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幽谷被女儿温柔地拭擦,却擦不净那汩汩淫泉,梁慧雨羞怯难当,一双玉腿似快站不直了,只能靠着女儿的搀扶,才不至于瘫到地上去。现在的她是最最脆弱无力的时候,就算聂玉欣让朱宜锐来个霸王硬上弓,梁慧雨也无法抵抗;更恐怖的是她心里清楚明白,以自己被多年的空虚寂寞虎狼年龄欲望彻底改变了的淫荡体质,若聂玉欣真想让朱宜锐对自己硬上,便一开始她会稍有推拒,但只要聂玉欣朱宜锐坚持下去,不一会儿她的抵抗便如春日的雪人一般融化,心甘情愿地任女儿态意妄为,唯一能庆幸的只有今夜至少聂玉欣不会让朱宜锐来对付自己,内心竟然不免有些失望。
芳心迷乱之间,梁慧雨甚至没有注意到,聂玉欣在拭过了两人身子后,非但没帮自己着衣,反而就这么赤裸裸地搂着自己走出了浴房。
芳心荡漾,也不知今夜女儿要用什么方法来满足自己体内的需求,娇喘之中又是期待又害怕受到伤害的梁慧雨,更是柔弱无力地偎在聂玉欣身上,直到被女儿搂着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感觉门户开启间风动拂过娇躯,带起一丝微妙羞涩的感觉,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与女儿赤裸相拥。虽说同样的事以往也做过,但那时至少表面上是被朱宜锐挑逗撩拨勾引诱奸,与现在这样依偎着,心里的感觉可是大大不同。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身躯,赤裸裸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笑呵呵色迷迷地坐看着岳母大人羊入虎口,那不是女婿朱宜锐还是谁人?
才一开门,见到床上的景象,梁慧雨猛地羞红了浑身上下,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就想挣开聂玉欣的怀抱,但早知梁慧雨见到这情形会有所动作,早有准备的聂玉欣自不会有所破绽;梁慧雨虽是使力挣扎,却脱不过女儿的手腕,加上这段日子以来抑压在体内深处的情欲渴望,早在浴房里头就被聂玉欣巧施妙计,一点一点地诱发开来,身体里头确确实实有这方面的需求,强烈到自己都忍不住了,此刻眼见良机当前,又哪里真能挣脱的了?她虽是羞得使出了全力,却是难以脱身,被聂玉欣一边压制、一边带向床边,直到床上之人握住她香肩这才软了下来。
“玉欣、宜锐……你们……你们怎么这样?若是……若是传了出去……教妈还活不活了?”
当看到盘坐床上的朱宜锐一样地一丝不挂,下体巨蟒早已硬挺高昂,摆明要择人而噬,看穿两人图谋的梁慧雨哪能不羞?尤其她和朱宜锐不是单纯的丈母娘和女婿,朱宜锐那日在浴池内外,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带领她红杏出墙步人淫欲深渊,此刻又是赤裸相见,当日的种种兜上心来,梁慧雨又羞又怒之中,体内却不由有种想要投怀送抱的冲动,“别……把妈放开……快……快出去……不可以一错再错啊……”
“那不好的,妈……玉欣和朱哥哥讨论过,只有这样……才能好好孝敬妈的……”
见妈妈梁慧雨如此,聂玉欣芳心既疼又酸。要这样“大义捐夫”对她面言心中难过难免,尤其妈妈梁慧雨身子之美,肤若凝脂、娇软柔滑的成熟处,就连自己也比不上,芳心真不由有些妒意;可这办法也是自己不得不为,前些日子妈妈梁慧雨渐渐难耐体内春心煎熬,她虽是尽力掩饰,可种种异象却落在自己眼里,聂玉欣好生心疼,可这般羞人之事,又最是难以求助,思前想后,和朱宜锐好生合计,也只剩这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