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母亲和大姨住在一起,我经常在母亲房间见到她,从那之后,我和大姨之间的眼神交流就暧昧了许多,只是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也就是搂一下、摸摸手什么的。看来有母亲在场,大姨还是放不开啊……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母亲在军队医务室为我生下了一个儿子,母子平安。
惠子让母子俩呆在医务室观察了三天,看没什么问题,才让他们回到了快意轩。
母亲没有奶水,只能给婴儿喂奶粉,为此,我和大姨日夜陪伴着母亲,照顾他们母子。
这个小家伙每天夜里都要喝三次奶粉、撒两泡尿、拉一次屎。我考虑到大姨年龄较大,尽量自己亲力亲为。
一天夜里,伺候小家伙吃饱睡熟后,母亲和我在被窝里搂抱着聊天。
母亲钻到我的怀里,满脸幸福地悄声问我:“你想过给咱儿子起什么名字没有?”
“当然想过!你觉得叫‘袁慈恩’怎么样?”我征询母亲的意见。
母亲点头说道:“你是孩子的亲爹,叫什么名字都随你喜欢。”
“‘慈恩’的意思是报答慈母的恩情。这个名字也是我对你表达的一番心意。”我对母亲深情地说道。
母亲感动地紧紧搂住我:“勇,娘这辈子没有白跟了你,你对我真好。”
我在母亲的脸上轻吻了一下,诚恳地说道:“香香,你既是我的亲娘,又是我的女人。你不但将我带到了这个世上,还为我留下了后代香火。感谢苍天,让我今生今世能拥有你这样的好女人!”
母亲幸福地呻吟了一声,娇躯在我怀里难耐地扭动起来,腻声说道:“勇,我的好男人,你说得我心都痒了,真想让你好好疼疼我……等过些日子,香香身子好了,好好伺候我的好男人!”
我被母亲撩拨得情动如火,胯下阴茎涨硬如棍。母亲马上察觉到了,探手下去握住了它轻轻地捋搓起来……
这可真是火上浇油啊,我更加淫兴难遏,鸡巴暴涨,身子都轻微抽搐起来。母亲歉意地说:“亲爹,这些日子可苦了它了,要不香香给你用嘴弄弄吧……”
“还是别了,那样更难受。”我强咬牙关说道。
这时候睡在另一侧的大姨忽然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本来侧躺的身子翻转了一下,变成仰卧了。
母亲忽然轻笑一声,在我耳边悄声说道:“嘻……有人跟你一样难熬,快去找她泻火吧!”说着就把我的身体向大姨那里推。
正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时的我已被欲火烧昏了头脑,变得色胆包天。于是我悄无声息地从母亲身上翻过去躺在大姨身旁,一只手轻轻地摸到大姨的腿上。
大姨仿佛被蛰了一下,身子一颤……我等了一会儿,却不见有其他动静。
我知道有门儿,手便在大姨的大腿上抚摸起来。大姨一动不动,假装熟睡。
大姨晚上睡觉时只穿着背心和裤衩,裤衩很大很宽松,我得寸进尺,手便从裤衩的侧角探了进去,摸到了大姨的羞处。大姨的身子哆嗦了一下,嘴里发出了一声细细的呻吟,一股淫水冒了出来,弄湿了我的手掌。
原来大姨也很饥渴啊!我愈加兴奋,索性用手去褪大姨的裤衩。大姨一声不吭,却轻抬屁股配合我将裤衩脱了下来。
我将身子伏在大姨身上,大姨马上岔开了双腿,我将铁硬的大鸡巴顶到了大姨的阴门,用龟头轻轻在那里顶触。
大姨忽然睁开眼睛直视着我,低声喝问:“小勇,你要干嘛?”
我柔声道:“我想要你!大姨,做我的女人吧。”
大姨羞道:“别……你娘在旁边呢。”
“她睡着了。”我随口说道。
“真的?”大姨半信半疑。
我不再多言,鸡巴向前一顶,顺利地插入了大姨的阴道中。
大姨啊的一声轻叫,身子一紧,两只手臂一下子搂紧了我的后背。
我畅快地抽插,惊喜地发现大姨屄里的淫水分泌旺盛,完全不像是她这个年龄的女人所应有的干涩。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抽送,大姨的娇喘声加剧,她尽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呻吟,身体迎合着我的动作。
我看大姨忍得很辛苦,就说道:“舒服吗?想叫就叫出来吧。”
“可你娘在旁边哩,多羞人啊。”大姨不好意思地说。
“她是你亲妹妹,你怕啥?”说着,我大力地一插,龟头顶到阴道尽头的那块硬肉上。
大姨啊的一声大叫,又马上捂住了嘴,扭头向母亲那边望去,却发现母亲正睁大双眼看着她哩。
“玉香,你……”大姨一声惊叫,身子一激灵。
母亲轻声低笑:“兴你们做,就不兴我看啊?姐姐你也是的,怕这怕那的,咋尽兴啊?既然小勇喜欢你,你们就好好玩玩吧!”
大姨却不依了,冲我撒娇:“瞧你家香香多坏……”
我也被逗乐了:“呵呵,坏吗?我可不觉得!她是为你好,你不知道?”说着,我加快速度,大力地夯击着身下的大姨。
大姨终于不再忍耐,发出了畅快的淫叫。
“大姨,我操得你舒服吗?”
