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我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了,准是那禽兽昨天没有玩够瘾,今天还想再试一次,真是禽兽……想到那白花花的肉体上被抽满了血红的鞭印,尽管不是我的女人,但那么漂亮的一个年轻女孩被人如此虐待,我就只想把阉了,把手砍掉,看他还如何握鞭子了。
我想是不是这张护士现在还没有来上班,便来到了服务台,坐台的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风韵贵护士,好像很忙的样子,我问道:“你好,我想问下,看护三零五号病房的张护士来上班了吗?”
她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说话,手里在整理几份资料,反而这时候她旁边的电话响了,她又接过了电话,说道:“你好,仁德医院。”
我见她在打电话,也便在柜台前面等着,她刚放下电话,我又问她:“这位护士,我想问下张含冰张护士来上班了吗?”
她突然抬起了头,白了我一眼,娇喝道:“喊啥啊喊,没看见人在忙吗”
“我就是问下张含冰张护士来上班了没有!”我也不依饶,这样的女人典型的更年期嘛!虽然长的还有一般,但一看就是个骚货,平常在床上老公满足不了这样的欲女,所以工作的事情才会这样的烦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