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房乃由竹墙茅顶所搭,里头虽然不大,却很乾净,甚且有种淡淡的药香,竟连半只苍蝇蚊虫都没有。这让身为女性的韩月滢倍感舒适。更令韩月滢暗讚的是,这茅房蹲坑别有巧思,不同於一般的直坑通底,其底部乃青石斜板,甚为亮滑,解手之后只需取瓢舀起角落里的水缸沖水,不论草纸秽物,皆顺斜板沖入屋后的小河之中,不只不着痕迹,更无屯粪异味。
“等回地宗以后,定要爹爹也找人依样建造。”韩月滢如是想着,同时也慢慢撩起裙摆,沉下身去……夜寂竹篱静,裙解粉藕踪,玉女深幽踞,淅沥骤雨声。
异常清晰的水声,吓得韩月滢小腹连忙用力,只解了前段的水流便就此中断。
她红了脸,在心中暗暗叫道:“怎、怎么会如此大声……”
且说这厕房四周竹墙甚为紧密磨润,那茅坑底下更有滑石斜道,虽是回音乍响,可也隔音甚好。可灵秀玉女又怎知这其中关键,只觉得羞涩难当。
短暂的害臊之后,韩月滢似是做错事的小女孩,左顾右盼了一下,除了房顶窄小的窗口有些许月光之外,四周一片静寂。她稍稍松了口气,原本紧攒着大腿上裙摆的小手也略为放轻,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半明半幽之间瞧着自己的桃源蜜裂,再次放松自己的腿股。
咻咻淅沥的水声再次回荡在这密闭的斗室之中。
“讨厌,这声音也忒清楚了吧……”
又解放了一小段,灵秀玉女再次因羞耻心而停了下来。深深喘了一口气,正当她要再次放松之际,远方一阵不急不徐的慢踏之音传进耳中……韩月滢如临大敌,全身肌肉不自觉便绷了起来,两条大腿立马贴紧,双膝互贴,顿成八字之姿-.ǐη-其实这脚步声着实甚远,至少远在茅厕几丈之外。可人在紧张时,注意力往往会异常集中,更何况灵秀玉女内力深厚,又怎会听不见?此刻的韩月滢正是杯弓蛇影,一点点风吹草动也如惊鸟。她不只幽谷肌束用力牢锁,就连小腿也异常紧绷,优美的腿肚儿甚或微微颤抖,若能望入鞋袜,更可看见那如花瓣的玉趾当是蜷曲抓地,可见其心惶恐。
那脚步声沉稳厚实,明显不女子的轻巧端庄。既然来者不是女子,那唯一的男子便是杨玄。韩月滢紧咬着小巧的下唇,心里噗通噗通狂跳,暗暗焦急:“拜託,不要过来,杨公子求求你千万别过来,拜託……”
可偏偏事与愿违,那脚步声偏偏离这茅房越来越近……韩月滢只觉得一口气已提到心头,脑中慌乱之中又是羞涩又是害怕。这时,那脚步声已踏至茅厕门前,韩月滢大气也不敢喘一下,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修长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的大腿,正不知所措之际,那脚步声却没停下,迳自从门外而过,却只是经过而已。
“呵、呼……”
韩月滢小小声的吁了长气,庆幸原来杨玄只是路过而已,可这边厢惊魂才刚要定下,杨玄的声音却忽然响起:“哇,你们今天是怎么了,来那么多人?”
杨玄的声音明显就在自己的右后方不远之处,而杨玄的措词更让韩月滢惊恐!
看来杨玄是和某些人相约碰面,而且人数还不少。一想到隔墙之外不知有多少人,韩月滢只觉得自几几乎要晕了过去。
可这解手一旦起了头,又哪能说停就停?
被阻断的溪流更加催促体内的尿意,韩月滢低头闭眼,内八而蹲,她一手紧紧压迫小腹嫩肉,弯背如鞍,侧面望去恰如兔坐吮毫,当是可爱至极,却又春情无限。
想当然尔,韩月滢这时根本不会注意到,自己的姿势与春宫图中的兔吮毫几乎雷同。她只道竹墙外边有人,而自己尿意越发酸急,若是这时宣泄,那丢人的声音不就全让外边的人听去。方想到这,一种混杂着耻辱与害羞的怪异感瞬间涌起,由内而外佔据心头,蔓延肌肤,随之而来的,是胸前传来莫名酥骚,接着便是两点硬鼓鼓的饱胀之感,磨蹭着前襟衣料,好不酥麻。
韩月滢知道自己的乳头硬了。
“讨厌……哦……”
心底方浮现两个字,腿心处更觉一软,竟有种憋不住的快意。
“唔……”韩月滢鹅颈上昂,春眉紧蹙,闷闷哼了一声,强忍了下来,心恨自己不济事,暗恼:“快憋不住了……噢……讨厌,怎么连那边都硬了啦……嗯……”正是察觉自己幽谷顶端似有一小巧硬豆正缓缓挣脱两侧嫩皮,要探出头来。
秋意正浓,纵然茅房无风亦是凉。带寒的空气,刺激着处子的嫩肉,更加速了蒂头膨胀,而这小巧珍珠所反馈的感受,是诱人的快意,当然还有更催人的尿意。
此等阵仗,洁身自好的处子之身又哪曾经历过?
