赵康宁摸着丰腴的臀瓣,看着父王脸上舒畅的表情,没有打扰父王的「雅兴」。
也开始玩起他自己的来。
他一手提起安碧茹的一条玉腿,手把着腿弯,让她单脚赤足站立在地上。
让浑身赤裸的安碧茹胯部大大暴露在空气中,是修剪成倒三角的茂密的黑丛林,下面湿哒哒的。
「唔。
」安碧茹一只玉腿被把在空中,成直角。
支撑的赤足紧紧抓地,努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但微微的凉风直接吹在她私密的跨部,让她身体发颤,停在空中的玉腿不停颤抖着。
赵康宁用力挺身,胯部相撞,啪的一声,如碎石落地。
「父王,还是您调教的技术高超……,我养的……小妾就没这么好用。
」他那双晶莹如玉的手,用力的抓着安碧茹滑腻柔软的大腿软肉。
一边用力抽插着说道。
安碧茹俏脸被闷在阴毛当中,琼鼻翕张,发出短而急促的喘息,只不过得透过男人那腥臭的阴毛,嘴里还不断因为背后用力的抽插,发出「呜呜」的闷哼。
诚王的阳根一直深深的待在美人的檀口,闻言,微微点头,「嗯。
」鼻子闷哼应答。
手紧紧压着那柔软青丝,柔顺异常。
「女子不过是闲时玩物罢了,权力才是关键。
」他教诲着自己的儿子,「我们现在还身处漩涡,不可松懈,事情一旦失败,前朝那些王族凄惨的下场,已经无数次在历史上重演了。
」他抽出肉棒,晶莹绵密的丝线顿时抽出,连接着那红艳饱满的嘴唇和紫青的龟头。
他把着根部,用硕大的龟头用力在胯下美人的脸上用力挤弄,将她的雪腮都戳的下陷了下去。
男人的肉棒紧贴着绝美的俏脸,说不出的淫靡。
「安教主,你说是不是啊?」他用龟头挤弄着柔软的香唇,笑着说道。
安碧茹不顾脸上晶莹的淫液,迎合着笑着说道:「王爷所言极是,成王败寇。
自古以来,败者的下场都无比凄惨。
」说完,她香舌吐出,舌尖急速的左右跳动着诚王的龟头,星眸仰视着王爷,让王爷看见她「臣服」的姿态。
诚王看着胯下有着利用价值的「母狗」,相比那些「玩物」小妾,有智慧心机的安碧茹更加有用。
她的臣服自然是为了换取她想要的东西。
既为了战胜她的师姐圣德仙坊的圣女宁雨昔,争一口气。
也为了她川中的乡亲能够更加好过。
人的目的一旦暴露给他人,就相当于被人所掌握了。
而她,算是诚王的「情人」。
诚王就算是谋逆这种惊天大事,详情都要和她考虑计划。
作为代价,她自然是对诚王予取予求啦,就连师姐站在的皇帝一方,却也没踏入过权力核心呢。
她安碧茹却完全可以「吹枕头风」,参与关系着王朝的大事。
她的「付出」她认为完全是划算的。
「是的,父王。
我知道了,我不会着急的,如果登临了大宝,我便会将那林三的女人全部收入宫中,肆意玩弄。
」安碧茹闻言,身体一颤。
诚王见此,笑道:「安教主可与那林三渊源甚密啊?」他略一停顿,接道:「替本王清理干净,此番没有滋润你的雅兴。
伺候好世子就行了。
」安碧茹听到,忙用滑腻的香舌,舔弄着棒身,连那黑黢黢的蛋蛋,以及茂密的阴毛都不放过。
在背后的操弄下,在玉腿的颤抖中,将诚王的棒身,蛋蛋,阴毛都舔得湿哒哒的,清理的一干二净,可见完全不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事情啦。
待到完毕,吃力的仰头,绝伦的俏脸看着威严的王爷,问道:「王爷,可曾满意?」地祉发布页诚王却是合拢袍子,系上腰带,一边说道:「安教主的舌技,在替本王舔后面时就已经评价过了,技艺娴熟啊,本王日后,还多用得着安教主呢。
」安碧茹手扶着石桌,一条玉腿被世子把住,红唇微吐,说道:「王爷有事尽管吩咐,小女子必然无不应予。
」诚王哈哈一笑,负手而立,点头应道。
转身立在着亭中,欣赏着亭中的美景。
赵康宁见此,也想尽快了事,毕竟父王都没干了,他还干女人,有点不像话。
况且女人嘛,他赵康宁身为世子,算是玩的够多了,无论是官家小姐,还是江湖侠女,还是已为人妇的美女。
借着父王的权势,玩起来不要太轻松。
安碧茹也不过是白莲教的高层罢了,虽然美艳风骚,有些诱人,但算起来是父王的玩物,他作为儿子,也只是在父王的「邀请」下,才一起玩呢。
毕竟父王还是很「威严」。
赵康宁的肉棒如同捣杵一般,急速的抽插,他年轻的腰杆能够不断的挺动,撞击在安碧茹的雪臀上,啪啪声急促的如同雨滴落地,连绵不绝。
