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驿路两分心机各用 锦楼一暖病塌品香(2 / 3)

后宫大观园记 hmhjhc 5133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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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床上是一床绣着穿花蝴蝶的金粉色锦缎被褥,秋被并不甚厚重,盖着凤姐的身子,此时的凤姐只有脑袋露在被口,卸了妆容,不着脂粉,不抹腮红,不施眉黛,不用钗环,一对丹凤眼儿紧闭,长长的睫毛就盖在眼帘上,可能是病躯泪多,睫毛润润湿湿,眼帘似乎还有一些些的微微红肿,倒显得可怜可爱;凤姐瑶鼻儿挺拔修长,此时呼吸深沉,鼻翼扇扇,鼻头上光亮细洁,泛着房间里灯火瞒映的粉色;再看两腮,此时既非妆容之艳色,也非病肤之苍白,而是一股浓烈的病中的瑰丽桃红,阵阵红潮想是肌肤下滚烫热烈;再看那绵绵双唇,此时晶莹细腻,却偏偏唇角处略略干涩,竟让人有舔上一口润泽一番之冲动;还有一头的流瀑,被一根华铃佩玉丝带扎着头,略有些乱乱的,一挽青丝从左侧脸庞垂下,就挂在腮旁向下,露在被褥之外,直至胸前。

顺着被褥再看凤姐那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此时秋被裹身,被领口扎塞的严实,胸前才见凤姐那一对宝贝儿的诱人形态,将被褥拱起成一段风堤云坝,顶尖儿处两个小笋尖角;说柔自柔,说烈又烈,此时伴随着凤姐深沉的呼吸,一起,一伏,摇摇烨烨让人直有抚弄之欲;再往下看,秋被盖在凤姐腰胯之上,腰柔胯圆且不必讲,最是诱人是两腿并拢之处,微微夹出来的那个丁字褶皱之型。这锦被裹身,说是遮挡,竟然凭空添了几许风流,几许韵味。

弘昼赏看一阵,想着凤姐病中,伸手过去探其额头,本是要摸摸其体温,不想手触及凤姐额头的肌肤骨骼的形状,但觉手上一阵滚烫,伴随着肌理的细腻起伏,那滚烫的触感,说是让弘昼耿心凤姐病症,竟不如说是一阵由体温略高带来的奇异吸引力,竟然不舍得离开。

弘昼慢慢自凤姐的额头轻轻抚摸,仿佛是在探索凤姐的体温,又似乎是在爱抚这花肤柔肌。

弘昼的手沿着凤姐的额头慢慢向下,扫过凤姐的脸腮,那腮上嫩肤娇肉划过,却是一般的红潮起伏,直至凤姐的嘴唇;竟然令得弘昼些许把持不住,轻轻拨弄起凤姐的上下唇皮来。那凤姐的两瓣樱唇,曲翘薄嘟,此时微微吐着兰麝之气,睡梦中任凭弘昼轻拨巧弄,指尖划过,那唇皮自有弹性,微微颤动,倒是调皮可爱。

弘昼心中已经是泛滥出阵阵征服情欲,掌下之少妇,自然是病中幽眠,身上其实散漫着一股带着三分骚涩的气息,人有病气时莫不如此,谁知混合着屋内的焚香、药氛,夹杂着深红的屋内光线,竟然混杂成一种特殊的吸引力。凤姐素来要强争胜,此时病中,却是一副格外的孱弱无助、柔媚昏沉之态,倒有一种无力挣扎,任人摆布的别样意趣;合着素装锦缎,裹出身子的凹凸有致,曲线玲珑;最诱惑人是脸腮上那阵平日无从见到的血色潮红,说是病中身子滚烫之色,倒更似几分女子家欲念到了极致的高潮之色,细看细想,竟然是心中有几分怜惜、几分欲念、几分要疼爱、几分要蹂躏、几分要亵戏一番之复杂情绪。