“呜……”
韩月滢在心中发出哀鸣。她的幽谷不住用力收缩,可即将溃堤的却不只是那膀胱的尿意,还有一种要氾滥的潮润。此刻的灵秀玉女,甚至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外边的杨玄,似是正和某人说话,完全没有停下的迹象。
可韩月滢此刻哪有精力去听杨玄在说什么。诸多巧合的累积,正一步步摧毁自己对肉体的掌握,令韩月滢陷入一种半恍神的状态。
“不成、要忍不住了……”
理智终於抑制不住肉体,韩月滢原本紧闭的双腿也不停发抖,眼见自己就要憋不住了,她急中生智,随手抓了一把旁边小架上的草纸就按在自己的小穴上头。
“呜呜……出来了、都撒出来啦……”
脑海中最后的悲鸣霎时被解放的快意掩盖过去,韩月滢只觉得胯间一热,那久憋的液体如喷泉般窜过自己细緻的小尿孔,直接激射在紧贴孔外的草纸之上。
草纸顷刻湿透,粗糙的纤维随即贴上幼嫩的肌肤,带给那探头的阴蒂强烈的触感……“唔喔……”韩月滢的身子瞬间激颤,唯一能做的便是仰首伸颈,紧咬贝齿,将羞人的靡靡之音压至最低,但那宣泄的快意却再也无法控制……她知道,激喷的清泉已经尿破遮盖的粗纸,沖劲依旧的水柱就这样尿在自己的掌心之中,再缓缓化作溪流从四指指缝间流泄滴落。她还知道,草纸给自己带来的刺激,让自己的小穴不能自制的抽搐,那是一种雀跃而又空虚的舒爽,穴儿里好像也流出了什么,但绝对不是尿。
她知道一切的感觉,可是她无法遏止。她的身体,她的意念,都无法拒绝这份快感。这一刻,她的眉头松缓,美目半闭,鼻翼舒张,樱唇微息……若真要形容此情此景,唯有二字──享受。
是的,她在享受。尽管时间很短,她确实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体验。可在快美之后,便是巨大的羞耻袭卷而来……“呜、羞死人了……呜呜……”
泪珠滑过脸庞,她低下头,不敢出声,只能在内心深处哭喊,不只是尿在手上这件事,对於差点失神,她更是懊悔。
良久,杨玄的声音再次提醒了自己的处境。韩月滢连忙清理自己的下体,舀水洗手沖坑,这才起身,悄悄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
听声音,杨玄所在之处乃是后院,与自己所住厢房恰为反方向。正当韩月滢打算就此溜回自己房间之际,一阵沉重的踏步声与霸道的低吼声,从杨玄所在的方向传来。
接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撞开。
韩月滢止步回头,这才纳闷,便听到远处杨玄带着不悦酝威的语气道:“喂!
你在做什么,不懂规矩吗?”
“吼呜……呜、呜喵嗷……”
应对杨玄的,是一种怪异的哀鸣,亮如猛兽,却音带委屈,倒像是猫叫。
这时又听杨玄的声音道:“早跟你们说过了,不管你们在外边是孰强孰弱,在这就是先来后到,不准仗势欺人。”
这几句话勾起了韩月滢的好奇心。她登时忘了方才还想逃之夭夭的心情,偷偷贴着茅房的竹墙,探头朝杨玄的方向望去。
月光之下,只见后院的草门不知何时已经敞开,而那宽敞的院子里,此刻正聚集了不少动物,杨玄正背对自己坐在一张矮凳上面向这群动物,脚边正有一只前脚包了绷带的小白兔,正立着后腿抬头看他。而杨玄的正前方,这时有一只棕毛白斑的小鹿正卧倒於地,在那小鹿的后边,是一只通体雪白,身体巨硕的吊睛白虎!
这只比寻常老虎还大上一倍的凶兽,此时正端坐於地,低垂的头不时抬眼偷望杨玄,眼神之中竟显出委屈之色,根本就是只被训话的大猫仔。
“我再说一次,要找我医病,就是先来后到。还有,不管在外边你们的关系是什么,是谁要猎谁,谁被谁吃,只要进了我这谷里通通不准。谁再违反规定,出事就别来找我!”
“嗷、嗷……喵呜……”
那只大白虎似是听懂人语,当下趴於地面,微抬双眼可怜兮兮的望着杨玄。
杨玄双手抱臂道:“你少跟我装可怜。今天我不想理你了!”
那只大白虎听罢却不起身,反而翻身仰躺,双爪弯於胸前,往杨玄的方向一探一探,竟似撒娇。
杨玄叹了一口气道:“去,给我排到最后边去,现在别来烦我。”
大白虎听到杨玄语气放软,当即翻身而起,翘起长长的尾巴,乖乖的朝院门走去,一路上还不忘对其他动物喷气昂首,甚至高傲。
杨玄看着忍不住叹气,心底又是想笑,骂了句:“不长进的东西。”便蹲下身子,托起那只倒卧在地的小鹿道:“怎么样,没被那大胖子撞伤吧!”
这“大胖子”三字方出,那走到最后边的大白虎随即发出呼呼的低吼,表达不满。杨玄瞪了对方一眼,道:“你还有什么意见?”
大白虎避开杨玄的眼神,转了一圈赶紧坐下,双眼又眨巴眨巴尽是委屈。
杨玄不理大白虎,伸手捏了捏小鹿蜷起的前肢,但见小鹿脑袋忽地急仰哀鸣,甚是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