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呀!」
白桦娇嗔的看着齐心远的脸问道,她的两手不得不贴到了墙上保持着平衡。
「你说我要干嘛?」
齐心远将她那条腿竖起来与她的身子贴在了一起,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了,她的柔韧性还是跟当年一样好,这很让齐心远佩服。
齐心远摘下了淋浴的莲蓬头握在手里,拧开水龙头,那水又哗哗的喷了出来,朝白桦那雪白的胸脯上跟她的上喷着,热水喷在那上让白桦感觉特别爽,喷到上的时候更是爽快。
「你这个家伙,真有你的!」
白桦娇笑着道。可齐心远很快就扔了那莲蓬头,俯下脸来在她的上吻了起来,最后噙住了她的一颗吮吸起来,然后身子靠上去,将那粗大的一根插进了白桦那一片芳草之下。
「啊……」
白桦那期待的眼神终于被长长的睫毛遮了起来,当硬硬的一根慢慢捅入她的时,她不由得陶醉的呻吟了一声。
齐心远的坚挺慢慢的向她的深处游走着,终于顶到了一个软中带硬的地方,那正是她的桃花岛了。
「啊……哦……」
随着齐心远身子往前往上的,白桦的身子也贴着墙一下一下的蠕动着,她的芳乳被齐心远两只大手揉捏在手里,但她那迷离而坚韧的眼神又开始与齐心远交融起来,仿佛要与齐心远比个高下。齐心远如一台挖掘机在那深坑里倔强的掏挖着,深坑里发出同样倔强的呻吟,那壁里的皱褶与齐心远那粗大的美妙摩擦让两个人越来越爽……
齐心远用浴巾裹了白桦那满身是水的身子抱了出来,白桦伸出两条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当齐心远把白桦放到了床上之后,白桦依然紧勾着齐心远的脖子,两腿盘在了他的身上不肯下来。
「怪不得有人说女人是蛇!」
齐心远一只手在白桦的腋下呵起痒来。她才松开。
「我就是蛇,我是美女蛇!我要缠住你一辈子!」
她娇媚的朝齐心远笑着,浴巾从她的身上自然的散开溜向了两边,她洁白的玉体平铺在那条浴巾上,如一件刚刚打开包裹的精美玉器。
「思思长得真像你!」
齐心远抚摸着她脸上的秀发。
「你是说她的脾气还是模样?」
听着齐心远这样说,白桦心里很舒服。
「都像!」
「她是我生出来的嘛,当然要像我了!不过,仔细一看,更像你姐,要不是我亲生的,我真的会怀疑她是你姐的女儿呢!你姐真有本事!」
「为什么这样说?」
有人夸奖自己的姐姐,齐心远的心里同样舒服。他的手从她的脸上抚到了她那一片酥胸上,两座在齐心远的手掌里变换着形状。
「你们两人都没有办成的事,你姐却办成了,我挺佩服她的!」
白桦发自内心的说道。
「也许正因为我姐是思思的姑姑,而不是思思的妈妈。其实思思很想回到这个家里来,哪个孩子不希望能得到亲生父母的疼爱?只是,她一时无法面对我们,或者说没法跟她的养父母交代吧。」
「你现在可是两个女儿的父亲了,跟我说实话,你更喜欢哪一个女儿?是我的还是萧蓉蓉的?」
「又来了,你还不如问我更喜欢你还是萧蓉蓉呢!」
被逼到墙角的滋味是男人最不愿意品尝的了,「要是蓉蓉也这样问我呢?」
「是不是不敢说实话了?」
白桦有些得意的看着齐心远。能向一个男人施加压力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哪一个我都喜欢,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信!」
白桦把脸贴到了齐心远的胸膛上,一只手从齐心远的肚子上往下摸,握住了刚硬的一根:「亲爱的,再来一次吧!」
「这么快又馋了?」
齐心远把手抚下去捏着她的翘臀。白桦的双乳在齐心远的身上被压成了扁平,像出了糖霜的柿饼。
「我要你把欠我的都补上!」
白桦任性的握着齐心远的坚挺说道。
「你可真是一条贪吃的蛇呀!」
齐心远的手在白桦雪白的胴体上游走起来。
「要不我可睡不着觉的!」
「看来你的精力也太旺盛了,要是让你白天干活累得要死的话,我看你还贪不贪!」
齐心远俯来咬了一下她的。
「不是我贪,我怕你半夜里会跑了!」
「我能跑到哪儿去?」
「喏!」
白桦没好意思说出来,却朝齐心语的房间方向努了努嘴。
「你是担心我姐呀?我姐还没吃你的醋呢!今天可是她让你留下来的,她可从来不让别的女人在她这儿过夜的,你还是头一个呢!」
「这么说,我在姐的眼里还是上宾了?」
「那当然了。」
「那我也得欺负你一回!」
白桦将身子压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啊?你恩将仇报?」
齐心远一下子抱住了白桦的小蛮腰,在他的肚子上颠了起来,在颠簸中,白桦还是握住了齐心远的下面只是塞不进去。
「你停下来嘛……」
白桦趴在齐心远的胸膛上咬住了他的一颗,齐心远这才停了下来。白桦的阴谋终于得逞,她身子往下套去,将那硬硬的一根直接套进了自己那已经滑腻异常的洞,得意的叫道:「我看你再往哪里跑!」
「我不想跑,只想到你的洞里暖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