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少龙感觉素女的蜜穴越来越紧,但抽送也越来越顺,开始使劲抽插,捧起素女的翘臀,狂抽猛送。素女此时已然浑身酥麻,四肢瘫软,躺在项少龙身下任由驰骋,但口中仍浪叫不断:“啊……素女……不行了……项爷……啊……啊……素女……都给您了……啊……啊……”
素女终于再也支持不住,浑身抽搐颤抖,阴精似泉水由子宫汹涌而出,迸溅在龙头上,项少龙也按捺不住,一阵猛烈地抽送,精液与电流一泄如注,素女被这一波刺激,再度冲上更高的浪潮,狂喊不已:“啊……啊……啊……项爷……”
高潮过后,俩人瘫软地躺着,项少龙吻着怀中的美女,问道:“怎么样?还会痛吗?”
素女娇羞地道:“感谢项爷,素女尝到了人生最美妙的滋味。”
两人梳妆整理罢,李善等人已在花厅饮茶,项少龙正要找红娘子为素女赎身,红娘子已哭丧着脸走了入来,道:“各位大爷,奴家很感为难呢!”
李善大感为愕然,拉着身边官妓坐回地蓆上,讶然道:“红娘子乃邯郸官妓司的掌管人,谁敢令你为难,即管说出来,自有我们为你出头。”红娘子有点不屑地瞅了李善一眼,转向项少龙道:“不知是谁漏出了消息,少原君刚和十多名家将声势赶来官妓所,指名要立即把素女交给他。”
李善等一起色变,显是这少原君来头不小,连他们亦惹不起他。素女“啊!”一声叫了起来,俏脸血色退尽,浑身颤抖,便像只待宰的小羔羊。红娘子叹了一口气道:“邯郸现在谁都惹不起少原君,只怪素女的美丽太出名了,素女,随娘去吧!”
素女尖叫道:“不!”死命搂着项少龙饮泣起来,使人倍兴怜香之念。李善与汉东两人无奈交换了个眼色,向项少龙解释道:“少原君是平原君之子,平原君昨年去世,偌大家业全到了他手上,连我们主人亦要忌他三分,大王亦看在平原君脸上,处处袒护着他,若我们和他冲突,先不说能否胜过他手下剑手,纵使胜了,主人亦不会饶恕我们,项大哥,我们也料不到有这种扫兴的事。”
项少龙拥着素女灼热无助的胴体,热血上涌,冷哼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立即离去,便当不知发生了任何事。”三人一起色变。
红娘子对项少龙颇有好感,闻言叹道:“项爷确是英雄人物,可是如此把前程性命全部断送,真个值得吗?少原君要的只是素女的贞操,项爷迟些来找素女不是一样可共圆鸳梦吗?”李善等人亦出言力劝。
素女忽然重重在项少龙唇上吻了一口,脸上现出坚决神色,在他耳旁悄声道:“放心吧!素女去了。”站了起来,神情木然向红娘子道:“女儿随娘去吧!”深情地望了项少龙一眼后,才缓步走了。红娘子叹息一声,追着出去。
项少龙一拳打在几上,木屑碎裂,怒火溶岩般昇腾起来。这是个强权就是公理的时代,只有骑在别人头上,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保护自己所爱的女子。换另一个角度去看,他亦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妓女,出卖的是智慧和剑术。其他人或者还有忠君爱国的思想,甘于出卖性命,可是他项少龙却绝不会盲目服从任何人。因为他大半年前根本和这时代一点关系都没有。
元宗说得对,只有把所有国家全统一了,才有机会改变这一切,让理想的法度出现。而眼前首要之务,就是在乌家建立自己的地位,舍此再无他途。
项少龙心中思忖,但仍不愿就此离素女而去,素女贞操已献与自己,少原君知悉后亦不可能善罢甘休,乃先打发李善等人离去,自己仍留在花厅等着。
好半晌,突然外面一阵喧哗,只听红娘子一阵哭喊:“乖女儿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
项少龙闻言,全身泛起一阵冰冷,连忙冲出花厅,往哭喊声来处急奔。见楼下不远处一群人正走出大门,为首一名少年公子尚在指骂不休。
项少龙心悬素女安危,见前方一群人围在房门前七嘴八舌,红娘子的哭喊声由中传出,急分开人群挤入房中,只见素女梳妆整齐,双眼紧闭,粉脸煞白地躺卧在地,粉颈一抹勒痕,眼看已无气息,红娘子在旁抚尸痛哭。
项少龙悲痛莫名,便欲转身找少原君拚命。但眼角一飘,见素女双唇紧闭,心中一动,记得军中医官曾说,上吊寻死的人多半是一口气转不过来,如果死透的话,必是张口吐舌,脸色泛青,如今素女并未出现此种状况,或许还有得救。
心念电闪,大暍一声,四周人群俱被吓的噤声,红娘子止住哭喊,呆望住项少龙,项少龙大声道:“素女因我而死,项少龙必不负佳人。素女生不能入项家门,死也要为项家人。红娘子,素女赎身金多少?项某誓为素女赎身!”
