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军魂都吓掉一半,从椅子上立起来,又坐下,“你这个人做啥子,你不晓得人吓人要吓死人的麽?”
“哼,我看你是做贼心虚。”
张成军便犟嘴,“我,我啥子做贼心虚?”
莫秀英便用张四六的那套唬人话唬他,“啥子做贼心虚,你以为我不晓得,相好的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沉得住气嘛。”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张成军心里卟嗵一声,完了,完了,这事被她知道了?额头直渗汗。还是硬着头皮说:“哪个,哪个乱说?”
莫秀英见他表情,觉得他心里一定有鬼,越发不依不绕地唬着脸说,“要哪个说,人在做,天在看,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张成军便哑在原地,不敢接话,心里就想着对策,咋整?咋整?
医院这边,刘在好做完手术,林东跳前跳后地搀扶、打水,倒让舒成兰找不到事干。
到吃午饭的时候,林东还专门去饭馆烧了几个好菜送到医院。刘在好觉得这小子还有几分机灵,也招呼,“小林,别忙了,坐吧。”
“没事,乡长,年轻人嘛,有的是劲。”
刘在好望一眼舒成兰,“我这个是养伤,把这瓶液输完回去住。”
舒成兰恨一眼,“回去住,回哪去住?有病不住医院回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