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渚碧礁2016/12/11字数:16263字 第三十五章“每个女人都是本晦涩难懂的书,只有试着认真地去阅读她,才会发现她内在的精彩。”
记得这句话是自己20岁生日那天,他以要给自己办场终生难忘的生日Paty为由,第次把自己带到了那间东开发区楠豪大酒店的豪华客房内,陪自己喝下了种叫做:PinkLady的鸡尾酒(粉色佳人,是英国产的种作用特别显着的『失身酒』,入口酒味很淡,喝起来像是口感很好的普通果酒,但实则后劲儿很足,女孩子往往喝了这种鸡尾酒后会醉意浓浓,任人摆布)后,便搂着自己,边件件地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裙,边如此这样说道。
自己当时居然觉得他这句话说得好有哲理,头脑昏昏的自己竟莫名其妙的欣然接受了:他脱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裙来“认真地阅读自己,以便让他来发现自己内在的精彩!”
当自己最后件遮羞的可爱小内裤也被他褪下后,他竟分开自己紧张得有些发抖而紧闭的双腿,贪婪地盯着自己下身那鼓鼓的羞处粉嫩嫩的小裂缝,本正经地说道:
“你这本书看上去果然很美,不过还要『深入地阅读』才能了解里面与众不同的别致世界!”说着他竟脱下了他的内裤,掏出了他哪根细细长长的坚挺阳具来,要对自己进行『深入地阅读』!
也不知是不是喝那『失身酒』让自己昏了头?还是吃错了药?自己当时虽然紧张、害怕,却把他的这种含蓄的性交要求说辞当作了风趣、幽默。现在想来当时自己的思维可能真是受了那『失身酒』的影响,真是傻得可笑又可悲。
“『读书』破万卷,下屄如有神!”他念念有词着就扶着他哪根细细长长的男根,用红红的龟头插进了自己下身羞处小妹妹口口里。
单纯的自己竟然在此时还以为是他发错了音,竟然还认真地帮他纠正:“宋老师,您是不是在英国读书时间太长了中国话的发音都不准了?应该是: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哪个『笔』字音调是三声的,不是声的。”
他却诡异地笑着道:“在床上就别叫我老师了,叫我:冠杰。不过还是谢谢你的纠正:原来不是下屄啊?”说着就挺臀用力将哪根细长肉棍捅进了自己未经人事的身体里。
当第次进入自己身体时他说:“舒雅,我要和你融为体,永远都不分开!”傻乎乎的自己居然还强忍着处女膜初次被捅破后那鲜血淋漓的下体传来的被撕裂的巨痛,感动得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献吻给他!
不得不说这个采花无数的淫贼,玩弄女孩子都这么斯文儒雅,酸文假醋,很有欺骗性!可是当时自诩为文艺女青年的自己偏偏就喜欢他这套别样的风流,不仅被他偷了最珍贵的贞操,还被他偷了心!
哎,现在想想自己那时真是傻的可以,真的太可悲了!
——舒雅那本斑驳的日记本里的某页纸上是这么记录的。
……
自从两年前新婚前夜那个晚上,他在新房的婚床上强奸了穿着新娘婚纱的自己后,自己就已经就跟他彻底断绝了来往,真心实意地打算跟体贴自己的老公戴庆平平静静地生活辈子。
明明觉得自己已经恨透了他,自己又有了深爱着自己的老公,所以已经彻彻底底不跟他再联系了,照理说他现在找哪个女人上床都跟自己毫不相关,可为什么:刚刚在厕所里猛然听到哪个莎莎居然也跟他去了东开发区楠豪大酒店的那套豪华客房上床时自己的心好痛呢?
就因为他曾经说过:拥有了我,他心里就再也装不下别的女人了?
就因为他曾经说过:这辈子他心中最最牵挂的女人只有我?
就因为他跟哪个莎莎偷情的地方是他曾经附耳对自己甜蜜说过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蜜巢吗?
为什么想到他跟哪个莎莎在我们曾经缱绻缠绵过的同张床上交媾时自己就如此的难过呢?为什么这么伤心呢?为什么好想哭呢?
也许第个给自己破瓜的男人始终还是无法忘怀的吧?虽然他曾经伤害过自己,可人生的第次最难忘,也不可能忘记!虽然第次下体传来被撕裂的疼痛毫无快感可言,可那种感觉却至今都记忆犹新,印象不可磨灭,就恍若发生在昨天般!
恨不相逢未嫁时,可是自己偏偏就刻骨铭心地记住了这么个不该爱的人——个采花无数、十恶不赦的淫贼!
如果我也跟别的男人在我们曾经缠绵过的床上疯狂做爱,他知道后会不会也像我样难过、伤心呢?
