匍匐在大堆纸袋上面缓慢爬行,乾水泥的味道有些刺鼻,不过有部份摸起来感觉比较粗糙,裡头包的应该是碎石子之类,随着额头的汗水愈滴愈多,长毛终于攀抵到五分头他们的右上方,可是由于那六个傢伙手脚併用、还连脑袋都起挤在门缝上,因此他压根儿无法从那裡窥堂奥,即使居高临下,但基本上他就只能瞧见大团黑压压的人影而已。
看着群痞子在那边不停蠕来动去的不知在说些什么,长毛真想跳下去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但是为了竺老师他又不得不忍下这口鸟气,就在他正东张西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个邪佞的声音在急急催促着说:“对、对!就那样狠狠的给她肏进去……唉唷!怎么这群老大全都这么不乾不脆啊?这么好的货色还是先用力端了再说嘛……想吃她的淫水以后还怕没机会吗?”
这段话让长毛浑身神经都竖了起来,他在则以喜、则以忧的双重情绪煎熬之下,差点就大吼出声,因为他知道竺勃就将惨遭淫魔摧残,但截至目前为止尚未被敌人真的插入,想到事情已到了千钧髮的地步,他明白自己只剩两个选择,个是现在就冲杀进去拚个死裡求生、二则赶快找到另扇门户或窗口,让他可以先看清楚现况再说。
窝在那群人头上是不可能会有什么进展的,所以他开始向右边缓缓移动,就在这时五分头的口音又响了起来:“他奶奶的多漂亮、修长的两条大腿,要是能让她用力夹几下的话,不知道会是多么爽快的滋味?尤其是那对坚挺又浑圆的大奶子,唉唷我的妈……简直就是人间最极品!”
这混蛋才刚咋舌完毕,马上又有个傢伙接着说道:“你们有没瞧见那蓬茂盛的乌拉草?上面沾的到底是老大们的口水、还是这骚屄的淫液啊?哇塞!看起来前戏好像把她逗到很过瘾的样子,竟然还没开干就湿了大遍。”
听到这些下流的言语,长毛是既心痛又焦急,但在宛如瞎子摸象的情形之下,他也只能强忍着满腔怒火,继续朝旁潜行过去,就像是在月黑风高的午夜正在横越险滩的螃蟹般,除了身手敏捷以外,他还得赶快找到个可以透光的洞穴才有望扭转颓势,然而已经与五分头他们至少有八码以上的距离,可是眼前却仍旧是漆黑团,冀望中的孔洞或管道间并没发现。
感觉上就将抵达尽头,长毛伸手探,果然碰到了冰凉的牆壁,在这种阳光永远照射不到的死角,他的整颗心也跟着沉坠下来,现在,他觉悟到自己只剩唯的办法可行了!所以在冲杀下去以前,他先仰躺在水泥堆上闭目祷告,虽然诸天神佛都听不见他的声音,可是两手合抱着利刃放在胸前的热血少年却正在祈求:“老天爷,这次无论如何要请祢帮忙让竺老师平安脱困!”