再看那凤姐挺拔秀丽的口鼻,此时泛着病气起伏,呼出气息,带着阵阵体味,隔空闻来,俱是女子天体之香。弘昼竟然一时念起,也不知怎么的,就轻轻伏下身去,先是啄吻上凤姐的腮帮,在那红红烫烫处轻轻用唇舌扫过,唇舌觉烫,一股麻痒痒之意味,但觉肌肤纹理,每一处都透着娇嫩孱弱,与以往刚强泼辣的王熙凤,竟然仿佛不是一个人。心中更喜,便啄上了凤姐的嘴唇,自人中处凹下,叼着凤姐的唇皮,仿佛品尝甚么小点一般,吸吮舔玩凤姐的上下弹滑唇皮,不一时,那此时略带干燥的唇皮,就被弘昼口舌润泽得湿润,更加柔软起来。那凤姐尚在昏睡,不能回应,只是任由自己的唇皮凭弘昼啄玩。

弘昼再用舌尖顶开凤姐的双唇,凤姐眠中,牙关不紧,只能仍凭弘昼顶开口腔,开始侵犯玩弄自己的口腔内的丁香软舌。弘昼但觉口中一股湿润润软绵绵的触感,黏连着唾液也是香津津甜丝丝的,便越发用力,缠绵婉转的玩弄起凤姐的舌头来。

那凤姐在眠中遭到如此深吻,便觉着呼吸不畅,头儿略略开始转动,脸上也略略显出痛苦之色,一对俏眉在梦中轻轻锁起。如此神色,越发让弘昼着意,虽然口中也不是堵得凤姐严实,略略留了一些间隙,但是也只是改了用自己的舌尖滚缠着去逗弄凤姐的舌尖。而一只手已经不耐,慢慢从下往上,轻轻抚上了凤姐被锦被的胸乳。

身后平儿见状,一时也不由脸红心跳,见弘昼如此,又不由心下有些琢磨:难道主子,竟然要在奶奶病中,也要逞欲奸淫奶奶不成?……可怜奶奶与我,为人性奴,若说被主子在随时随刻,只要兴致来了,奸弄淫玩,自然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怨言。只是奶奶病势沉重,万一主子真的要奸,又如何经受得起,若是加重了病势,又如何是好?只是我们奶奶,也实在是美人丕子,便是病中孱弱无力,看那仙子一般之容颜,惹人欲火之身子,凭是男子都是爱赏玩的,也难怪主子动心不顾……主子这般已经是在亲着摸着,便是铁石人也要动心的……

思到这里,也不知怎么的,觉得自己的身子也有些酸软,看着弘昼的手掌隔着被褥在凤姐的翅胸上轻轻抚摸,瞧着凤姐那略带痛苦锁眉摆头之表情,自己两腿之间仿佛觉着一阵刺激缩紧,竟然似要有爱液润出,忙着两腿略略摩擦起来,亦说不清是止痒还是遮掩。才如此,惊觉自己这么站在这里,是否合适,再看凤姐表情亦是可怜可悲,一时竟然神差鬼使,脱口而出:” 主子……”

她声音此时已经有些战抖,又略略音轻,弘昼也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故意不理会于她。平儿只能接着再唤一声:” 主子……妃子病着……”

弘昼此时仿佛才听到,用力用嘴将凤姐整个口腔一吮,才抬头歪着看了平儿一眼,似笑非笑也不言声。

平儿此时大悔,自己这句” 妃子病着” 又是什么个意思?难道自己竟然是说妃子病着,是劝主子不要奸玩么?自己岂敢如此僭越,大违性奴本分,又何况自己平时用心机帮衬凤姐,最是知道不论何时不论何地,不论何种情形,能让弘昼奸玩,才是众美在园中安身立命的最大依凭,任凭凤姐病与不病,若能被弘昼奸玩,总是与凤姐好事,自己怎么敢出言相劝?她只是耿心凤姐病情,一时忧主忘情失口才出此言,真的出口,竟然不知怎么回转。只能羞着低头,半晌才挤出一句:” 奴儿且回避了……”

弘昼心下好笑,也知她失言,偏偏要逗逗她,道:” 你妃子病着……本王就亲近不得?”

