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岳母成了大家关照的主要对象,继宗第一次和姥姥做爱,兴奋地大力抽插;我将鸡巴塞进岳母的嘴里,享受着口交的快感。方芳母女则是在我岳母的身上乱摸。
我忽然惊奇地发现,岳母的口交技术居然炉火纯青,她的口腔有一种奇异的吸力,使得我的鸡巴像进入了一个漩涡,无法自拔;龟头直接顶进了她的嗓子眼,接受她喉部腔道的挤压和研磨……这使得我的鸡巴整根没入岳母口中,卵袋抵住了她的嘴唇。我不必有任何动作,仅靠岳母口腔的吸力和喉部的蠕动就让我的阴茎快感激增,无法自拔。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深喉?我正暗自诧异,忽然听得儿子大叫:“姥姥的屄会动,妈,你看,你看……”
我和方芳母女一齐循声望去,只见岳母的阴户像一只小嘴裹着继宗的阴茎,让大家惊异的是这张小嘴果然自己在动:时而咬紧了鸡巴向内吸纳,阴户就陷成了一个坑;时而裹着鸡巴向外送出,阴户就凸成一个山包……
儿子大叫:“我受不了啦……姥姥,我真服了你啦……啊,啊……”
就见儿子咬牙切齿地大叫,脸上的肌肉僵硬,屁股绷紧,阴茎一跳一跳的……岳母的阴户这才松嘴,继宗好一会儿才抽出鸡巴,颓然倒在一旁呼哧呼哧地大口喘气,呆呆地看着姥姥。
我好奇心大盛,从岳母嘴里抽出鸡巴,来到她的胯间……鸡巴顺利地插入岳母的阴道,里面大量的粘稠液体自然是儿子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我开始奋力拼搏,夯击着身下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
起初并无异样,岳母的阴道宽松,与我母亲相仿,跟方芳比就略逊一筹,跟媛媛更加无法相提并论了,我抽插得很顺畅……忽然,岳母的阴道将我的阴茎紧紧夹住,力量之大,竟然使我的阴茎动弹不得;然后就感觉阴户如同嘴巴一样开始吸吮我的阴茎,阴道的肉褶蠕动着摩擦我的棒身;接下来整个阴户都仿佛苏醒了,夹紧了我的阴茎开始吐纳……那种快感虽然是被动地承受,但比自己主动的抽插更加强烈。
我拼命地忍住精关,但还是没有坚持多久,精液欢快地喷射出来……直到喷完,岳母的阴户才满足地松开了我的鸡巴。不然,我连抽出鸡巴都做不到。
我和儿子面面相觑,没想到女人的性器会如此神奇。我忽然想到在老家时别人讲荤故事时曾经说过,一般女人都是死屄,但也有极少数女人的屄是活的,那就是稀世珍宝了。
难道岳母就是“活屄”?可是以前她并没有这个功能呀——难道五年多的时间里,一场大病后会出现这种怪异的事情?
射精后的我忽然觉得无比的疲惫,阴茎不但软了下来,而且不能碰,一碰居然酸疼难当。扭头看儿子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脸上的无奈和不甘心以及胯下萎缩的阴茎都表明儿子也是无力再战了。
本打算今晚大床联欢,隆重迎接岳母重新融入这个大家庭的,可惜现在两个男主角已经丢盔卸甲,惨败而归——这场战斗如此早早地结束,大家都预想不到。
除了岳母,惊奇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大家如坠五里雾中。
儿子下床拿着自己的衣物灰溜溜地跑回了他的房间休养生息去了。
我惊奇地问岳母:“你怎么……忽然……这么厉害?”
岳母微微一笑,问我:“舒服吗?”
我吭吭哧哧地说:“舒服,可是……太舒服了,让人受不了……”
岳母呵呵一笑,得意地说:“一般人都会受不了的,你也不要灰心丧气。”
妻子凑了过来,好奇地问:“妈,你这是什么功夫?原先你可不这样呀!还有我觉得你忽然年轻了,比你病之前还年轻,是怎么回事呀?”
