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回:四阿哥夜访大观园,和亲王晨倦枕(2 / 3)

后宫大观园记 hmhjhc 5210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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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番议论,听着句句不避嫌疑,发自内心,弘历今日本就是来探问安抚,此时听他如此坦诚,倒自笑了,便道:” 那你这正牌子皇阿哥,和亲王爷,难道就躲在这里不出去了?”

弘昼笑道:” 什么时候皇阿玛大安了,我自然要去问安请罪。何况……还真不瞒四哥您,我在这园子里挺好。江南园林名家山子野督工之作,亭台楼阁,树木花草也将就看得。宁荣两府虽然男的不成器,但是到底是数代诗书名门,留下的这几个女孩子,颇知冷暖,才学样貌自有风情,这里又不比王府里多少有规矩拘束着,说穿了只是一园子禁脔,自然是一切由着我的性子来,我倒乐得逍遥……”

弘历今日来,本来就是看看这弟弟怎么伤了。其实以他之本心,自觉文才武略,圣心民意,朝野之望,远非弘昼可比,储君一位,再无他议。只是怕这弟弟太过耿心,今日特地来安抚,一则去去心结,二则也探探这兄弟心性,三则也自显得宽厚恩娣。不想这弘昼倒是越发坦诚豁达,却一味不改荒唐之本色,说到后来还是风流荒诞,倒是更加安心,此时兄弟聊得越发投机交心,便只是胡乱寻些话头来聊聊:” 老五……让哥哥我说你什么好……其实你也是不学好,多研习些政务,替皇阿玛分忧怕不是好的。只一味躲懒韬晦,让人背后嚼舌头,倒真成了荒唐王爷了。其实我们兄弟至亲,不要避讳,你若有心结,就和今儿一样,和哥哥我说说。皇储一事,是皇阿玛乾纲独断圣裁之事,不是你我该想的。你喜欢在园子里,我就你这么一个亲弟弟,自然也只能由得你,只你一味躲懒我也不依的,只是既然你都说出去了是受伤了自然要成全你的体面,只回头三府里要紧差事,我还让他们递送来你这园子里,你也学习着办就是了……你不要辞,什么办得好办不好,你是正牌子爱新觉罗后裔,皇阿哥,当今和亲王,皇阿玛的幼子,我的亲弟弟,难道还有谁真敢笑话你不成?背后听不着也就罢了,当面若听到一句半句,皇阿玛必不能容人诋毁你的,如今且不说这个……你既要在园子里过冬也就罢了,你自己就管着三府,回头让他们加倍添了用度来就是了,你是当今亲王,不可太失了体面,不过是花些银子罢了。至于这园子宁荣两府的女孩子……不过是些罪余的人,你既喜欢,自然也随你,只怕伺候人少了,若不够,还有看得上的,你也只管添来,凭是官宦闺秀,民间碧玉,八旗后人,宫女侍婢,难道服侍服侍你还不是应当的。只是一则你也要小心身子骨,凡事不可太纵,二则她们伺候的可还好?这些往日都是些侯门小姐,别只有了容貌颜色,失了伺候的体统分寸,倒白委屈了你自己。”

弘昼最喜谈这等风月话题,笑道:” 四哥说哪里话,园子这些女孩子当日是小姐奶奶,如今只是奴婢,我一句话就能发落她们满门九族,哪里就敢委屈了我……其实伺候的甚好。倒是我,见不得女孩子委屈落泪之模样,前日还让大理寺缓办了贾府几个人。”

弘历如何将这等事放在心伤,今日心情好,也只当攀谈闲话,道:” 哦?贾府下余的男人?”

弘昼笑道:” 是,宁荣两府年轻一辈是不成话,只是我想着,如今官也罢了,首犯的也杀了,家也抄了……连家中女眷都我收了,倒也不必赶尽杀绝,前日几个,本是定了秋缓决,几个老弱的祖上到底有功劳,我让大理寺收监几月也就罢了,另有几个不成器的,少不得要训诫一下,打发去了蒙古将军策凌那里也就是了……哼,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弘历一听,便知必是这所谓” 年轻一辈” 里必是有妻妾如今做了弘昼床上禁脔,弘昼要怎么发送,凭是杀是流,也自然是随意作为,只是他自矜身份,不愿谈论几个微末罪臣,便自笑着不语。却听弘昼又道:” 说起这事,还有件首尾,求四哥给我出个主意……”

