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别问，问就是不知道！”

现在想来，当时小火鸟和玄武老祖的心态，大概就和现在的自己差不多。

不过这念头也只是一闪，就在杨帆的脑海之中消失不见。现在可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眼前有更为重要的东西。

目光所及，杨帆再度看向了小男孩。

而此时，小男孩的眼中闪烁着精芒，仿佛是看到了亲人，看到了希望一般。那眼神极为干净，仿佛能够倒映人心。

这种干净，和张千寻的赤子之心不一样。反而更深邃，仿佛已经的洞穿天地，一切力量在他面前，都早就已经能够做到无视。

莫名之间，杨帆心中都感觉有点不大对劲。

这样的眼神，要是出现在自己的师尊身上，杨帆还可以理解，毕竟到了那种层次，有着漠视苍生的力量，自然眼中无红尘，不用承载太多。

可现在，这种目光出现在一个小孩子的身上，这才是真的恐怖。

不过很快，小男孩的目光就消失了，不过不是他自己操控，而是抱着他的妇人，直接将他放在了地上。

扑通！

妇人直接跪倒在地上，脸色木讷呆滞，这一跪，仿佛连同她的灵魂就已经消亡。

“哈哈，这可是堂堂的古夫人，竟然就这么跪下了，真是千古奇闻。”

“何止是奇闻，这种感觉，简直比看到杨被斩，还有刺激。精彩，太精彩了。”

“诸位都看到了吗？这就是和我们灵药堂作对的后果。”

灵药堂前，几人趾高气扬，一脸嚣张跋扈，甚至现在女人已经下跪，他们依旧是不依不饶。

“贱人，给你脸不要，还要负隅顽抗，现在想求饶了，好，学几声狗叫听听。”

正这时，灵药堂之内，走出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那人，一瞥八字胡让人看起来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人。

此人一出，人群之中立即引起了一番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