——舒雅打算回家后在哪本斑驳的日记本里如此记录下今天她的感受。
……
你这个大骗子,我要报复你,也要让你痛苦、伤心!
我新婚前的那个晚上,你不是专门找来说什么:你后悔把我让给我老公了吗?你还说什么:每当想到我被老公压在身下这张床上婉转承欢时你就会特别痛苦、难过吗?
你看到没有?我现在就跟另外个比你更高大、更帅的男人在婚前那晚我穿着婚纱被你强奸的床上做爱呢!我跟他做爱没像那晚那样强烈地反抗,因为我完全是自愿的,我喜欢跟这个男人在这张我曾经被你蹂躏了整整晚的床上做爱,气死你!
你说什么?这只不过是在游戏里不是在真实的现实中?哼!咱们走着瞧,我很快就会找个男人也去那间东开发区楠豪大酒店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蜜巢里做爱!我倒要看
看你知道后会怎么想?大概也会像我现在样气愤吧?活该!我就是要气死你!
你不是嫌我跟你亲热时太矜持,放不开吗?好,会儿我就放开了给你看,不过不是跟你,而是跟现在压在我身上的这个比你强壮许多的男人!
——舒雅愤懑地想着,做出了看上去有些可笑的报复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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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漂亮吗?”直发呆想着心事儿的舒雅突然开口问正在床上奋力抽送着的“宁泽涛”。
“呼呼……漂……漂亮。”“宁泽涛”喘着粗气说道。
“你爱我吗?”舒雅又问。
“呼呼……爱……爱死了!”“宁泽涛”又喘着粗气道。
“真的?”舒雅不放心地追问。
“真……真的。这还能有假吗?”
舒雅突然起身紧紧搂住“宁泽涛”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下,然后满眼含春地斜睨了他眼,娇媚地伏在他耳边嗲声嗲气地问道:“跟我肏屄舒服吗?”
现实中的呼老二大吃惊,他还是第次听圣洁的舒雅用这种妖媚的口气跟自己说粗话,那软腻、骚浪的语调让他听了蚀骨销魂,骨头都快酥了。他连忙兴奋地回:“舒服,舒服,太舒服了!你……你呢?你感觉怎样?我怎么感觉你刚才直都木木的好像都没什么反应呢?”
“我也感觉被你……被你肏得很舒服呢。刚才……我从来都没有被人这么粗暴地肏过,刚才只是有些不适应……”
“嘿嘿嘿,原来如此啊。时间长了你自然就适应了。你觉得是我肏得舒服,还是你老公肏得舒服?”“宁泽涛”说着有意抬头看了眼墙上结婚照中的戴庆。
“你要是想羞辱他也可以,不过别用『老公』这个称呼,可以直接用他的名字:冠杰。”
“冠杰?”呼老二疑惑:舒雅的老公不是戴庆吗?难道这是他的小名?
“对,我老公的名字是冠杰!你想羞辱他就直接用冠杰这个名字吧。”
“你老公不是叫……哦,原来叫冠杰啊!”呼老二刚问了半突然想到:自己现在游戏里扮演的宁泽涛根本就不知道舒雅老公的名字,自己问出来就露陷了,于是马上打住了,改了口。
“你还没回答我呢,是我肏得你舒服还是你老……不,还是冠杰肏得你舒服?”
舒雅又搂紧了呼老二脖子几分,娇羞地呢喃道:“还是你肏得我舒服!冠杰他跟你比差远了。”
呼老二听兴奋了,从舒雅粉嫩嫩的膣道里抽出了湿漉漉的粗大黝黑的阳具来,炫耀道:“怎样?你老……对,是冠杰,我都说习惯了。冠杰的鸡巴有我的长吗?有我的粗大吗?”
舒雅娇媚地伸出只青葱玉手来握住哪根巨阳抚摸了几下,红着脸道:“还是你的鸡巴粗大,冠杰的哪根细得要命怎能跟你的比?”
“哈哈哈,我就知道是这样!没想到你这么实在,实话实说啊,也不怕丢了冠杰的面子?”
“切,他脸皮厚的很,比城墙都厚,还怕丢什么面子吗?”舒雅鄙夷道。
舒雅用小手指头弹了下哪根粗长阳具的油亮大龟头,调笑道:“好了,不说他了,亲亲,咱俩继续肏屄吧。我想在这张床上要次高潮,你到底行不行呢?”
