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夜一愣，是啊，有什么不同？就在几个月前，他也和凌芸睡在一张床上过，两母子聊天还聊了大半夜，聊得还很开心呢。现在和几个月前有什么不同？环境吗？在家里的房间里，两人同样是孤男寡女，就算两人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同样不会有人会知道。环境不同这一说，似乎站不住脚。

唐夜想了想，认真的看着母亲：“或许，是心境不同吧。”

凌芸嗤笑道：“心境？你倒是说说，心境怎么个不同了？”

唐夜微笑看着母亲：“妈，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明知故问？你说这话让我越来越不明白了。”凌芸似笑非笑的道。

“妈，你一定要逼我说吗？”唐夜神情渐渐严肃起来，某些话，说穿了就没意思了，因为一旦说穿，不管是说话之人还是听话之人都必须的面对，甚至做出选择。

凌芸俏脸一红，淡淡道：“你说吧。”

唐夜微微皱眉，妈这是怎么了，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逼我继续往下说？

想了想，唐夜选择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为何你现在穿如此保守的睡衣？”

的确，凌芸现在的睡衣的确很保守，衣服是长袖，纽扣扣到脖子，而且很宽大，就算凌芸躺在床上，也出了看到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其它东西，根本看不到。裤子也是长裤，只露出一双天然玉足，玉腿的修长与美好，自然是看不见的，除非她绷紧裤子，美臀也别说了，除非她像先前那般趴着。

凌芸红着脸道：“我，我喜欢穿这样的睡衣。”

唐夜摇摇头：“妈，我想，在家里，你这种睡衣比较少吧，几个月前你和我睡一起的时候，穿的睡衣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那是因为，嗯，因为房车的衣柜里只有这种睡衣了。”凌芸继续找借口。

“妈，是你逼我说出来的，你现在觉得，你这些解释，不是有种欲盖弥彰的嫌疑吗？”唐夜摇头道，他根本不信凌芸说的话。

凌芸无话可说了，她的解释仅仅是让她自己有个台阶下，她心里怎么想的，她自己何尝不知道呢？她也怕，她也怕今晚和唐夜发生什么。以前她没这种顾忌，因为那不可能，现在她有了这种顾忌，那就是有可能。这难道不就是心境的变化吗？

“妈，或许，我们都应该坦然一些。无法做到坦然面对，那么我们只能保持距离，你这样，若即若离的，弄得我很尴尬不说，也让我很难受。”唐夜苦笑道，说着，他看了看腿间高高顶起的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