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芳华亦凑到他耳旁,当韩星还以为她会服软时,岂知她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韩星立刻气不打一处来,恰好这时穿得花枝招展的媚娘亲来为各人斟酒,遂向燕王笑道:“若主人家不反对,小使想请媚娘坐到身旁,谈谈心事儿。”
媚娘“啊”一声惊喜道:“大人青睐,折煞媚娘了。”
燕王欣然道:“只要客人尽欢,何事不可为。”
立时有人搬来椅子,安插她在白芳华和韩星之间。
白芳华神色一黯,知道韩星藉此表现出对她的决绝,差点要痛哭一场,只是强忍着不表现出来,心情之矛盾,说都说不出来。
媚娘欣然坐下后,韩星立时殷勤相待,不住把饭菜夹到她碗里,哄得她意乱情迷,芳心欲醉,任谁都看出她爱煞了这俊郎君。
韩星故意眼尾都不望向盈散花和白芳华,一时和燕王,范良极等对酒,一时和媚娘调情,还灌了她两大杯酒。
而桌子下面,又重施故技,摸到媚娘的亵裤内挑逗起来。对于韩星的挑逗,媚娘那会有拒绝的道理,故意微微张开双腿,方便韩星探索。
白芳华离他们极近,那会看不到他们桌下的活动,想起那只能让人神游天际的魔手,正在媚娘那里挑逗着,不由得悔恨交加。
而媚娘亦摆明不在意被白芳华看到韩星正在她裙子内做的事,双手紧抱着韩星在她群下作恶的大手,不住用豪乳挤压韩星的手臂。而面上则媚眼如丝,陶醉不已,还在韩星耳边昵声道:“大人真坏,这样逗媚娘,你今晚要是不肯跟媚娘欢好一次,媚娘绝不肯放你走。”
白芳华看到媚娘那陶醉的治艳的样子,知道她正在享受着本该让自己享受的极乐美感,心中大骂她骚货。同时亦后悔得不得了,早知如此,刚刚就不死要面子推开韩星了。而且一想到自己为着面子对韩星说了那么冷硬的话,韩星可能因此永远都不会再跟自己欢好的可怕后果,后悔差点哭了出来。
范良极这时借敬酒为掩护,向韩星打了个眼色,暗示照着现在的船速,不到半个时辰便会和连宽所在的忘忧舫擦身而过,教他想办法溜出去。
韩星一边跟媚娘调笑着,一边用眼射了射身旁的媚娘,表示可借她遁往上房,装作借酒行凶,实则溜出去杀人。
范良极一想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点头表示同意。
他们两人拍档已久,虽眉来眼去,旁人那能察破。
谢廷石忽道:“燕王!是时候了。”
燕王依依不舍地收回与盈散花纠缠的目光,拍了两下手掌。
灯火倏地熄灭,只剩下四周花糟的亮光,比前暗了很多,平添神秘的气氛。
韩星心中暗凛,燕王莫不是要借黑行凶,占盈散花的便宜吧。这样韩星可再也忍他不得,就算拼着当场反面也要暴揍燕王一顿。
只不过当韩星功聚双目看清场内的一切时,燕王却依然坐在自己的位置,并没有要占盈散花便宜的意思。
就在这时,侧门开处,一个全身罩在黑色斗篷里的人跳跃飞舞地奔了出来,脸庞虽藏在斗篷的暗影里,但谁都可从她优美修长的体态辨出是个身材动人的女性。
众人看得屏息静气,连盈散花等三女都给那神秘的感觉吸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