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冷冷道:“花姐你再走前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韩星一边将气运到手指上,准备随时用一阳指打掉秀色的匕首,一边塔前两步,到了盈散花旁,伸手搂着她香肩,死性不改趁她心神不属时,在她脸蛋香了一口道:“除了把你们送给燕王外,什么条件我也答应。”
秀色心中一震。
盈散花虽给韩星搂着香肩,又给吻了一口,竟然只是俏睑微红并没有把他推开。
秀色震惊的原因,是因为盈散花对男人的讨厌是与生俱来的,连男人的半个指头都受不了,为何会有此反常的情况呢?
盈散花亦是心中模糊。
当韩星伸手搂在她的肩膀时,一种奇异无比,说不出究竟是快乐还是讨厌的感觉流遍全身,使她颤栗刺激得无法做出任何“正常”的反应,所以任由对方吻了。
这感觉并非第一次发生。
那天在酒家韩星离去前拧她脸蛋时,她亦有这种从未曾从任何其它男人身上得到新鲜的感受,使她没法把他忘掉。
范良极哪知三人间微妙的情况,来到韩星另一边,一肘挫在韩星手臂处,嘿然道:“若她们开出我们完全接受不了的条件,例如让我们帮忙刺杀燕王什么的,我们又要遵守诺言,那岂非自讨苦吃?”
韩星叹道:“谁叫我们就吃这一招呢。”
然后看向匕首指胸的秀色道:“不过我韩星也不是那么好骗的,上次给你骗了一次,还是我为了引你们上船的故意中计的,不信可以问问范老鬼。今次我便以专使大人的身分,再押他一把。若秀色全不考虑我们的处境,亦即并不爱我,开出我们不能接受的条件,我便把这劳什子使节团解散了,大家一拍两散,好了!说吧!你们两个究竟想怎样?”
这次连范良极亦心中叫好,大刀阔斧把事情解决,总胜过如此纠缠不清。
盈散花给他越搂越紧,半边娇躯全贴在他身上,鼻里满是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却生不起以前对男人的恶感。
秀色看着眼前三人,忽地涌起荒谬绝伦的感觉,“噗哧”笑了出来,收起匕首。先看了盈散花一眼,然后又狠狠盯了韩星一眼,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般道:“花姐你自己说罢,我两边谁都不帮了。”
迳自转身,往她刚刚跟韩星欢好的纪惜惜的房内走回去。
门关上后,三人愣在当场。
韩星看了看范良极,又看了看像给点了穴般的盈散花,才想大笑,范良极早先他一步捧腹大笑,步履跄踉地回到自己的房里。
韩星这时反笑不出来,往盈散花看去。
盈散花正冷冷瞪着他,脸容冰冷道:“你占够了我的便宜没有?”
韩星深望她一眼后洒脱笑道:“我当初假装中秀色的计,就是为了引你们上船,然后好占你们的便宜。”
盈散花轻哼道:“马后炮,谁知道你是真中计还是假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