“舒服……你个坏小子,我就知道早晚有一天会落到你手里。咱们都这样了,你就别喊我‘大姨’了。”
“那我喊你啥?”
“叫我名字吧,你个小坏蛋!”
“玉芝……”我亲热地唤道。
“勇,我的小男人……哦,你操死我了……”
母亲凑过来,冲大姨调笑道:“姐姐,咱爹操得你舒服吧?”
“去你的!他是你爹,是我的外甥。”
“好啊,你敢占我便宜!”母亲手伸到大姨的背心里揉搓着她的乳房,“勇,使劲操她,操到她喊爹为止。”
我顿感有趣,怪叫一声“得令”,运气将阴茎变得粗长滚烫,玩命地抽插起来。
大姨哪受得了我这番狂轰滥炸,顿时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起来:“哎呦,我受不了啦……爹,你是玉芝的亲爹……啊,饶了我吧。”
我看目的已经达到,便放缓了节奏。大姨缓过气来,嗔道:“你们俩真是坏透了,这么作弄我!”
母亲说道:“姐,叫声爹怕啥?以后小勇就是你的男人了,只要他高兴,喊啥都没事。”
大姨哀叹:“跟你们学坏了。”
跟大姨的第一次做爱非常酣畅,我压抑许久的欲火得到了释放,最后关头,我说道:“玉芝,好闺女,爹想射了,让爹射哪儿?”
“射吧,射我……屄里。”
我一声嘶吼,精液如机关枪的子弹怒射到大姨的阴道最深处,射得大姨不停地地哆嗦,又到了一次高潮。
云散雨收,我浑身舒坦地仰躺在大床上,左边是母亲,右边是大姨,老姐儿俩依偎在我的怀里,心满意足地和我交颈而眠。
自此以后,我的生活又多了一抹色彩,大姨和我在一起也越来越放得开了,白天眉目传情,动手动脚;晚上耳鬓厮磨,颠鸾倒凤……我又陶醉在温柔乡中。
慈恩刚出满月,云云又为我再添一子,我给他起名叫袁天伦——寓意这个儿子是我和女儿亲上加亲的爱情结晶,我们一家人以后可以安享天伦之乐了。
云云是顺产,母子安康,只在军队医务室呆了一天就回到了快意轩。
伺候云云坐月子的任务责无旁贷地落在了我和姐姐身上,好在云云有奶水,省了我们不少气力。
年轻就是不一样,云云的奶水非常充盈,小天伦一个人根本吃不完,于是我就把慈恩也抱到了云云房中,让两个小家伙都吃云云的奶。
云云毫无异议,可天伦却不乐意了,每当两个男婴一边一个吸啜云云的奶头时,天伦就用小手去推搡慈恩,既自私又霸道。
我无奈地摇头苦笑,顿时怀疑圣人所说的那句“人之初,性本善”是不是正确。
晚上五个人睡在云云的小床上就太拥挤了,我就让他们搬到我的主卧来,那张大床就是再加两个人也没问题。
惠子完成使命后就离开了逍遥谷,大姨便又经常去老古那里串门。我曾问她是不是跟老古发生了那种关系,大姨却矢口否认;我说亲眼见老古摸她的脸和胸部,大姨说老古是帮她调理身体。
我不想深究,大姨却告诉我说老古很可能和何巧儿发生了那种关系。我问她有何凭证,大姨摇摇头,说只是一种直觉。
晚上,我和姐姐兴之所至就在云云身边交欢,云云虽然眼热,可也只能耐心等待。白天我也经常抽空去母亲房中安慰一下大姨这个新欢……
云云的奶水太多,有时候两个小家伙都吃饱了,云云还觉得乳房憋涨。我就跟着沾光,凑过去厚着老脸去把女儿乳房中的奶水吸光。
云云将我横抱在怀里,幸福地看着父亲吃她的奶水。父女眼神交流,不需过多的言语,那种温馨的感觉让人陶醉。我发觉女人的母性真的是天生的,虽然和云云同龄的女孩子大多坐在高中的课堂里为高考而伏案苦读书,但初为人母的云云似乎一下子长大了,成熟了,活脱脱一个小少妇的模样,成为让我爱恋不已的小娇妻!
一天午后,慈恩和天伦吃完奶睡着了,云云揉了揉乳房,递给我一个眼神。
我会意地过去躺在云云怀中,张嘴含住女儿的乳头大力地吸啜起来。云云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低头看着我,用温软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脸颊,那动作就跟她给两个小家伙喂奶时一模一样。
忽然,云云喃喃道:“爹,你这样吃奶,就跟天伦一样,好可爱哦……”
我童心顿起,恶作剧般尖声细气地叫道:“娘,我要吃奶。”
云云被我逗得扑哧一声笑了,配合我道:“儿子乖,娘给你吃奶。”
姐姐却不识趣地在一旁插话:“你俩玩得也太没谱了,这样成何体统?”
云云一吐小舌头,冲她母亲做了个鬼脸。姐姐摇摇头,也就没脾气了。
我将女儿两只乳房里的奶水都吃完后,从云云怀里起身,将姐姐叫到身边,对她说:“小梅,你不该责怪云云,咱们家辈分本来已经乱了,只要我们高兴,再乱些又能怎样?”
姐姐倒也乖巧,赶紧低头认错:“是我不好,不该扫你们的兴。”
我促狭地问道:“既然知道错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姐姐斜了我一眼:“你又想出什么鬼点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