弘历笑着问道:” 什么事?” 弘昼道:” 宁荣两府如今连根基都去了,只还有几个幼年的,却不好处置。” 弘历奇道:” 女孩子,你只管收来就是了,管她什么幼年不幼年的。若长得不好不能伺候,只管做些粗活就是了。” 弘昼知他误会,笑道:” 哪里是女孩子,是几个男孩子,都七八岁,按例,是要进宫里去伺候的。” 弘历更奇道:” 送进宫里去便宫里去吧。你的意思是?” 弘昼挠挠头道:” 四哥你不知道,我这里,自有那些小孩子的姐姐妹妹,还更有……呵呵……那些小孩子的娘……这一味处置,有时候也难见她们……” 弘历这才听明白,他却也知内务府,宗人府,詹事府都是弘昼分管,此时说是” 求个主意” 其实也弘昼闲磨牙,更没什么顾虑,一边哈哈大笑一边道:” 你还就果然知道怜香惜玉,连这些奴婢都还有什么 难见 的?” 说着正色道:” 老五,你风流些也就罢了。只是体统上要把握得。这些女孩子,你既可怜见的,赐些恩典就罢了,只是到底尊卑有别,主奴有序,并不用一味善待她们,须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女子水性,你待她们太善了,她们以为你可欺,或者以为凭身子伺候就能换恩典来,偏偏要生出许多祸害来……恩……你是正统子当今皇子,就算贾府没有这等罪事,要他们几个家里女孩子来受用,都是他们的脸面,难道他们还敢抗旨?何况如今只是你府上之奴……”

弘昼笑道:” 这我晓得,我自然是自己且乐。” 弘历道:” 既然你知道,那我就教你个巧宗。不是宁荣两府有几个小孩子不好打发么?我这里倒有个去处……前日,皇阿玛让放八叔、九叔、十叔、十四叔还有早年坏了事的睿亲王几个家里的旁宗小孩子出来。你知道的,既然皇阿玛开恩,这些孩子虽然倒霉,说到底还是凤子龙孙爱新觉罗后裔,宗人府就问礼部,礼部里几个学究议着在京畿指一处所在,教养这几个孩子,这也是施恩宗室的德政,不过是每年打发几千两银子的事。只是要找妥当的人看管,否则怕他们生出事来,我本来想委十七叔家的老三弘德的;既如此,你可让宁荣两府里几个小孩子,就去伴读。这伴几个罪余宗室之后读书,一般也算是罚了,但是到底不用去势,也没苦头吃,回头再赶上大赦,将来说不定还能出头……只太便宜了的事,也没个遍泽恩典的,你挑几个要紧的去也就是了。” 弘昼喜道:” 果然是个不错的去处。” 弘历又一想,今日何妨顺水人情做到底,道:” 既然如此,干脆,我让礼部将这事就交……詹事府去办,冯紫英是你门下奴才,人也机灵,你只管一并处置就是了。” 弘昼笑着又谢了,兄弟二人又说一会子话,弘历便起身要归,弘昼一路送到殿外。目送弘历远去。

弘昼本当唤冯紫英进来吩咐差事,只是今日一日折腾,又是装病,又是品画,又是作诗,又是奸玩妙玉,又是夜会弘历,自己也算是风吹雨打,此时多少也乏了,便唤月姝来吩咐,先让冯紫英且回去,命他明日再来听讲差事,只是既然弘历留了话三府里的事不让自己撂开手,少不得还要有些打点,大内里男子不便,便只得吩咐月姝再去大内里做些筹备,一并明儿来回话。待月姝去了,便觉得今日一日事多,着实有些累了,自己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要寻思地界去歇息。本来依着他此时心性,尚自怀念适才妙玉之身子,但觉光洁柔软,又端端的好颜色好体态,只是才破身之稚嫩处子,性子又倔,自己尚不足味,此时更乏了,只想寻个温柔乡歇息,思量片刻,便命去枕霞居,去时也不再多语,懒懒的就让湘云伺候自己洗了脚,压着湘云软软香香的身子,胡乱淫弄一通,那湘云本来天真多言,此时也瞧出主人倦怠了,温顺娇俏着却也不敢淘气,只乖乖顺着弘昼的意思,由得弘昼奸辱了一番,连最后射精,都不曾射在体内,只是胡乱射在小腹处便罢了。又一头伺候弘昼睡了,抹净自己的身子,忍了耻羞,躺在弘昼身边侍寝陪歇。只这一夜,鸳鸯和蕊官头一回依着吩咐担当起了” 贴身奴儿” 的差事,弘昼宿在枕霞居,她们两个也就宿在了枕霞居外头房里。

第二日晌午,弘昼亦不知是昨日雨中奸玩妙玉到底自己也着了凉,还是秋来自然的不自在,身上倦倦得就懒得挣动,只是歪在绣床上不肯起来。湘云其实早醒了,却也不敢自顾着起来,见弘昼醒来,本来依着规矩此时晨光暖沐,自己自然一夜侍寝,早起时分,便是主人不再要奸上一番,总要由得主人再摸玩淫弄身子助助晨兴;只是今日,却见弘昼亦是倦怠得深了,手脚也懒得舒展,便告了罪披着薄鹅睡纱起来,轻声步到外头房里,唤蕊官,鸳鸯预备伺候弘昼起床。这蕊官已是陪侍过弘昼之身子,自然分外有些脸面,只是她到底是戏子伶人出身,论起嗓音清凉,身段妩媚自然是过人的,论起伺候人来,自然还要瞧着鸳鸯。

