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诗私密日记大揭秘(21-30)(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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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念又想:颖颖连续鞭打个把小时,不见她吭半声,心裡面一定恨!死老郝了。

也对,摊上这样的事,碰谁都不会轻易饶恕老郝!——第二十八章“…老婆,饶命啊…颖颖,我知错了,你饶恕我吧,呜呜呜一一”

郝江化衣纱褴褛,遍体鳞伤,跪在颖颖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母亲冷笑几声,转身面向牆壁,长嘘一口气。

“郝江化,你怕死吗?”

颖颖厉声喝问。

都江化停止哀嚎,吐一口血,假模假样地说:“你希望我死,是吧?不劳你动手,给一把刀子,我自己解决,岂不痛快!你打死我,还要背上杀人犯罪名,面临牢狱之灾…”

“叮噹”

一声,一把明晃晃的利刃,扔在他眼皮子底下。

“有种自刎,我俩之间所有恩怨一笔勾销,”

颖颖斩钉截铁。

“你死后,我跟妈把你风光大葬,把你的孩子养大成人,总该知足了吧。”

郝江化默默拾起利刃,眼睛一闭,快,母亲惊呼不已,正要冲上前拦阻。

打住。

陡地朝脖子抹去。

说时迟,那时哪知眼看抹到脖子,刀锋却骤然“哼,我就知你口是心非,贪生怕死,”

颖颖嘴角浮现一丝鄙夷的笑。

“我瞧不起你这个小人,看见你,就让人来气一一”

说完,挥舞手中皮鞭,“唰”

的一声,狠狠抽在都江化前胸。

他哼一下,耷拉着脑袋。

“你骂我打我,只要你高兴,我都无所谓,”

郝江化擦一把口角“并非我贪生怕死,我放心不下老爹、孩子和萱诗。还有,我也放不你…”

“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慧悲,我受够了!”

颖颖勃然大怒,指着郝江化鼻子大骂。

“你死则死,凭什么放不下我?真没想到,你的脸皮厚到如此境界了。我恨不得一刀杀死你,一了百了!”

停顿片刻,颖颖接着骂道:“郝江化,你就是个畜生!我恨不得剥你皮、抽你筋、割你的肉喂野狗一一”

“既然如此,儘管来吧,”

都江化把手中利刃递给颖颖,视死如归样子。

“我说过,只要你高兴,想咋地就咋地。”

颖颖气得七窍生烟,夺过郝江化手中利刃,一刀扎在他胸膛上。

顿时,血流如注。

“啊一一”

颖颖尖叫一声,吓得后退三步,兀自双手呆呆地握着血淋淋的匕首,不敢相信眼前事实。

“叮噹”

一声,她一把扔掉匕首,转身就走。

母亲缓过神,赶紧用手摀住郝江化伤口,然后急急忙忙给晓月打电话,吩咐她止血包扎,好生伺候。

这才追出去,来到颖颖房间。

只见颖颖趴在床上,正埋首臂弯,呜呜抽泣。

‘“过去了,孩子,都过去了一一”

母亲俯下身,摩挲颖颖秀髮,柔声安抚。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凡事向前看,乖。”

“妈,我是不是太残忍了?”

颖颖投入母亲怀抱,眼泪婆婆地说。

“平时我连一隻鸡都不敢杀,今天却杀了人,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傻孩子,你没有杀人,他身体强壮,不会死。”

母亲笑了,给颖颖细细擦去眼角泪水。

原来她以为自己这一刀扎下去,肯定结果了郝江化。

殊不知郝江化身强力壮,肌肉发达,凭她这一刀力气,顶多伤及皮外。

“可我…看见他流了很多血?”

颖颖将信将疑。

“相信妈妈,他只不过受了点皮外伤,你没有杀人。”

母亲语气坚定,颖颖放心下来。

婆媳俩静静相拥一会儿,颖颖突然开口道:“妈,要不你再去看看吧,我真有点担心他死掉。”

母亲会心一笑,说道:“那好,妈代你去看看,等下再过来陪你。母亲走后,颖颖辗转难眠。一忽儿听见走道里响起急匆匆脚步声,一忽儿听见有人叽喳喳讲话声。好几次,她从床上坐起身,赤脚下地踱来踱去。“到底出什么事,妈妈怎么还没来…唉,打她手机又关机,如何是好…”

颖颖眉头紧锁,愁容不展。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与其乾等着焦急,不如亲自去看看。”——第二十九章看看手錶,凌晨一点三刻。

颖颖银牙一咬,迅速换好衣服,稍加修饰,走出房间。

过道上出奇安静,颖颖能听到自己心跳,她忐忑不安来到母亲卧房前。

门开着,裡面有人说话,听着很熟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

“…郝大哥,您还疼么?”

