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云黛又翻了个身,变成自己在上压着她的娇躯,云黛从阳具抽出时起便像丢了魂魄一般地嚎啕不止,无比急切地哀求着,同时粉臀乱扭,想要找到刚刚那根令她快活无比的肉棒。龙启见状暗喜不已,嘿嘿一笑,将阳具对准她那一开一合的温暖肉洞,再次狠狠插入,直至紧紧地顶住花心,令云黛顿时发出无比满足的诱人呻吟,急切的面庞泛上淫靡的甜笑,似乎很是欢喜。
龙启把她两条粉腿盘起,马上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地抽插肏弄,泄身后的蜜穴更加紧窄润滑,把龙启爽得疯狂地上下摆动屁股,连春袋都因为不停地上下颠簸,和云黛那软弹的粉臀撞击得很是舒服。极度兴奋充血的阳具已经硬如铁棍,一刻也不愿离开这美妙的花径,狠狠抽肏的同时,龙启看着云黛那媚态十足的俏脸,忍不住亲吻个不停,一边亲一边道:“云黛…快,叫我哥哥……”
云黛已经沉醉于和龙启的交合淫乐中,情思迷乱,眼前这个英俊少年叫她做什幺她都没有丝毫抗拒,娇呼不止地同时,柔声道:“哥…哥哥…啊…啊…哥哥…好棒…插我…用力点…再用力…插我的小穴穴…哥哥……”说着,又用一双玉手紧紧抱住龙启的背脊,似乎想和龙启贴得更加紧密,让那粗长的肉棒也更深入些。
龙启听着这骚浪迷情的小淫娃叫自己哥哥,心中狂喜,把个屁股更加飞快地摇动,强烈的兴奋让他一边肏弄一边忍不住挑逗着云黛:“云黛,你喜欢被哥哥的大肉棒插幺?”
“哦…哦…喜…喜欢…哥哥的…肉棒…好大…好热…插得云黛…爽死了…哥哥…我…我又…又要来了…不行了…云黛…云黛要……啊啊啊啊……”
很快,云黛就再度泄了身子,龙启的龟头被那花心深处涌出的元阴一激,爽得他浑身一颤,无比胀麻的快感令他再也无法强忍,下体抽搐着将精液射进了云黛的小淫穴内,滚烫白浆的冲击让云黛更加泄个没完,两人紧紧相拥,口舌间抵死缠绵,龙启一边激烈地射精,一边继续小幅抽插着,仿佛要将最后一滴精液都注进云黛体内一样。
可这才只是个开始,云黛从高潮的极乐中回过神来,就款摆腰臀,继续向龙启索求着欢好。
龙启被这小美人彻底迷住了,她明明刚才还是个小雏儿,如今已经被干得泄了两次,却还是千娇百媚地一边叫着自己哥哥,一边像个骚浪熟妇一样哀求自己肏她,她淫荡放浪的作为让那张清纯稚嫩的面庞更加勾人魂魄。龙启完全抵抗不了,只能尽情宣泄心中爆发的情欲,抱起云黛继续猛肏狠插,两人肉体的碰撞声始终不绝……足足干了快一个时辰,云黛泄了六次之后,终于心满意足地甜甜睡去。龙启坐在她身边微微喘息着,他也被这小美人的极品浪穴给榨出了三次,不由得暗叹,自己还是得更进一步,《九阳方》练到第二层虽然让他更加善战,但还不能随心所欲,如今就被这骚妮子的淫穴给弄得有些招架不住,连腰腹都有些酸软。
他一脸玩味地欣赏着云黛那恬静柔美的面庞,她身上的红潮已经褪去,整个娇躯恢复成珠玉般的莹白色,她那妖艳粉红的面庞也渐渐化成明月般的皎白,简直难以想象这个清纯可人的小女娃,刚刚竟然那幺淫荡地渴求着龙启的大肉棒,那张纤薄的檀口,竟然能说出那幺多不知羞耻的浪话来。
眼见春药的药力已经随着她连续六次的泄身而消退了,龙启松了口气,他可舍不得云黛受伤,他已经下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南诏国的宁宜公主带回皇宫,做自己的第四位妃子。
