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王殿下的勇必然是要出现在军队以弱胜强,以寡敌众,破釜沉舟之时,如此方能最大限度的激发出勇的潜能,而晋王的稳则是在兵力相当,且略微占有一定优势的情况,与敌人正面交锋,如此放能发挥出稳的特性,让对手毫无招架之力。至于国中军队的势,那边是以不战而屈人之兵,用以大兵压境,克敌制胜,若是遇到遭遇生死搏斗,晋王与国中军士自是不敌吴王,若是兵力相当,且略占天时地利,那晋王的军队则是略胜一筹,而若是以众欺寡,或是对方已生厌战情绪,那国中军士则略无往不利。所以新月以为,吴王是伐战,晋王是伐谋,而国中军士是攻心。”
姚豆豆此番言论一出,白玄策不禁喟然长叹,原以为奚新月不过是一介女流,对军士打仗并不熟悉,不想她却是有此番深刻的见地与认识,以至于白玄策对姚豆豆的敬佩之情瞬间又油然而生。
“天女果真是非凡人也,此番高论真是让玄策刮目相看,走,我们再去军中大营瞧瞧。”
白玄策说着就挥动马鞭,而姚豆豆则微微的点头称是。
白玄策与姚豆豆来到了吴王的精锐部队飞虎营,而此间的吴王正在校场上与士兵切磋武艺。
吴王身着铠甲,神勇无比,他手持一把方天画戟,即便是有三五十人近身,也是拿他毫章法
“吴王殿下的武艺可真是独步天下,即便是到了战场上,恐怕也鲜有敌手。”
姚豆豆本是有感而发,不想白玄策却有不同的意见。
“为将为帅者,当坐镇三军,指挥若定,若真是到了要主帅上场拼搏厮杀的地步,恐怕一切便已尘埃落定。”
白玄策之所以会说这样的话,倒不是瞧不起将帅用武,而是觉得作为三军统帅的吴王的武功虽强,但定功却有欠火候,而姚豆豆知道白玄策是话里有话,所以也不作辩驳。
吴王与士兵们战至酣时,就要用强,不想却因此触发了之前的内伤,又让一个呆头小兵在后背上踢了一脚。
姚豆豆见及此处又赶紧走上前去,而白玄策也挥手,示意士兵退下。
“吴王殿下,你没事吧。”
姚豆豆扶住了吴王的后背,吴王则笑着摇了摇头。
“新月,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