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儿感到身上的衣服逐渐减少,隐隐的感到了一点不妥,直到韩星即将对她最敏感的地方发起进攻时,方才惊觉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全部解开,尽管没被脱下,但身上的春色已经全部暴露出来。
“公子,你怎么,噢!……你怎么能,吻花朵儿那里噢!……那里很脏的……不要……噢……太舒服了……”
尽管以从韩星的迷术挣扎出来,然而她很快便又迷失在韩星的可怕进攻中,全身发软,双腿夹住韩星的脑袋,小手也按在他的头发上,不住地发出能让男人为之发狂的动人娇吟。
韩星此时亦沉迷在花朵儿那种萝莉特有的,正在茁壮成长的魅力之中。尤其花朵儿那一小撮短短的柔软的小草,更添一份娇稚的感觉,尤使韩星着迷。
花朵儿这么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自然承受不了韩星越来越激烈的进攻,不多时便在韩星口舌的挑弄下达到人生第一个高潮。
“啊……不行了……花朵儿……要飞了……”
韩星咽下花朵儿初泄的花蜜后,忍不住的盘算起:要不要趁着她高潮的余韵未散,顺势把她奸了呢?她这样的状态肯定提不起意志反抗,她事后就算会怪自己这么如囵吞枣的把她吃了,恐怕还是会乖乖做我的女人吧,至多多哄她一下就好。
就在韩星盘算着他那邪恶而卑鄙的想法的时候,花朵儿害羞的,喘息道:“公子,你怎能吻花朵儿那里的?”
她经过高潮后,其实已经清醒过来,只不过高潮那种美妙绝伦的至高享受,和事后的巨大满足感,加上她本来就对韩星一见钟情,所以怎么都生不起气来,只是为韩星居然那样进攻自己那羞人的地方而感到非常害羞。
韩星胡诌道:“不是说了要采阴补阳吗?女子身上阴气最重之物,就是欢好时那里泄出来的阴精,我又不能直接以阳根盗取那里的阴气,那就只能用嘴吸取了。”
花朵儿娇呼一声,掩嘴道:“我以为只要亲亲嘴儿就行了。”
韩星笑了笑,正打算要不要再骗她替自己咬一下的时候,怜秀秀琴音倏止,意却未尽,使韩星不由疑惑。“这琴声结束得很突然啊。”
花朵儿听韩星这么一说,亦反应过来,想到很明显是在小姐还没想停的时候停的。
外面水声响起。
韩星一听便知正有另一艘艇驶近花舫,不禁眉头大皱。
不知谁人如此不知情趣,硬是要来见怜秀秀呢?
温文但沉雄有劲的声音在舫外先叹一声,喟然吟道:“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意在流水。纵使伯牙重生,亦不外如是。朱棣向秀秀小姐请安。”
伯牙乃古代音乐宗师,名传千古,这燕王朱棣以之比拟怜秀秀的筝艺妙韵,既得体又显出学养,教人不由减低因他冒昧来访而生的恶感。
只从这点便可看出他是个人物。
朱元璋最着重君臣之礼,所以群臣见被他封了王的诸子时,都要行跪叩之礼,现在这燕王毫不摆架子,已使人折服。
可见他确实是个领袖群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