红娘子尚未回神,项少龙再次逼问,红娘子才怯怯地道:“项爷情深意重,素女苦命红颜,红娘子怎敢再提赎身?您就将素女带走吧。”
项少龙生怕耽误急救时效,急道:“在场乡亲为证,项某业经红娘子同意赎回素女,入项家门,此生不渝。”
众人见项少龙如此重情,无不动容。项少龙丢了五百两金子的银票给红娘子,就赶大家出去,连忙探视素女鼻息体温,同时施展心肺复苏及人工呼吸急救。
过了良久,正感绝望之际,素女突然吐出一口气,醒转过来,项少龙大喜,连忙将素女扶坐起来,同时将手指抵住她的樱唇,示意噤声。
素女本一心寻死以报项少龙,现死里逃生,惊魂甫定,见到情郎在侧,喜不自胜,见情郎一脸殷切,自然百依百顺地倒在项少龙怀中,两行清泪已潸然流下。
项少龙在素女耳畔低声道:“别怕,大家都以为你已死去,我用五百两金子跟红娘子赎了你身,你现在已是我的人。但我仍要你装死,好让我带回家中安顿,以后少原君才不会再来寻事。”
素女听到自己已是项少龙的人,不禁喜出望外,抱着项少龙不住流泪。
项少龙将素女面容重新上妆,弄回原先的苍白颜色,嘱咐素女紧闭双唇,人前尽量屏住呼吸,收拾妥当后,抱着素女,装成一脸悲愤哀戚地走出去。
门前红娘子已叫妥车驾,项少龙上车后,说要先带素女进家门,就直奔城郊的别馆。待将素女安置歇息,嘱咐奴仆好生照护后,项少龙就直奔乌府。
项少龙甫踏进居所花园,便感气氛异样,大门处守着两名面生的武士,屋内隐传舒儿的哭喊声。项少龙正郁着一肚子气,他亦非善男信女,只是囿于形势,忍了那恶霸少原君一口气,现在想到竟有人欺上头来,疯虎般扑往门内。两名武士一声狞笑,伸手便要拦他。项少龙狂喝一声,硬撞入两人间,肘击膝撞,两人立即惨叫倒地。
入目的情景使他更是睚目欲裂。只见舒儿被一名锦衣贵介公子搂在地蓆上,上衣给脱至腰间,一对玉乳正被人恣意狎玩,却不敢反抗,只是悲泣。连晋和另外十多名武士则围坐一旁,笑吟吟看着这令人发指的暴行。这时那锦衣青年刚由舒儿下裳抽手出来,想脱掉舒儿的罗裙。
那些武士见项少龙冲进来,纷纷跳起,拔出长剑,而连晋则好整以暇,嘴角带着一丝不屑的笑意,冷冷看着他。项少龙因木剑太重,并没有带在身旁,可是受过最科学和严格训练的他怎会怕了这些人?趁对方阵脚未稳,冲入那群武士内,抢到其中一人长剑难及的死角处,重重当胸轰了对方一拳,劈手夺过对方长剑。接着剑随意转,施出传自大宗师墨翟的墨子剑法,猛劈在从右侧攻来那武士的剑上。
“当!”的一声,那人虎口爆裂,长剑尚未堕地,已给他一脚蹴在下阴处,惨叫一声,跪倒地上。连晋眼中闪过惊异之色,长身而起,护在那公子之前,舒儿见项少龙来救她,不知那里来的蛮力,把那公子推得滚了下来,哭着往项少龙奔来。连晋伸脚一挑,她立即仆倒地上,被连晋踏在她赤裸的背上,再也动弹不得。
项少龙见状气得差点喷火,横扫一剑,挡开了攻上来的五把剑,接着剑生变化,立时再有两人溅血跌退。这时他离连晋和那公子处尚有十多步的距离,中间隔了如狼似虎的十二名武士,眼看舒儿又要再落入那公子的魔爪里,项少龙挽起一团剑花,就地滚入扑来的几个武士脚下。那些武士何曾遇过这种打法,纷纷腰脚中剑,踉跄仆跌。到项少龙跳起来时,和连晋已是脸脸相对,目光交击。
连晋一脚挑开了舒儿,手一动,长剑离鞘而出,蓦地剑芒大盛,往项少龙罩来。项少龙想不到对方剑法如此精妙,施出墨子剑法的精华,化巧为拙,一剑劈出。“锵!”的一声清响,连晋剑影散去,一缩一吐,化出另一球剑花,流星般追来。项少龙想挡时,后两侧又有武士杀至,无奈往后退去,先挡格迫近身后的敌兵。连晋一声冷笑,亦不追赶。
“住手!”一声暴喝响自门处,陶方和十多个武士冲了进来,抢到项少龙旁,迫得连晋那方的人都退到另一边去,形成两方势力对峙之局。半裸的舒儿爬了起来,哭着投入项少龙怀里。陶方看到连晋身后的公子,脸色剧变道:“老仆不知孙少爷在此,请孙少爷恕罪。”
项少龙搂着舒儿,恍然大悟,难怪连晋大胆得敢上门逞凶,原来有乌氏倮的孙子作他后盾。那孙少爷来到连晋旁,目露凶光,不理陶方,指着项少龙道:“你算什么东西,本少爷玩你的女人有什么大不了。”
连晋冷笑插口道:“是他的荣幸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