“唉,说来话长,这主要是小峰的功劳……”
“赖云峰?”我和妻子齐声惊呼。
岳母点点头:“他可真是一个好人啊,就算是亲生儿子也不可能像他对我那么好……”
我心里一动:“妈,他跟你……是不是也……”
岳母脸一红,点点头,小声说:“我和他,是自愿的……是天意,让我俩相遇,也是天意让我俩成为母子。所以我不能违背天意,你们明白么?”
我点点头,心里只有兴奋,居然没有一丝的醋意和嫉妒。
“难道你刚才的功夫都是小峰教的?”我觉得难以置信。
“那倒不是,我俩都是同一个师父,现在只有师父和小峰能对抗我的功力,能满足我。”
“你们的师父是谁呀?”
“是……小峰的一个朋友。”岳母好像不愿意多谈。
夜已深,大家简单地打扫了一下战场,就安歇了。
次日中午,赖云峰的司机把我们一家五口接到了世纪饭店二楼中餐厅的一个包房内,赖云峰已经点好了菜在等我们了。
赖云峰气色很好,起身跟大家打过招呼后,对我说:“姐夫,你坐我旁边。大家随便坐,都是一家人,千万别客气。”
满满一桌子都是名贵菜肴,龙虾、海参、鱼翅、燕窝、熊掌应有尽有。一瓶五粮液和两瓶法国葡萄酒放在桌子的中央。方芳笑着对赖云峰说:“小峰,不是当姐姐的说你,既然是一家人干嘛还这么破费?”
赖云峰呵呵一笑:“姐,今天是我和大家第一次吃饭,不隆重些显得我的诚意不够呀……以后我会注意的。”
方芳抿嘴一乐,忽然又问道:“小峰,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是独生子,母亲去世得早,现在就我和父亲两个人。”
“哦……那你有女朋友了吗?”方芳对这个问题很关心。
赖云峰摇摇头,说:“我还年轻,不急着谈婚论嫁,想先把事业搞起来,立业后再成家。这些年我大多数时间都在北京求学,还真没什么时间找女朋友……怎么,姐姐想给我介绍一个?”
方芳莞尔一笑:“恐怕姐姐找不到能配上你的,以后我会留意,看缘分吧。”
赖云峰冲方芳笑着点了点头,扭头跟我说:“我这次来到咱们市,准备开发三个房地产项目——第一个是经济适用房,马上动工,这是市政府的安居工程,也是形象工程,是政绩,市里很支持;第二个是高档社区,在市中心,年底前拆迁完毕,明年开工;第三个是豪华别墅,正在选址。昨天和市领导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把你的事情讲了,并且说明我准备注资将她做大做强,市里承诺会重点扶持你这个民营企业。”
“太好了!”我激动万分。
“这样,咱们一步步来,先解决燃眉之急。吃完饭,你坐我的车回一趟桃园老家,先把流入市场的产品收回来,给工人发了工资。对了,以后还得靠他们,你可以适当地多给他们点儿钱。在此之前,先解决了袁大头,我们的企业不需要这种素质的败类。我让司机给你拿了三十万现金,应该够用,具体怎么操作,你看着办就行了。”
下午,赖云峰的司机载着我向老家飞奔。我在车上给刘强打了电话,让他火速找到袁大头,然后在厂子里等我。
我暗暗思忖,必须首先解决了袁大头的问题,接下来再解决工人的工资拖欠问题,以免袁大头胡搅蛮缠,无事生非。另外,对这个趁火打劫占过秀秀便宜的人,我一直耿耿于怀,不打算让他有任何便宜可占。
坐在副驾的位置上,我看着开车的司机,忽然对他很有兴趣,路途寂寞,我便开始跟他聊天。
“小伙子,贵姓?”
