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的欲望 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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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分类:【凌辱】【同人】<STRONG>一</STRONG>

「月娘,对不起」

「老爷,没关系,你也要注意身体」

月娘依偎在施立仁的怀里,轻轻的抚摸着相公的身子,欲求未满的身子还满布着红晕。www

从嫁入施府三年以来,施府老爷施立仁的身体就一直不好,夫妻间的欢爱时间越来越短,次数也越来越少,虽然每夜都在煎熬中度过,但她坚信相公只要调理好,依然会成为一个合格的男人的。

简单的清理下身体,月娘起身,一边穿衣一边对着门外道:「谁在外面侍候,老爷的药煎好了吗?」

「煎好了,在堂下煨着呢」

彩儿在门外脆声应答。

「端进来吧」

门「吱」

的一声推开,一身翠绿衣衫的彩儿低着头,扶着一只还冒着热气的药罐走了进来。

彩儿年方十八,比月娘小了三岁,本是月娘的陪嫁丫头,按大家族的规矩,应该成为施立仁的通房丫头的,但施立仁一则为人规矩,二则本身体质弱,就由月娘做了主,三个月前将其嫁给了施府的管家栾天虎。

这彩儿本来瘦小,没想到嫁人后却出落得珠圆玉润起来。

彩儿行至床前,那施立仁却还光着身子,横躺在床上,由着月娘拧干了毛巾拂拭着身体,他本就瘦弱,肋骨一根根的突起,随着紧促的呼吸鼓动着。

彩儿将药倒入床旁几上的药碗内,端给月娘,顺手接过毛巾,她对施立仁的裸体早已熟悉,嫁与栾天虎前虽未在床上侍候过施立仁,但毕竟是月娘的陪嫁丫头,按规矩,月娘与施立仁行房时她便侍候在床前,有时施立仁不举时也要做些婢女该做的事,所以也不害羞,自顾将施立仁软软的下体擦拭干净,一手扶起老爷,月娘一边吹着热气,一边将碗递与施立仁,服侍着他喝下。

那施立仁服了药,又自咳喘了半天,这才由着两女服侍着躺下,一会儿便自睡去。

「彩儿,今天怎么是你侍候呢?紫娟和钏儿做啥去了?」

月娘倚着高背靠椅坐下,一手去寻茶杯,她身子骨也弱,忙累了半天,精神很是不济。

「钏儿妹妹这几天来月事,说腹痛请了一天假,上半夜是紫娟侍候的,彩儿也是没事,就过来看看,正好小姐叫人,奴婢也就进来侍候了,紫娟毕竟太小了点,怕侍候不到,委屈了小姐」

彩儿替月娘倒上茶,她与月娘名为主仆,实同姐妹,在月娘一力主持下风光的嫁与了栾天虎,虽然栾天虎也是施府的一名奴才,但做为大管家,栾天虎在施府中生伐决断,甚得施立仁与月娘的信赖,地位自不是一般的奴仆所能相比。

且施立仁体弱多病,月娘又是一女子,内外也就全靠了这位大管家的一力操持,因其在家排行老二,在施府中背地也有人称其为二老爷。

彩儿未做通房丫头,到成了一个有实权的大管家的夫人,隐隐然已是众婢之首,心中自是对月娘更加感激。

「你刚嫁与栾大管家,正是花前月下之时,放着良辰美景不渡,却到我这儿来站班,你自己到好说,毕竟我俩姐妹一场,栾大管家那岂不得独守空房了」

月娘与彩儿情同姐妹,在人后从未拿她当婢女,心情好时也尽开得玩笑,彩儿有时也就放肆一些「他这会都睡得像头牛似的」,彩儿嘻嘻一笑,「小姐你别看他人前道貌岸然的样子,每天晚上恨不得撕了我似的,有时折腾得我都下不来床,今天也是与知府里的师爷喝多了,一回来就睡下了,我这才得便来侍候小姐的,一会儿还得过去看看他醒了没有」