或许是老天爷听到他的祈愿而有所反应、也可能是连阴间厉鬼都已看不下去,就在他翻身而起准备要放手搏之际,他的头髮忽然擦撞到了样东西,小平头平均不会超过两公分长度,可是他却幸运地没有撞到头顶,因此并无人听见那抹轻微到有如软毛刷划过玻璃的声响,不过他自己的感觉非常明确而清晰,所以他赶紧抬头望去,黑暗中,似乎有破纸之类的东西悬在那裡,长毛举臂摸,入手的物品竟像是块塑胶布。
他轻轻扯,该物品并未应声而落,只是更鬆垮了点而已,但隐约当中可瞧出那边有个破洞,因此他乾脆放下武器,开始细心地去撕开那层外膜,儘管只扒掉小部份的黏着物,可是那突然映入眼帘的灯光及轰轰声响,却叫长毛大吃惊,不过继之而来的却是大喜过望,因为他不仅意外找到了通风管道、同时也明白为何会直听不到裡头动静的原因了。
原来他误以为通风管道会顺着入口的方向、沿着横樑下方路配置,没想到这个工地却是反其道而行,因此他刚才在碰壁时才会心灰意冷,此刻突破这个谿跷他立即精神奕奕,除了拿起三角鑽阵割划之外,他还刻意将外露的部份通通留在右边,这样万有光线外漏时才不会被五分头他们发现,等他把裡层的塑胶布和外面的胶带都破坏到差不多以后,他的视觉范围内已经出现了人影!乍然看到大遍亮光,使他的双眼在第时间还有点不适应,所以为了要能尽览全局,长毛不仅把胶布割到底,而且还试着要把脑袋整个探入铝製的方形孔道内,可是由于角度的不足及管道口还离他太远,所以他不得不半蹲起来才能把脸贴到抽风机的前面,如此来只要他不弄出声音,别人想发现他倒也不是那般容易,问题是他自己千万不能个不小心把铝管给压垮掉。
半趴半跪的姿势其实并不轻鬆,可是当他勐贴近抽风机的背框向下方望过去时,整个身躯立即完全僵住,就连两颗眼珠子也睁得老大,却是动也不动的定在那裡,因为出现在长毛眼前的这幕不仅叫人心惊动魄、更是让少年的他只能目瞪口呆地当场愣住!虽然预期得到裡面必然是群魔乱舞,可是当竺勃丝不挂的曼妙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自己眼前时,长毛不只是惊骇和慌张而已,更多理不出来的情绪与思潮几乎捆绑了他,儘管读过『非礼勿视』这四个字,可是口乾舌燥的他就是难以收回视线,因为那两条被男人架开的修长玉腿、还有那挣扎时摇摆震盪的高耸双峰,都使这个小男生有如鬼迷心窍般捨不得闭上眼睛,特别是身凝脂似的雪白肌肤,衬着三角地带上的萋萋芳草,更令他的丹田及脑门霎时阵灼热。
活色生香的美好女体对个国中小男生是何等的诱惑?何况对像还是自己素有好感的老师,因此长毛几乎已忘记是为何而来,他就像个呆瓜般的愣在那裡,儘管有四个分别抓住竺勃四肢的男人正在上下其手、蹲在地上的个裸身大汉也不知在秘穴前胡搞什么,看着那迹近光头的后脑勺及满身刺青,他只能凭直觉判断此人应该是今天的首要份子之。
最后长毛才看到正抓着大肉棒在竺勃俏脸上左冲右突的傢伙,这混蛋看就知道是个山地人,黝黑的皮肤和左肩上的虎头刺青使他显得无比狰狞,冷酷的眼神与嘴角的淫笑非常让人讨厌,他就宛如是隻残忍的大野狼在不断戏弄已经无处可逃的小猎物,只见可怜的美女老师在他的龟头再袭击之下,只能紧闭着檀口在拚命摇头闪避,而这人渣似乎是越逗越有兴趣,无论他的生殖器有没有如愿碰触到那两片朱唇,他就是跨站在那儿慢条斯理的顶来插去。
纵然没有使用残暴的手段,可是任谁看了都会心裡有数,横躺在张单人床上的竺勃,必定逃不掉被山地人搞成深喉咙的悲惨下场,因为只要裸身大汉开始用力顶肏、或是她的螓首垂悬到床缘外面,除非从头到尾她都不吭半声、也能抑制住自己的呻吟或呼喊,否则时间久,恐怕她只要张开嘴巴就难逃会被大肉棒直接叩关的命运。
