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泰哲老弟跟我是几十年的兄弟了,我们一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是个信得过的人,不会泄露我们的事。来吧”
成彬拉着妈妈的娇嫩柔手放在他的大鸟上,妈妈的纤纤玉指触手一碰想缩手回来,可惜被成彬按住不能动,也只好半推半就的帮他。
“也罢,认命吧!”美妇妈妈心里叹了一声,自己当初肯舍身救雷雄,现在也未必不能为了自己和樊辰博而委屈一下,但愿这是人生中的最后一次委屈吧。羊脂白玉般的娇嫩玉手温柔,成彬的大鸟迅速暴涨成昂首挺胸耀武扬威的庞然大物,妈妈感受它在手里越来越长越来越粗,越来越硬越来越热,难免心神荡漾,脸色绯红。心里涌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混杂着欣喜、得意、羞怯、惭愧,以及一些她无法言喻的情绪。
成彬兴致勃勃,看着妈妈玲珑有至的丰腴身材,怎能不为所动,双手很快就爬上珠峰活动,隔着衣服左右袭击揉搓把玩,
妈妈挣扎不过,只能任由他轻薄肆虐。
成彬那亢奋的庞然大物已是剑拔弩张青筋毕露,昂然竖立着向妈妈抬头示意。
“吻一下它”,成彬按着妈妈蝶首,美妇妈妈被迫着张开艳美的樱唇把他的巨大蘑菇头含了进去,湿润温暖的口腔被撑得涨涨鼓鼓,直至喉咙。
成彬如何按捺的住,双手野蛮的伸进妈妈的无肩紧身裙,凭着感觉搓揉妈妈的又大又滑的雪峰,手指捏着妈妈的性.感玉蕾。感受着愈涨愈大,愈涨愈硬。
“啊”妈妈的樱唇含着蘑菇头,诚实的身体接受成彬的抚摸,快.感渐渐升起,庞然大物的娇嫩柔手越来越快,丁香妙舌在龙头打转转■觉身后一凉,原本在游艇上掌舵的于泰哲悄无声息地来到身后,把贴身的无肩紧裙的拉链从上至下解了开来。欺霜赛雪的背脊完全暴露出来,只剩一条无肩胸.罩的扣带环绕而过。
成彬一边抚摸着,一边跟于泰哲默契配合把妈妈的的贴身紧裙完全脱掉。妈妈的身上只剩无肩胸.罩,黑色,黑色吊带丝袜,还有黑色高跟鞋。这黑色的裤、袜、鞋,跟玲珑凹凸洁白如雪的娇躯相辉交映,让人目不暇接,只恨爹妈少生两只眼。
成彬见妈妈无肩下包裹着的圆满,毫无下垂迹象,大为惊喜,忙不迭手解开胸.罩,伟大的母体象征挣脱束缚,玉兔一般弹跳出来,怯生生的看着这世间的美与丑,黑与白。成彬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一手把它抓住,却依然尽最大的努力张大手掌,尽感柔软滑腻,揉着摸着,搓着捏着,让它变得更加涨大,更加。粉红欲滴的玉蕾如葡萄如烟囱在雪峰矗立。任何人都会相信,这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山峰。
“啊,,书记,,温柔一点好吗?”妈妈的雪峰不仅圆满,而且还非常白净无瑕,成彬每次大力的搓揉、玩弄,都会在那白里透红的娇乳上留下数道屐的痕迹,待过了片刻,屐浪迹又会消失;而那的则是他的把玩据点,反覆逗弄,对这成彬来说,也是有其乐趣所在。妈妈只觉得上身升起一阵暖热,就像是一把火,越来越旺,烘煨的全身躁热,彷佛胸中像有个小鹿般的的突突乱跳,心底潜出一个极大极大的渴望,想大声喊叫出来,只憋的面红耳赤,两腿只有拚命的夹紧。
成彬享受着如此艳福,跟他几十年兄弟的于泰哲自然也是艳福不浅,有过之而无不及。目光所至,一条黑丝带穿过妈妈玉胯股沟,绵延而上,一只可爱的黑蝴蝶翩翩起舞,这里有草原,有流水,有花瓣,有晨露。
这条性.感黑色蝴蝶本来是妈妈为樊辰博而穿的,樊辰博被人家逮捕了,而逮捕他的于泰哲此刻嘴唇干裂血冲脑门。睁大眼睛饱览人世间最美的无限风光美丽景色,受此美景感召,任谁也是无法抗拒,他自然俯身而访,不耻下吻,伸出舌头与蝴蝶起舞,在草原追逐,流连忘返,乐不思蜀,一时间流水更欢畅,花瓣更娇艳。
在这迷人的夜晚,迷人的季节,迷人的海洋,妈妈渐渐的迷失,意识逐渐凝,体内窜起的火苗越烧越高,把那一丝丝惭愧羞耻烧得烟飞灰灭,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