「你呀,得了便宜还卖乖」

月娘伸手去在彩儿的腰间拧了一把,「看你那样子,够滋润的吧」

「唉,小姐说得也对,天虎的精力实在太旺盛了,我…….」

彩儿突然想起自家老爷的情形,赶紧闭了嘴,月娘却轻轻叹了口气,道:「老爷的身体你也看见了,这几年找了这么多名医来看,也不见有什么起色」

「小姐别急,老爷也没什么大碍的,只是苦了小姐」

月娘幽幽的立起身,对彩儿道:「你去叫紫娟进来吧,我沐浴一下,你就别在这了,去看下栾大管家,他酒醉,你也该去侍候着」

「嗯」,彩儿见小姐情绪不高,也不敢多说,躬身退了下去。

一会儿紫娟领着两个使唤丫头进来,这施府甚是富贵,虽是睡房,却布置得颇为奢华,前厅是主人临时会客所在,后厅则是真正的睡房,后厅左侧却布置了个豪华的洗浴间,平时与睡房间用软帘分隔,有时为了隔音,也用厚重的帘布将两间房分隔开来。

洗浴间正中则是一汪正泛着热气的水池,此时,两个使唤丫头正在往池子中撒着红色花瓣,两人都只穿着单薄的亵衣,还未发育开的身体在热水的映衬下泛着诱人的红光。

池边稍远点是一具低矮的竹制睡床,供主人临时小憩时使用,池与睡床间摆着一张奇怪的摇椅,那摇椅比普通摇椅要宽大些也长些,从摇椅前伸出两只如手臂般的狭长又平滑的板子,板上有一些小洞,洞内穿插着一些彩色的皮绳。

月娘嫁入施家时这把摇椅就摆在这儿了,她从未见过,也未使用过,悄悄问过相公,说是「欢乐椅」

她也不知道怎么个欢乐法,只是看着就有一些羞意,也不敢去试,就任由它摆在这宽敞的浴室中。

此时她就站在这架摇椅边,任由紫娟为自己脱下单薄的睡衣。

那紫娟年不过十六,也才刚发育的样子,此时早就脱光了身子,一对刚喷薄而出的乳房坚挺的翘起,下体却还是白虎般光熘熘的,两腿间一条小缝清晰可见。

月娘则早为人妻,虽然相公在房事上甚是稀松,但简单的性事仍旧将双十年华的她开发得成熟娇艳。

一把闪着光泽的长发从脑后滑过圆润的裸肩,遮盖住左边的乳房,右乳则因为黑色长发的衬托显得更加白晰,饱满的乳房上一粒如宝石般美丽的乳头因为尚未生育而显得挺翘、美艳。

她的乳房并不太大,有如一对玉碗扣在胸前,即使弯下腰去也绝不下垂。

由胸而下,一道完美的曲线呈弧形收窄至腰间,又膨隆而起放大至臀部,一色的光滑白晰,两个臀瓣无一丝杂色,完全弯下腰去才能看见臀瓣间隐秘的菊花,周边无一丝杂毛,菊花紧紧的闭缩着,每一片绉折都呈粉中带白的亮色。

而直起腰时,光滑平坦的小腹中一只如酒涡般圆嫩的脐向下正对着坟起的阴埠,阴埠上是澹澹的如倒三角般的黑色阴毛,似修剪过一样伏在会阴上,下面就是那浅浅的阴缝,虽然嫁给施立仁已三年,却仍然紧闭着,阴唇也是澹澹的粉红色。

「夫人,你真美」

紫娟不是第一次服侍月娘沐浴了,但每次一见到她的裸体就不由得发出真诚的赞美。

月娘心情却并不好,甚至有些烦闷,这段时间夫妻间已久未同房,今天相公总算雄起了一把,却未能坚持多久,哆嗦了几下就软了下来,而她刚开发的性欲却无法得以渲泄,刚喝下的一杯冷茶也未能排解心中的烦闷。

她用手拧着摇椅上的皮绳,「欢乐椅,我什么时间才能欢乐起来呢」

月娘在紫娟的服侍下沐浴暂且不提,却说那彩儿从小姐房中出来,急匆匆往家赶。

在施府后院本是施立仁与月娘单独的花园,因彩儿要就近服侍月娘,栾天虎又深得施立仁信任,所以便在园内一侧为其指定了一栋四合院,这四合院虽不是很大,但也甚是气派,院边有一扇侧门,供栾天虎出入前后院,栾天虎一般都在园外处理事项,只在天黑后才从这扇侧门进来歇息。

彩儿赶回时,栾天虎已经酒醒坐了起来,正四处寻茶来喝,他虽然算不上十分英俊,也生得五大三粗,光着的上身布满黑毛,有如一头黑熊般,下身只着一条亵裤,那话儿虽然还是绵软的却也将一条宽松的亵裤高高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