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梁慧雨关心自己,聂玉欣心中微甜,手上却感觉到妈妈肌肤间微微的异动,似乎连同为女性自己的触摸,都令她有些难以承受,美峰渐挺、玉腿紧夹之间,带起一波涟漪,连妈妈自己似都没有发觉,聂玉欣原还有些犹豫的心,不由更加坚定。“之前……之前玉欣也试过了……冷水浸浴开始时难过,习惯之后其实也满舒服的呢……”
“是吗?”
听聂玉欣这么说,梁慧雨脸蛋儿不由一红,近些日子身体需求越来越强烈,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发觉,在女儿玉欣与朱宜锐欢好之后,自己梦想朱宜锐来满足她发泄的情况少了许多,要靠着冷水浸洗,让那寒气直透心底,才能勉强忍受体内烈火的煎熬。
不过这般羞人事,还加上一抹侮辱丈夫的冶荡色彩,梁慧雨便再大胆,也万万不敢和女儿商议,闷在心里的感觉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难受些。
“可是,这儿终究水寒……何况……何况那时还是夏季,蒸腾火热,浸浴冷水舒服得紧;现在可是渐渐凉了,白天还看不出来,一到晚上……光从这水就知道,外头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这么任性……”
犹豫着不敢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毕竟聂玉欣与朱宜锐双宿双飞未久,在来到香港之后,两人更是腻得如胶似漆,便不说她丝毫没有浸浴冷水压抑欲望的必要,光看两人这样亲密,若聂玉欣已有了身孕,洗这冷水对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让冰雪聪明的聂玉欣看出,自己是为了那么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梁慧雨早要拿出母亲的架势,把这女儿赶回房间去了。“看你满脸喜色的样子,是不是和宜锐……快去找宜锐吧……”
听妈妈梁慧雨讲到朱宜锐时的欲语还羞,连声音都嗫嚅些许,聂玉欣心中最后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先前虽知父亲因为身体已经不近女色,聂玉欣可没想到,妈妈梁慧雨对男女之事不只未视若畏途,甚至对引诱自己红杏出墙失了贤妻良母贞操的朱宜锐,还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掠过,连为妈妈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缓了两拍。
如果不是妈妈梁慧雨比自己还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馅;只是那异样的念头一闪即逝,聂玉欣连忙压下,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梁慧雨身子愈发酥软,松弛得好生舒服,“妈妈放心,朱哥哥他……他对妈也有孝心,知道玉欣要来服侍妈妈……洗浴,他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他也非常想孝敬妈妈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