原来倔强的竺老师既未求饶也没呼救,只是迳地抵抗而已,即使知道逃生无门,但她并不愿就此屈服或任人宰割,虽然集体姦淫的炼狱让人不寒而慄,可是为了维持杜立能的尊严和本身的人格,她就是不肯向恶势力底头,抱着必死的决心,儘管全身都已被这群人摸遍,不过她在无计可施之下依然在持续寻思,究竟要如何才能使这班恶徒付出点代价?反而是看到血脉贲张的长毛还不如老师冷静,竺勃无声的抗拒及抽风机的巨大杂音,使外面的人根本无从得知裡面的状况,因此五分头他们才敢聚在起偷窥,因为在相同的环境之下,裡面的人压根儿也不会听见外头的交谈,所以眼前这幕景象应该是裸身大汉有意要让门外的人欣赏,要不然那么多张人脸贴在门缝上,怎么可能他们都没发现?可惜还沉浸在震颤当中的国中生并未从这点瞧出任何端倪,他只是惴惴不安地在等待着下幕的发生而不知如何是好。
沦陷在六匹恶狼手中的美艳肉体在不断地辗转反侧,难以伸展开来的四肢完全由别人掌控,有人在爱抚和把玩她的双峰、也有人在舔舐她的大腿与小腹,裸身大汉好像还在用手指挖掘秘穴,但从那不时动来动去的后脑看来,这色魔应该是早就连嘴巴和舌头都用上了,否则竺老师的表情不会那般苦闷难熬,虽然听不到她的哼哦及男人讲话的声音,不过光凭漂亮雪臀逐渐在往上挺耸的情况看来,长毛就算还没实际的性交经验,约莫亦知道竺勃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
近二十坪大的空间裡没放东西,唯可见的日常用品就是眼前和对面那台抽风机,其他杂物几乎都是些工具及磁砖样品,不过临时电线与悬在空中的好几个大插座,乱七八糟的缠绕在左侧牆角,除此之外就是那张四边皆无依无靠的单人床,从有些退色和磨损的方格子床单来判断,这应该是看更人或工头的休憩所,如今会被挪做凌辱美女老师的场地,足见这家建设公司或营造厂必然与这班人有着特殊的交情存在!两颗百烛光的灯泡胡乱吊在天花板上,泛出白灰色水渍的牆壁彷彿即将被灼热的光芒烤焦般,空气里充满水泥正在熔解的气味,长毛紧张地拭着不停由额头滴落的汗水,其实令他有如置身在蒸气室裡的感觉并不是只有这项因素,因为此刻竺勃开始在大起大落的抛掷下体,那下半身完全悬空时的无奈姿态、以及毫无遮掩的鼠蹊部在灯光下让人览无遗的情景,都使他看直了眼睛!明知道自己该转过头去闭上眼睛,但他就是双眸眨也不眨,迳勐盯着那遍足可令任何男性为之疯狂的女体秘境。
看得到脸的每个男人都在淫笑,那种早就用眼光不断在姦淫竺勃的下流表情,使长毛是既痛恨又惭愧,因为他自己也拉不开视线、裤裆裡的东西更是鼓涨到似乎随时都会爆裂开来,儘管他不止次想把脑袋偏开,可是美女老师那副蹙眉仰脸、有时还乱摇螓首的悽楚神色,端的是比小电影裡的女主角还蛊惑人心,就算听不到那两片微张的红唇在嚅嗫着什么,但从山地人正如愿用大龟头在俏脸上到处摩擦的状况看来,这位男学生心目中的完美女神离弃守城池就只剩半步之遥了!高高反弓而起的娇躯,说明了狼群的挑逗非常成功,四肢虽然还未获得自由,不过伸展尺度已经在男人的刻意纵容下比原先大了许多,因此当那遍溪谷氾滥的奇景出现在眼前时,长毛除了勐嚥口水以外,整根阳具更是连跳了好几下,那份难以言喻的刺激与快感,使他差点就魂不守舍,要不是三角鑽刚好意外碰到铝片而发出声音,他可能还会继续沉溺其间且不克自拔。
似乎没人注意到刀尖划过铝片的异声,所以长毛在左瞧右看了片刻之后,再度把眼光拉回到单人床上面,而这时才刚瘫软下去的竺勃忽然整个身子又急促地狂弓而起,同时嘴裡也不知在呼喊着什么,惹得原本正在卸除长裤的山地人看机不可失,连忙握住大肉棒朝她的小嘴勐顶了过去,然而两眼圆睁的国中生已无暇去看此举究竟有没有成功,因为裸身大汉此刻也展开了新的行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