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惜惜心中叫道:“天啊!为何我总是沉醉在与他亲密接触的感觉里,完全捉不起劲来挣脱他的掌握,把手收回来。这样下去,我迟早会抵挡不住他的进攻。”
韩星忽地毅然放下她的玉手。
纪惜惜刚神智骤醒,已给韩星探过来的大手,抓看两边香肩,同时给一直困扰着她芳心的男子扯得往他靠贴过去。
她一声娇吟,举起玉手,按在韩星宽阔壮健的胸膛上,阻止了两个身体贴在一起。
韩星满脸通红,两眼射出狂热至能把她定力溶掉的强光,低下头来,吻在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纪惜惜嘤咛一声,像只受惊的小鸟般强烈地抖颤着,两手乏力地推着韩星。
可是她这种反应反而刺激起韩星体内的魔种的魔性,现在就算她剧烈挣扎,韩星亦不肯放过她,何况只是如此象征式的反抗?
这时的韩星想客气守礼亦无法办到,疯狂地痛吻看她柔软娇美的红唇,近乎粗暴地把舌头进侵过去。
纪惜惜唯一可办到的就是咬紧银牙,不让这无赖如此轻易得手。虽说早给他吻过了,甚至做过更亲密的事,但怎可让他这样一次比一次容易得手。
韩星双手一紧,终成功地把纪惜惜搂个结实。
贴体的刺激,使纪惜惜更清晰的感觉到韩星的躯体是何等火热强壮。那异样的触感,使纪惜惜再一声娇吟,似抵不住韩星的攻势,森严的壁垒终于溃缺,给韩星令她情迷意乱的舌头攻了进来,还把她的丁香小舌大力吸啜了过去。
两舌甫一接触,一股充沛得若席卷大地的洪水般的热流,涌进纪惜惜的脑海里,纪惜惜顿时忘掉了一切,纤手搭上韩星粗壮的脖子,让动人的玉体任由这侵犯自己的男子摩擦挤压着。
长江在他们脚下滚流着。
他们的触感变得敏锐无比,每一阵江风拂来,都使他们生出强烈的感觉。
肉体摩擦给韩星带来神消魂惘的强烈快感,连衣服亦像不知何时给溶掉了,不能生出阻隔的作用。
长久之后,纪惜惜忽她放开搭看韩星的纤手,用力把他推开。
韩星失魂落魄地离开她的朱唇。
纪惜惜转过身去,剧烈地喘息着,一手抓栏杆,支持看摇摇欲堕的娇躯。
韩星靠贴过去,两手攀着她的香肩,低声问道:“惜惜姐生气了?”
纪惜惜往后靠进了他怀里,身体停止了抖颤,呼吸回复正常,俏脸仰后,主动贴上他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幽幽一叹道:“不要怪责自己,姐姐亦应负上责任,何况我也不想你因得到我的吻感到痛苦和内疚。”
韩星狂喜道:“惜惜姐你真的那么想,那就好了,噢……我……我可否再吻你。”
纪惜惜又羞又气,猛地挣脱离开他的怀抱,霞烧玉脸娇嗔道:“你这人真是不能给你半点颜色,最懂得寸进尺,人家只在担心你内疚自责,岂知你立即故态复萌了。”
韩星见她眉眼间洋溢着前所未有的姿情,神韵之诱人,真恨不得把她再搂入怀内,轻怜蜜爱,心痒难熬地道:“若惜惜姐再是这模样,休怪我又忍不住侵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