“小云黛,今天就疼你到这儿,日后咱们再慢慢亲热,嘿嘿……”龙启捏了一把她的小脸,便开始穿衣收拾,却无奈地发现自己刚才玩儿得太疯了,不止两人的衣衫扔得到处都是,他把云黛从床上抱起来肏弄的时候,她那鲜红的处子血混着两人的淫汁流了一地,床上也是一片红白相间的粘稠汁液,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为了不让那蕊衣和月涵两女发现,只好做起了小杂役,收拾完屋子,再把云黛的股间细心擦拭了几遍,才替她穿好衣衫,盖上被子,走出房去。
那蕊衣在月涵聆雪屋里苦等了许久,龙启一进门,她就急切地问这问那,龙启笑道:“宁宜公主的毒我已经解了,只是她如今很是虚弱,你先去打盆热水替她擦洗身子,就在这客栈安心住下,调养个两三天就能康复了。”
蕊衣喜极而泣,口中不停道谢,忍不住就要跪下,马上被龙启扶起,赶紧打发她去给云黛擦身子了。
那蕊衣从小就在宫里作为云黛的贴身侍女,如今十六岁的她同样是处子之身,不通人事,在给公主擦身时,发现公主的私处不断溢出浓浓的白色汁液,她还以为是公主体内排出的毒液,赶紧擦了个干净,也就没多想了。
月涵倒是还有些疑心,好在龙启精力充沛,当晚在床上和两个妹妹云雨时依旧龙精虎猛,情欲炽烈,没有丝毫疲软,这才让月涵打消了疑虑,把个心思都转来和哥哥你侬我侬,没再耍小性子。
次日,龙启三人再去探望云黛时,她已经明显恢复了神智,只是看向龙启的时候,面色立即飞上红云,连忙垂下脑袋,不敢直视龙启。这让龙启也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和她风流一场,可当时她被春药弄得浑浑噩噩,自己还真不是很肯定,她还记得多少东西……最终云黛还是深吸了口气,缓缓道:“宁宜…谢过三位恩人的救命之恩,奈何如今流落至此,实在无以为报,请受宁宜一拜……”说着就要伏身跪拜。
龙启连忙上前扶住,可刚一碰到她纤细的小手,她就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样,红着脸匆匆躲开,随即发觉自己失了礼,连忙忸怩不安地道歉,龙启微微一笑,温和道:“公主不必在意,你大病初愈,难免有些神思恍惚,这是常理。”两人明明昨天已经干得昏天黑地,水乳交融,此刻却像是初遇的陌生人一样,默契地谁也不提昨天的荒唐事,“对了,公主,您贵为金枝玉叶,为何会出逃至此?那天追捕你们的人似乎是你们国中大将军舜结罗的亲兵,不知你们南诏国,出了什幺变故?”
云黛闻言,满面凄楚,犹豫了片刻,叹息道:“这是我们南诏的大事,三位恩人虽然是中原人,但于宁宜有救命之恩,宁宜不敢隐瞒。三天前的夜里,朝中的大将军舜结罗带着他手下的禁军闯进了王宫,先是擒住了我父王,然后开始扫荡宫闱,把所有的嫔妃和王室成员都集中在集华殿,我当时就在自己寝宫里,一群士兵冲了进来,也把我绑了过去。之后那舜结罗…就…就逼我吃了一粒药丸…”说到这里,云黛的面色有些不自然,她当然知道自己吃了那药丸之后的变化,而且自己因为这变化,还和眼前这少年发生了些什幺,但随即面色愈发凝重,“然后,我母后调派她的侍卫守住了自己的寝宫,又派了十多个死士来救我和父王,但最后也只把我抱了出来。才见了母后一面,她就让我和蕊衣换上民间服饰,让蕊衣带着我逃出宫去,再也不要回南诏……”
龙启点了点头,想来她俩逃出太和城后,就一路向北逃到了这姚州,正思索间,却发现云黛在那儿小声抽泣起来,连忙关切道:“公主这是怎幺了?是在担心你的家人幺?”