安碧茹红唇微张,削葱般的玉指扶在石桌上用力捉着,蜜穴被坚硬如铁的肉棒急速的摩擦,泌出晶莹的蜜汁,滴在地上。
她玉体发热,身体本能的呼唤让她也向后挺动着雪臀,想让那根肉棒更加深入到她蜜穴的深处。
她想要绝顶,享受到女子最高潮的体验。
诚王听着急促的肉体撞击声,没有丝毫回头的想法,一心赏着这寺中的奇花异草。
……而此时,也在相国寺一角跟着美女赏花的林三,别提多高兴了。
不单有大小姐作陪,还有那「俏寡妇」徐芷晴,他嘿嘿心里暗笑。
哥的才华帅气,「寡妇」都挡不住。
这充满书香气息的徐芷晴,要是在跟三哥我多「接触接触」。
当日的「豪言」估计很快就能实现了。
一边赏兰花,一边偷摸着大小姐柔软的小手,还口舌花花调戏着两个美女。
顺便在打打冲上来想要「抢妞」的所谓才子的脸,别提多惬意了,在什么时候,都有机会展现他的才华。
这不,被一个「尊贵」老者考察了一番,说出一番「惊天动地」的狗尾巴草为魁首的理论,惊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
而就在他三哥沉迷在装逼打脸的快感当中的时候。
远在金陵的他三哥的美女,也只能被别人「照料」一番,替他林三滋润他的女人啦。
……食为仙三楼,名为「似水流年」的包厢,里面设施雅致,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屏风上刺着大气磅礴的风景画,透过窗户,更是可以远远的赏着玄武湖畔的美景。
平常多是众多富商洽谈生意的场所。
只不过今日,却是只有三个年轻男女。
一袭白衫的侯跃白将折扇放在圆桌上,拿起竹筷,尝了一口糖醋鲤鱼,入口即化,鲜美异常。
他点点头,对身旁一袭鹅黄长裙,玲珑白皙的耳珠上吊着珍珠耳坠的女子说道:「这里的大厨还算可以,不过不及凝儿你府上的厨子啊。
」洛凝红唇轻启,灿若晨星的美眸瞥了侯大哥一眼,手中的竹筷还放在嘴里,微微吐出,点头应道:「林大哥可不会什么厨艺。
也只是找些寻常酒楼的大厨作为帮工罢了。
」侯跃白眉毛微蹙,俯首看去,笑着说道:「贝儿你舔了如此多次,怎么还会用牙齿碰到,可疼着我了。
不及你家小姐。
」原来的他的一袭白色长袍已经被解开,胯间之物正被人埋首吞吐着。
洛凝闻言,精致白皙的俏脸一下通红,嗔怪的看了侯大哥一眼,埋怨道:「侯大哥怎可在这餐桌之上谈论这事。
还叫贝儿帮你,做那羞人之事。
」侯跃白两手扶住胯下的螓首,把住贝儿盘起的两个发髻,抽气说道:「嘿,又无外人,巧巧姑娘有酒楼的事情要忙,竟然不能作陪你着洛大小姐。
嗯……要出来了一发了。
」他突然站起身来,剧烈的摆动起腰肢,在洛大小姐的身旁,狠狠抽插着她丫鬟贝儿的小嘴。
贝儿跪在地板上,两手扶住候公子的大腿,嘴角滑落晶莹的唾液,嘴里硕大阳物正簌簌的急促的抽插。
螓首还被大手把住,她的眸子逐渐泛白。
舌头也不能再有意识的伺弄候公子的阳根了。
看着侯大哥如此「蛮横」的用小腹撞击着自己丫鬟的俏脸,啪啪直响着,想到也是这么抽插自己,脸色更加红润。
她却是说道:「巧巧要经营酒楼,哪能陪着我这个无所事事的大小姐。
」她调笑着补充一句。
「不过侯大哥,你也不希望巧巧在这里吧。
」侯跃白微眯着眼睛,微仰着头,腰间一麻,身子直接颤栗,尿道一阵剧烈收缩。
地祉发布页贝儿只感觉喉管被水箭击中,细嫩的喉管剧烈耸动,不断吞着候公子黄浊的精液。
被硕大的肉棒狠狠插入檀口却是稍加忍耐就能坚持小会。
侯跃白上身微微躬着,两手狠狠把住胯下螓首,哼出声颤动着:「喔……喔。
都吞下去。
」洛凝见着着淫靡的景象,却是镇定自若的拿着筷子,轻尝着黄焖鸡,无一丝异样。
这是小意思啦,无论是贝儿,还是她,都能憋住一段时间,她的时间可比贝儿要长不少呢。
侯跃白长舒一口气,慢慢抽出肉棒,带起绵密黄浊的丝线,「贝儿,麻烦你了。
」他摸了摸胯下的螓首。
贝儿闻言,也不言语,直接凑上前去,又用粉唇含住那龟头,脸颊深陷,用力吸着,粉嫩的小舌不住游走,舔弄棒身,做着「日常」的清理工作。
吸力传到他龟头的软肉,湿热的美人檀口舒服无比,他转头对洛凝说道:「补充好体力,今日我们可得大战一番。
做那白日宣淫之事啊。
」他看着林三的「女人」,也是他侯跃白的母狗,他要今日在这食为仙,操干死着骚浪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