“勇哥,您别客气。我姓左,叫左军权,大家给我起了个外号‘军犬’,您以后叫我军犬就行。”
“哦……”我觉得这个外号不雅,可这小伙子好像还挺喜欢这个称呼。
“勇哥,其实我家也是咱市里的,当了三年兵,这才跟着赖总一年多,以后勇哥要是看得起我,就拿我当兄弟看。”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
“只有一个老娘了。我十六岁的时候就去北京打工,后来在一家夜总会当保安,碰巧就认识了赖总的老爷子,他很喜欢我,送我去当兵,复原后就让我跟了赖总。”
“你当的是什么兵?”
“我也说不清,对外好像叫特种部队。学的也挺杂,什么射击、搏击、侦查、电子通讯、跟踪、爆破什么的,虽然挺苦,可也值。本来部队不想放我,还是老爷子打了招呼才让我复员的。”
我点点头,笑着问道:“那你是不是打架很厉害,算是武林高手了吧?”
军犬也笑了,说:“那不一样,练武术的人花架子多,招式很好看;我学的是自由搏击,讲究的是一招制敌。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别看赖总不显山不露水的,其实他的功夫比我高,因为他有内功。”
“嗯,不会吧?”我觉得不可思议。那个风度翩翩、仪表堂堂的赖云峰跟这个彪形大汉比,谁都能看得出来军犬肯定占上风。
军犬伸出右手在我面前张开,那是一只蒲扇般大的手掌,掌心火红,虎口的肌肉鼓绷绷的。他把手掌一翻,我发现他的手掌不仅肉厚,而且手背青筋虬结,手指头粗得像小棒槌。他说:“你看我这只手,一巴掌能扇死一匹马,一拳能打死一头牛……可跟赖总掰手腕,我却不是对手。”
我还是无法置信,心里小声嘀咕。
军犬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我这辈子没服过什么人,但赖总让我心服口服。我没什么亲人朋友,除了老娘和赖总。以后勇哥能拿兄弟当朋友看的话,上刀山下火海兄弟不会皱一下眉头。我这个人讲究缘分,跟勇哥就投缘,你别看我文化不高,看人可准,你的人品错不了。”
车子平稳地停在了厂院,军犬拎着一只大皮箱跟着我来到二楼的办公室。我的个子本来就不矮,但站在军犬身边却矮了半头,他的腿很长,步子迈得很大,走起路来虎虎生风,我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传奇人物,武松!
推开门一看,刘强和袁大头对面而坐,中间是大办公桌,袁大头身后还站着两个壮实的年轻人,一脸阴沉。
我冲军犬使了个眼色,他会意地拎着箱子坐在了一个角落。
我过去坐在刘强旁边,冲袁大头说:“今天把你叫来,是想先把你的账给结了。经营不景气,也不能全怪刘强,是咱们几个一致同意授权给他的。现在你想撤股,我们也不强人所难。虽然现在亏损,但看在老乡的份上,我和刘强多吃点儿亏,让你收回本金。”
刘强吃惊地看着我,袁大头也一脸迷惑。
我对刘强说:“你再写一份撤股协议,给他十万。”
刘强看我一脸严肃,也不多言,找出纸和笔,迅速地写好了两份相同的协议。袁大头拿过去看了一遍,没有意见,先签名按了手印,我和刘强也各自签名按手印完毕。
我冲军犬招招手,军犬拎过皮箱放在桌上打开,从里面拿出十叠百元大钞。我接过来递给袁大头:“以后咱们就两清了,这个厂子跟你再无瓜葛,你可以走了。”
袁大头吃惊地看着皮箱,又看看我,看了看军犬,低声问我:“你……你借了高利贷?”
我一摆手:“这就跟你没关系了,只要你看清自己的钱不是假钞就行了。”
袁大头真的仔细地看看手中的钱,然后装进自己的皮包里,起身看了我一眼,拿起一份协议,带着那两个小伙子走了。
袁大头一出门,刘强就焦急地问我:“你真的借了高利贷?”
我摇摇头,笑道:“你看我是那种人吗?你放心,这钱来路很干净。你赶紧通知工人,把他们还没卖掉的产品收回来,过来领工资。”
刘强又楞住了,在我的催促下,他打了几个电话,就有人去分头通知了。
“厂里多少职工,欠多少工资?”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