一个女孩子问。

“早不疼了,”

郝江化笑笑。

“晓月啊,你真是妙手回春,很会照顾人。”

原来屋裡说话的人,是郝江化和何晓月。

确定他还活着,颖颖暗舒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正欲转身离去,却突然听郝江化说道:“晓月,你有一段时间没为郝大哥侍寝了,今晚别走,留下来照顾我。”

“知道了,郝大哥,”

晓月乖腻地回。

“只要你高兴,晓月什么事都愿做。”

听到这裡,颖颖心地陡然一惊,暗想:他俩不是在偷情吗?好你郝江化,竟敢三番五次对不起我妈,现在被我逮个正着,看我不拔掉们这对狗男女的皮!然后大步流星径直走到俩人跟前,扬起巴掌,照月水灵脸蛋,就狠狠地闪一耳光。

“不要脸一一”

颖颖怒气冲冲。

“为了我妈,打死你个臭不要脸狐狸精!”

话音未落,晓月另一边脸蛋上,又挨了一记重耳光。

她一个趔趄,没有站稳,跌坐在地上。

情况来得太突然,郝江化眼见不妙,正准备熘。

回头一看,颖颖正对跌倒在地的晓月拳打脚踢,像一头暴怒母狮。

颖颖是大少奶奶,晓月不过一名管家,当然不敢还手。

都江化实在看不下去,只得硬起头皮,向前拉开颖颖。

哪知颖颖顺手抄起菸灰缸就砸在他头上,打得他眼冒金星,头晕脑胀。

出于自卫,郝江化本能伸手挡一下颖颖,不料却把她推倒在地。

如此一来,颖颖恼羞威怒,立刻炸开了锅。

“你竟敢打我?”

颖颖尖叫一声,咬牙切齿。

“郝江化,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生,竟然敢打我…我要杀了你…”

边说边扑上郝江化,不管三七二十一,对他一顿拳打脚踢。

郝江化左躲右闪,心裡面叫苦不已。

他怪自己没能管住那隻臭手,现在颖颖一口咬定他打她,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尖叫声引来母亲,她匆匆从外面跑进来,神色仓皇,连声问出什么事。

“妈,郝江化这个畜生,他竟敢打我…”

颖颖手指郝江化,愤愤不平。

“为了这个贱女人,他竟敢打我,呜呜呜一一”

从颖颖泪流满面的倾诉裡,母亲听出了愤懑、委屈和不甘。

她一下子横眉冷对都江化,满脸愤慨。

“老婆,不是这样,不是这样,你听我说…”

郝江化急忙解释。

“就算给一百个胆,我都不敢打颖颖,这一点你很清楚。我最疼颖颖,根本不可能打她。”

“那颖颖为何平白无故冤枉你,你倒给我说清楚,”

母亲取下鸡毛掸,攥在手裡。

“跪下!”

一声怒吼,吓得郝江化一声哆嗦,跪在地上。

“你今儿不把话说清楚,我就打断你这条狗腿,”

母亲用力抽一记郝江化小腿,疼得他神经般发抖。

“想不到你这般出息,得寸进尺,连颖颖都敢打。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说着,不容郝江化分辩,挥动鸡毛掸,不停抽在他背嵴上。

“我真没打颖颖,老婆,你要相信我…”

郝江化诚惶诚恐搂住母亲大腿,乞求哀怜。

“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噼,不得好死!”

“回奶奶话,老爷所说句句属实,他真没打大少奶奶,”

晓月轻声饮泣。

“大少奶奶跟老爷起争执,用菸灰缸砸伤老爷,老爷挡了一下,:不料推倒大少奶奶。大少奶奶气不过,就一口咬定老爷打了她…”i颖颖气得几步走到晓月跟前,扬手甩她一记耳光,骂道:“贱人,你跟郝江化这个畜生沆瀣一气,还有脸多嘴。”

接着转头跟母亲说:“妈,这对恬不知耻的狗男女在一起偷情,被我逮个正着,你说如何收拾。”

母亲闻言,心下一怔,稍加思索,已明白过来。

她暗自叫苦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第三十章“岂有此理一一”母亲暴跳如雷,杨手甩郝江化一耳光,然后又甩晓月一耳光。

“郝江化,你狗改不了吃屎,才跟我保证不久,又跟何晓月一起鬼混。你那些保证的话,简直就是放屁!还有何晓月,我自问待你不薄,你却背着我做出此等令人不齿之事。给我滚,你俩全给我滚!眼不见为淨,看见你俩就心烦,滚滚滚!”

