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叹了一口气,瞎扯道:“姑奶奶有所不知了,当日我们来中原前,我王会有严令,要我们入乡随俗,不准说敝国的话,所以才跟姑奶奶开个玩笑。”
韩星叹道:“你先到椅子处坐好,我才告诉你。否则我会受不住你的身子引诱,把你按在床上吻个痛快了。”
盈散花眼中闪过惊惧之色,吓得跳了起来,乖乖走到仍垂头的秀色身旁站好。
韩星故作惊奇地瞧她道:“你又唤我作什么文正我郎,原来竟然如此害怕被我吻你。你是根本就很讨厌男人呢?还是怕会被我的魅力征服,从此沦陷而不能自拔呢?”
心里又补充了一句:“还是两样都有呢?”
盈散花给看穿了秘密,玉脸一寒道:“不要胡扯,快翻译给我听。”
韩星一阵长笑,掩饰从小洞传过来陈令方的声音,悠然道:“那有何难?你在骂我是混蛋,根本不值得秀色爱我,还说我是个臭不可闻的大淫虫,见一个女人喜欢一个。妈的,你这也骂得太狠了吧。这种话你也骂得出口。”
最后三句却与翻译无关,是他出自肺腑的有感之言。不过隔壁房内的陈令方和范良极却无比同意盈散花的话。
盈散花和秀色同时一震,不能置信地往他望来。
秀色和他目光一触,射出无限幽怨之色,又横他一眼,才再垂下头去。
盈散花呆望他,好一会后不忿地又说了一番高句丽话。
韩星听后面陈令方的提示,自是应付有余,答完后,摊手道:“盈小姐既说出了对我这臭男人的真正心意,我们亦无谓瞎缠在一起,从今以后,你我恩消义绝,各不相干,若给我再见到你,定必脱光你衣服大打屁股,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盈散花俏脸阵红阵白,忽地一跺脚,招呼都没向秀色打一个,旋风般推门去了。
范良极焦急的声音传入韩星耳中道:“你就这么把她赶走,那之前所做的有什么意义?”
韩星将手放到嘴边,遮住了嘴唇的微动,向范良极传音道:“放心,这妞儿要是那么容易就认输,就不会让你范老鬼那么头痛。没看到秀色还在么,那盈散花也还留在门外。安心看看她们还有什么招儿吧。”
没有出乎韩星所料,秀色沉默了一会后,站了起来,缓缓来到韩星身前,看他道:“告诉秀色,你是否也要和我恩消义绝,以后各不相干呢?”
韩星还有藏在隔壁的二人一听这话,那会不知道秀色想打感情牌,不过纵使知道,韩星也大叫高明。因秀色虽然想从感情上引他掉下陷阱,但自身也确实对韩星动了真心。试问就算韩星真有心想赶她们下船,也不可能对秀色说出绝情的话儿。不过还好,韩星本来就有心留下一线,让她们留在船上,将她们一口气吃干喝净。
韩星忙站了起来,把秀色拥入怀里,先来一个长吻,才道:“我怎么舍得,那两句话只送给盈散花,与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秀色驯若羔羊地道:“韩星!秀色以后都是你的了,再不会和别的男人鬼混,唉!我要走了,希望再见时,你并没有变心,就算是骗秀色,亦要一直骗下去。”
韩星暗忖你本来就没跟别的男人鬼混,还把那些可怜的家伙骗得团团转,还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