果然鸳鸯头一回贴身伺候,自是添了百倍小心,和那蕊官计较了,怕弘昼今日既然懒了,怕是要歪着,便用一只景泰蓝小盆做盂,烫了两面白棉热毛巾,一盏青盐漱口汤,用一个小几子托了备着,再用心思在小厨房里用砂锅炖了小半碗新贡粳米粥,配上腐乳、豆花、青丝缠瓜、火腿末四碟精致小菜,都搁在小小巧巧的竹碟子里,再用一个竹节矮腿床几装了。两人一人端着早点,一人端着洗漱,来到湘云房外轻轻叩门,听房里湘云吩咐着进来,才推门进去。

这一进房里,饶是蕊官早已失身于弘昼,却其实只是偶经风月之少女,那鸳鸯更到底是处子幼稚,见得房内春光也是难忍羞臊得脸蛋通红。原来此时,弘昼已经半歪着起身一半,靠着两个缎枕,懒懒躺在绣床温云暖被里,亦不知是弘昼之命,还是湘云主动侍奉,那湘云此时整个娇小身子都伏在弘昼身上,一头秀发已经披散开来,上身肩背处还露在被外,清晰可见圆润白腻,竟然是上身一丝不挂之态,显然是裸着上半身,正娇滴滴呻吟着微微拱着身子,幅度虽不大,也是一起一合,显见竟然是用自己的奶儿,蹭着乳头,在磨蹭按抚弘昼的胸膛。脸蛋儿沉沉伏在弘昼脖颈处,此时闷哼娇吟,想是自辱身子挑动了情欲,难耐口鼻中呜咽之声,只那弘昼却是笑眯眯倦懒懒躺着,连手足亦不举动,只是惬意享用这怀中佳人的侍奉。

这香艳之景,二女何曾见过,心下小鹿乱撞之余,也不由微哀泛起:这湘云本是闺秀,性子也是天真豪爽,与宁荣两府下人丫鬟处得跟姐妹一般,亦是亲切,只此时却只能收起侯门小姐之骄傲,如此羞耻哀辱得以这等淫事伺候男子。想来纵是再烂漫之人,内心到底也是真正叫羞煞人,却终究已是无奈本分。

还是那蕊官是经过云雨之人,乖觉些个,知既然湘云唤自己进来,自然是弘昼授意,便轻轻蹲身福了福道:” 主子,奴儿等备了毛巾漱盂早点,可要伺候主子起身用些?”

弘昼懒懒一笑,却先不理会二女,口中却是仿佛对着怀里的湘云道:” 今儿就是有些懒得起床,本是叫你磨一磨舒缓舒缓筋骨,却怎么……总觉得不如意,亦说不得是太硬还是太软,只是一味这么蹭弄得却是没味儿……” 说着,调笑似得用手在被子里抠摸一番,蕊官鸳鸯二女偷眼瞧着,必是伸手进去摸玩了一番湘云之乳,羞红了脸只能听弘昼接着仿佛自言自语道:” 女孩子身子固然好……只是总不能光是让本王动了欲念只管奸玩来,总是缺些可心……”

那被褥里湘云此时耻得只欲死去,她虽然早已失身于弘昼,其实到底是千金小姐出身,昨夜接驾弘昼本是欣喜,不想弘昼连句温存言语亦没有只是奸污自己,竟然是仿佛在提醒自己只是泄欲之奴罢了;婉转奉承之余也自哀伤。早起自己尽心侍奉,唤巾备茶,弘昼却只命自己脱了肚兜,要自己用乳头去按摩伺候,她到底是知耻之人,几乎就要缀下泪来,奈何身份使然,只能着意用心去淫侍弘昼,不想弘昼命奴儿进来瞧着自己,这亦罢了,居然还言语不满,嫌弃自己伺候得不够可心,难为自己这如花容颜,似水玉体,知书达理之女,如此忍耻侍奉,居然还被主人斥责。她虽已为奴多日,此时亦到底难忍,鼻子一酸,眼泪就再也忍耐不住,自眼眶里蔓延出来,身子也不知该不该继续动作,口中却也只能含糊求告道:” 是,云儿蠢笨,伺候得不好……求主人宽恕……”

弘昼似乎亦难辩喜怒,微微将湘云的身子往旁边一挪,湘云顺势也就一滚,羞得转到绣被里去,连头也不露,弘昼摆摆手,让蕊官鸳鸯过来。二女此时连瞧都不敢瞧暖被中湘云玲珑有致的娇躯,伺候着弘昼仍然歪在床上,擦了脸,漱了口,再将那竹节矮腿床几在床上架了,见弘昼没有动弹的意思。鸳鸯也自知趣,便款款在床沿边坐了,用个小调羹舀一勺热粥,挂一根缠瓜丝,轻轻吹了吹热气,喂到弘昼嘴里,弘昼果然惬意,笑笑点头表示满意,鸳鸯得了鼓励,越发伺候得心,半碗热粥用过,弘昼笑笑道:” 罢了……” ,二女便将竹几撤去,见弘昼挥挥手,便是小心退着步子又出了去。

弘昼见身边的暖被涌动,便知湘云还在无所适从,笑着隔着被子拍拍她的小臀,道:” 做什么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