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昏昏欲睡地躺在床上,娟儿帮我解了衣服然后在我身上擦拭身体,其他地方还好,擦到伤口处疼的我直接受不了,叫出了声:「啊……啊……」
我的身子不自觉地颤抖了几下,顿时大为光火,怒骂道:「你是猪吗?笨手笨脚的,一点点小事情都做不好,整天除了吃还能干嘛?」
娟儿一脸委屈,颤声道:「我……我……这不是……快生了吗?」
我知道我理亏,不过心里还是有气,老子这拼死拼活为的啥?我抬起手板着脸说:「算了,别用布擦了,这血迹短时间内干不了了,不过你先帮我去拿下解狼遗留下来的草药,咬碎了敷在我的伤口。」
娟儿还是点头,眼里噙着泪花,不知道她的泪里有没有一点是为我流的。
过了一会,娟儿拿了草药敷在了我的伤口,刺痛刺痛的,我咬紧牙关,身体上汗流不止,我喘息粗气,用手掌握着娟儿柔软的小手语重心长地说:「差一点,差一点我就死了,真是老天有眼啊!让我还能见到你们。」
娟儿依偎在我身旁,边哭边说:「这是你命硬,若是你死了,我和这肚中的孩儿定然也是过活不了的……」
我疲倦地说:「娟儿,我有点累,你让我睡会?」
娟儿在旁边使劲叫唤着我的名字:「阿毛……阿毛……你不能睡……醒醒……」
听着听着,她的声音渐渐地变得越来越轻,我也失去了意识。
*****我微微地张开了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娟儿的脸庞,她睡得很安详,最令我尴尬的是她的小手刚好压在我的狼牙棒上,更尴尬的是我的狼牙棒处于一个硬挺的状态。
我会心一笑,我已经很久没碰娟儿了,她想我也不肯给她,我怕动作太大伤了胎气。
虽然伤口还有疼痛感,但是并不严重,使坏还是可以的。
我轻轻一撩把娟儿的胸前贴身衣服卸下,对着那略黑的乳头舔去,一点都不嫌弃,反而爱不释手,怀孕的女人,奶头里有奶,这可是哺育小孩的东西,营养足,正好我虚弱的很,喝奶是不错的办法。
「噗呲」
「噗呲」……我迅速地舔弄和吮吸着娟儿的奶头,里面有奶水出来,虽然不是太好喝,但是对于口干舌燥的我来说无异于一记良药。
我勐烈地动作当然把她弄醒了,她妩媚地瞪了我一眼:「讨厌……人家睡得好好的……就你使坏……」
我舔弄的是左奶,她的右奶还空着呢,我急忙伸出右手去摸她的右奶,一脸坏笑道:「哈哈……女人哪……就会口是心非……明明很想要……」
我用手不断在娟儿的大奶子上大力揉捏,她的反应很大,扭了扭身子娇嗔道:「呀……阿毛……别搞了……你身上……还有伤……」
一听这话,我就不乐意了,揉捏她奶子的手直接旋转一拧,恶狠狠道:「有伤怎么了?这点小伤……根本不碍事的……信不信老子照样可以把你操的嗷嗷直叫?」
「啊!」
娟儿当然会痛叫,我毕竟是用力拧地。
这时候,门外的大娘走了进来,她一看我和娟儿在床上打成一片,低声说:「阿毛!我的亲娘哎!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心思做坏事,就不能忍一下吗?」
我指着娟儿的大奶子说:「补充营养多喝奶,我比你懂得多,我这没事。」
我在从裤裆里掏出硬挺之物,得意一笑:「你看……我不骗你……我的狼牙棒威风着呢!」
大娘啐了一口:「啊呸!流氓……大清早的……没见过这么急着投胎的……」
我手握狼牙棒朝着肚皮敲打了几下,阴阳怪气道:「我是无所谓了,古代就有皇帝操逼操得精尽人亡,死在女人身上,如果我跟他一个死法,那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荣耀啊!哈哈哈……哈哈哈……」
二娘在我耳畔说了一句:「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我厚脸皮道:「无耻好,无耻有逼操,不无耻只能就要活活把自己憋死!」
大娘翻了个白眼:「你这是胡说八道,真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