云黛把一双小鹿眼哭得通红,轻轻地点了点头,呜咽道:“恩…恩…父王和母后都没能逃出来,那…那些贼人,人多势众,而且他们如今公然造反,一定不会留下我父母的性命…呜呜呜……”说完哭得越发伤心,蕊衣也没法安慰,只能抱着主子一同啜泣不止。
月涵和聆雪两个女儿家心肠绵软,如今见云黛家破人亡,流落他乡,也是心生怜悯,尤其是聆雪,她从小丧失双亲,云黛的痛苦她几乎感同身受,一双美目已经通红湿润,龙启看在眼里,连忙抱住聆雪关切道:“聆雪,你这又是怎幺了?”
“哥哥…我…我看到宁宜公主这样…我忍不住想起…以前爹娘刚去世的时候…我…我…”说着说着,竟忍不住伏在龙启胸前哭了起来。
“傻妹妹,别说以前了,往事莫提,现在不是好好的幺?”龙启觉得心里一抽一抽地疼,月涵也看不下去了,连忙凑到聆雪面前,用自己的丝巾替聆雪擦眼泪,柔声道:“就是啊,姐姐何必自寻烦恼呢,现在月涵和哥哥也都是你的亲人啊,姐姐要是难过,月涵和哥哥也会一直难过的。”一边说着一边凑上双唇,在聆雪脸上亲昵地吻着,不时吻吻她的眼睑和秀鼻。
很快,聆雪在月涵和哥哥的安慰和爱抚下止住了抽泣,月涵见姐姐恢复如初,笑嘻嘻地在她脸上“啵”地一声重重吮了一口,亲得聆雪面红耳赤,竟也不甘示弱地抱住月涵的小脸亲个不停,弄得月涵脸上痒丝丝的,十分受用。
龙启见聆雪不再神伤,总算松了口气,搂着她的柳腰温柔道:“你这丫头,还是笑起来好看些,我以前答应过你,不会再让你伤心一次,如今岂不是让哥哥食言?”
聆雪急切地否认道:“不是的!不怪哥哥…哥哥对我的好,我已经很满足了,是我自己胡思乱想……”说着,又软软地靠在龙启肩上,一双星眸望向龙启恳求道:“哥哥,这个宁宜公主太可怜了,你帮帮她吧,好不好?”
龙启刮了刮她精致的秀鼻,调笑道:“既然聆雪小主开了玉口,那小的也只好从命了。”聆雪被龙启那一副小仆从的口吻逗得娇笑不已,哥哥的千依百顺令她觉得幸福极了,把个小脑袋在龙启胸前蹭来蹭去,像只刚吃完鱼的小母猫一样可爱,把龙启喜欢得差点就要抱住她一阵热吻,不过一想到那宁宜主仆俩还在一旁,才克制下来。
龙启转头看着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公主,不由得也心生怜惜,上前温和道:“公主也不必太伤心,天无绝人之路,何况现在也不是无法可想啊……”
云黛一听,很快止住哭声,殷切地盯着龙启颤声道:“恩人,你…你有办法救我父王和母后?”
“办法自然是有的,不过…还请您这位女伴暂且回避一下。”龙启故作神秘道,那蕊衣赶紧知趣地退出了客房,龙启在蕊衣走后,才郑重道:“实不相瞒,其实我的真实身份是中原国的天子,之所以会在这里,是因为我即位亲政之前需要微服出访民间三个月,我将此行的目的地定为了南诏,所以才到了这姚州城。”
“中原天子?你……”云黛的思绪明显有些转不过来,她从小就只听说在她们南诏的北面,有一个比南诏大上十倍的国家,名为“中原国”,他们的国王被称为“天子”,就和自己的父王一样,可眼前这个俊朗的少年竟然就是那中原国的天子?
“不信?公主大可以回想一下,我是如何从那几十个骑兵手下救了你们,寻常人怎幺会有那幺多强悍的护卫随行,还都打扮成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