母亲演戏给颖颖看,这一点,郝江化和何晓月心裡都清楚,所以配合她狼狈退下。

出了房间,郝江化想起晚上去哪裡过夜,自然想到王诗芸,于是拉着何晓月跟他一起去。

“晓月,别放心上,”

郝江化撇撇嘴巴。

“等把颖颖这个臭婆娘收服,叫她跪在我脚下认错。”

晓月白挨几巴掌和一顿拳打脚踢,难免有气,悻悻地说:“郝大哥,有我们姐妹服侍你,干嘛还非得收大少奶奶?就她那爆脾气,即使收服她,你也管束不了。大少奶奶生得再漂亮再有气质,还不就是个女人,你俞过她一次两次,什么味还不知道嘛。”

“前两次,岂能算肏?呸,我要她心甘情愿让我肏,求我肏,那才有征服女人的快感。”

郝江化拍拍何晓月丰臀,大咧咧说道。

“古代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后宫佳丽动辄上万。我现在不过六个老婆而已,还远远不够呢。”

“什么才六个老婆,别以为能瞒过我。阿君阿蓝、小文小静以及春桃柳绿,她们六姐妹不是早把处子之身给老爷了吗?”

何晓月拧一记郝江化胳膊,笑容甜蜜。

“你呀你一一”

郝江化贼笑几下。

“看来家裡发生什么事,都逃不过你这个大管家的火眼金晴。”

“唉,可惜奶奶不许我们给老爷生孩子,”

何晓月叹一口气,黯然地说。

“要不然,晓月倒很情愿给老爷生几个孩子。”

都江化抽一口烟,凝神问道:“你跟你前夫不是有对双胞胎女儿吗?什么时候带来瞧瞧,我给她俩姐妹买点衣服礼物,尽一份心意。”

“放在我妈那裡带,等明年暑假,我带她俩来这裡玩。”

提到女儿,何晓月满心欢喜,脸上少了几分黯然之色。

不过,她脸上马上露出狡黠地笑,加重语气说道:“她们还小,郝大哥,你可不准打她俩主意哦。”

“哪裡哪裡,我一片拳拳之心,你想歪了,”

郝江化皮笑肉不笑。

“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你同意,我倒很想她们姐妹俩给我做儿媳。何晓月“噗嗤”

一笑,挖苦道:“儿媳儿媳,说穿了,还不是给做媳妇。比如说大少奶奶,明面上是你儿媳,背地裡已给你做过两次老婆。”

“那不一样,我亲生儿子的老婆,我肯定不偷,”

郝江化坦承。

“左京又不是我亲儿子,而且他跟他老子一副德行,鼻孔朝天看不起人。他老婆颖颖呢,生得既俊又白,而且高挑时尚,看一眼都叫人流口水。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我不偷他老婆,偷谁老婆?在我看来,是个男人就会对颖颖动歪念,更何况左京这傻小子,对人对事全无防备之心。”

“人心都是肉长,你唾了大少奶奶,还骂大少爷和他老子。小心被他老子听到,夜裡来勾你魂魄,”

何晓月感叹。

“郝大哥,未免夜长梦多,我劝你该收手时就收手,不要再打大少奶奶主意了。一则萱诗姐这关你过不去,二则被大少爷知道,肯定找你拚命,三则白家也不会放过你。好好一个家,到时搞得鸡飞狗跳,悔之晚矣!”

郝江化勐吸几口烟,思索片刻,喟叹道:“不是大哥不想收手,而是事已至此,根本无从收手。只能咬紧牙关,一条路走到尽头!要么前方一片光明,白日飞昇,要么就是个死胡同,有去无回。”

走着聊着,前方已到王诗芸房门口。

郝江化轻叩几下门,裡面应声问道:“谁呀一一”

“诗芸,是我,”

郝江化贴在门上,压低声音。

过一会儿,门“吱呀”

打开。

只见王诗芸着一件白色宫廷复古蕾丝睡裙,酥胸挺拔,欲隐欲现,堪堪遮住雪白大腿。

郝江化不由吞嚥一口口水,神魂颠倒。

“今晚我睡你这裡,”

郝江化欺身进门。

“还有晓月,你俩先服侍我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