平儿唬得魂飞魄散,忙跪下,俯身叩了头,寻思话头来回道:” 奴儿失言了……奴儿只是……只是担心妃子病着,主子玩得不尽兴……是奴儿失言了……请主子责罚……恩……奴儿回避了……主子且任意就是了……”

弘昼摇头,越发逗她道:” 玩得不尽兴怕什么……你也不要回避,就这里跪着看着……若是回头玩得不尽兴,这不是还有你么……”

平儿心下一苦,却也知弘昼是在言语渎戏自己,便道:” 是……凭主子吩咐……奴儿和妃子,自当用心让主子欢愉……”

弘昼见她如此惊惧,也不由爱怜,下手略抚摸了一下平儿的头发,触手顺滑,倒也心下一动。只是此时到底念着凤姐那病中媚态,便仍然回了头,继续赏玩凤姐。

适才停了片刻缠吻,凤姐的神色又略见平稳,只是到底被摆弄了一阵,开始略略有些左右摇摆头儿,似乎欲要从沉沉睡梦中慢慢醒来。

弘昼见得可爱,手又伸回去,隔着锦缎被子抚摸起凤姐的乳房来。那锦缎是顺滑绸绵,那凤姐的乳房却丰硕柔软,一手仿佛难以罩盖,顶着被子高高耸起。弘昼触手才荡漾起来。弘昼改抚为揉,续而为捏,感受着手上的被褥的形体转变,继续来改为拨弄乳头部分,但见被子上那本来是坟起的那一道山坡上,慢慢激凸起一颗乳粒,心下大喜,想是凤姐在睡梦中,被自己淫玩胸部,几下,乳头就峭立起来。

弘昼心下欲望越发升起,也不顾凤姐病体,伸手从凤姐的左肩处,摸索到那锦被的一角,开始慢慢的掀开。他娱乐自己,要慢慢赏美,掀开的动作便尤其缓慢,一点一滴,一丝一毫,索美探香一般,要慢慢欣赏凤姐那锦缎下之娇躯美肉。

先是露出一道圆润香肩,滑腻腻的肩膀上挂着一根肚兜的红色肩带。慢慢再是脖子,凤姐的脖子尤其是修长,脖领处是骨骼清晰,慢慢至于肩胸处,汇聚到两根柔媚之锁骨,只是凤姐胸前一对美乳丰硕高挺,锁骨只能略略露出关节处之圆润,到了胸前,便乳香四溢,开始绵延向上,顶着那梅红色的胸兜高高耸起,两颗胸乳尖儿高顶,整个乳型也是丰满,两乳尖如同两个山峰尖段的云石,将肚兜中间拉出一道高高的如同堤坝一般的直线来。而直线的两端,各是一座仿佛要蔓延从肚兜边缘挤破出来之美乳玉峰,两乳形状如此美艳,偏偏丝毫不外扩下垂,竟是天生的挺拔高耸,而且略略内聚,在胸前正中,挤出一道清晰深色之乳沟,裹在梅红胸兜之下。露出一个镂空的洞眼来。

被褥再起,见两条美臂,玉润藕圆,若是凡人,见到凤姐这等胸乳,再也注意不到手臂。偏偏是凤姐的手臂,圆润修长不提,臂弯处清晰一个凹弯小眼,惹眼火辣,肌肤本是白皙,此时上臂处略略有些映红。夹着肚兜的腋下,清晰的看到一丛黑亮的未及修整的腋毛。而小臂之下,十指葱葱,想是病中无力,指甲上亦不抹油涂画,洗得干干净净,此时只是无力的垂着。

再慢慢掀开,顿时让弘昼更加口干舌燥,原来凤姐下身所穿,竟然是内务府为侍寝嫔妃特制的红色薄纱小裤,这一套薄纱小裤,纱纹极疏,内里通透可见,又被红色的纱玟映衬,此时清晰可见凤姐小穴处浓密的黑色阴毛,根根黑亮修长,护着那一方鲍鱼美穴。而这小裤又是紧贴极小,只能盖着些许两腿根部的小肉罢了。那美穴两侧,两道深色的贝肉,连褶皱起伏光泽纹理都在小裤下清晰可见。

再慢慢彻底得掀开被褥,凤姐的两条圆滚滚肥美美的长腿就裸露了出来,凤姐的腿儿虽长,大腿却并不是特别纤细那种,反而更见少妇的丰腴美肉,只是此时屋内暖红,凤姐身子还在烧烫,两条大腿泛出一种艳红色,左腿外侧还有一颗天生的红痣,看得越发让人只想捏摸一番尽兴淫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