“嘿嘿,行,肯定行,怎么会不行呢?您就请好吧。不出二十分钟我就肏得你高潮迭起!”“宁泽涛”用手撸了两下自己那湿淋淋的阳物,拍胸脯道。
刚才那种扛着舒雅双腿肏干的姿势用不上全力,于是他打算换个姿势。换个他最拿手的,最快让女人达到高潮的姿势:
他拿了个枕头垫在舒雅挺翘的粉臀下,这样舒雅的下身就被垫高了许多,让阴阜抬起了个角度。肥美鼓胀的鲍鱼就彻底裸露在了“宁泽涛”的面前,他看着这诱人的美鲍不得不由衷地赞叹道:“好漂亮的馒头屄!白蓬蓬的像个大白馒头。只看眼就快要射了,不行不行,受不了我要进来了。”
说着他整个人都扑倒在了舒雅的赤裸玉体上,高大沉重的身躯压在了她温香软玉的白嫩嫩身子上,虬结有力的浑实大屁股猛用力,“噗呲”声,哪根粗大阳具轻车熟路地狠狠插入了舒雅粉嫩嫩、湿滑滑的膣腔里。
“啊……你肏得太狠了……从来都没人这么狠得肏过我……”舒雅紧紧搂着“宁泽涛”娇啼道。
“冠杰他不舍得出力吗?自己的女人都不舍得用力那怎么能行呢?你看看他不舍得出力,就只好便宜我这个外人卖力地肏你咯!嘿嘿嘿。”说着就故意炫耀式地又猛力抽肏来了起来。
“喔……太狠了……我的屄都快被你捣烂了……求求你轻点肏我好吗?……啊……”舒雅紧紧搂着“宁泽涛”的脖子娇喘哀啼着。
舒雅虽然呻吟的好像很投入,可是不知怎得,呼老二感觉舒雅叫的有点假,像是故意装出来的似得。至于为什么他也搞不懂。再则舒雅这种浪叫的风格真的让呼老二时有些无法相信,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这么垫高了臀部,粗长阳具插入的角度就是由上而下倾斜的,刚刚好与膣道深处的花芯角度相合,这种角度最便于接触到娇嫩的花芯儿。长长的阳具渐渐适应了第四、五道肉褶皱关口后就深入到了温热膣腔内的最深处,火热硕大的紫红龟头终于触碰到了娇嫩的花芯儿。
“喔……你碰到什么地方了?这感觉太奇怪了,太刺激了,像被你戳到了我的心尖儿似得,酸、痒、麻的要命。太难受了,你这个挨千刀的,想要痒死我吗?”舒雅在呼老二耳边兴奋地娇呼着。
“那是屄芯儿!也就的宫颈口。怎么冠杰没有碰到过?你从来没有体验过被肏到屄芯儿的感觉?”呼老二故意明知故问,明显带有炫耀的口气。
“他哪根比你的短不少怎么可能碰的到呢?我还是第次被男人肏到屄芯。你刚才蹭的那下太痒了,真受不了,再蹭几下吧,帮我解解痒。”舒雅娇滴滴地哀求道。
“嘿嘿,好,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好好肏肏你的屄芯儿。”呼老二得意道。
由于呼老二的阴茎还不是足够长,所以要保证每次都能刮蹭到花芯儿,诀窍就是把握好插入角度,因为这花芯儿可并不是在阴道底部的正中央,它是沿着定的上翘角度藏在膣腔深处的。
“再拿个枕头,垫上,这角度不够。”“宁泽涛”伸手去要舒雅头下的哪个软枕。
舒雅递给了他,自己则直接头枕在了床单上。
又垫了个软枕后舒雅的雪臀被撑起的更高了,阴道角度也更陡斜了,“宁泽涛”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压在了舒雅白花花的身子上,高高耸起大屁股猛用力,“噗呲”声,哪根粗大阳具又狠狠地插入了舒雅粉嫩嫩、湿滑滑的膣道里。
“啊……又碰到了,心尖尖儿都要被你捅破了。你这个牲口……”舒雅似嗔非嗔,似骂非骂的娇啼着。听着似是在责怪,可那娇滴滴的调调儿分明是翕翕然畅美不可言的样子。
入肏的角度正合适,又受到了胯下美人儿的鼓励,呼老二更加的奋马扬鞭,在天仙般的美人儿那白嫩嫩的身上任意驰骋了起来。次次中的,花芯儿被次次刮蹭着。强烈的刺激让膣腔内分泌出了潺潺的蜜泉,淫津四溢横流。
淫兴如炽,蝶浪蜂狂,阵紧似阵地狂顶猛捣,“噗呲……噗呲”之声不绝于耳。
盈鼓卵蛋冲击在粉臀雪股上“啪啪啪……啪啪啪”连声响亮。
花芯儿传来的极致快感让舒雅彻底陶醉了,她还是第次体验到如此的酣畅淋漓的快感,下子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她兴奋的无法自持。渐渐的卧室内响起了声声肆无忌惮地销魂的浪啼:
“噢……我的好亲亲,……喔……被你肏得好舒服……你真的太会肏屄了……我的屄都快要被你肏开花了……啊……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