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拨出了于乐正的手机号码,等了一分钟他才接听电话,对面话筒里传来于乐正诚惶诚恐的声音:「喂?大宝啊,有事吗?」
「没事没事,我就是问问你是否平安到家了?你自己走这么远的路我一直都不放心你啊。」
我装作很关心的语气问道。
「哦,到了,到了。谢谢你关心啊。」
明显能听到于乐正舒了口气。
「那我就放心了。你现在忙什么呢?不会是还在床上睡懒觉呢吧?」
我故意试探道,想听听他怎么编。
「嘿嘿,睡懒觉?都快中午了怎么会呢。我现在正要陪我女朋友去逛街大采购呢。」
于乐正又恢复了他平时嬉皮笑脸的语气。
「可别瞎说啊小于,谁是你女朋友?」
我隐隐约约从听筒里听到从手机哪头传来一女人娇滴滴的低声嗔怪声。
既然那女人叫于乐正‘小于’那就说明我刚才没看错:哪个女人年龄比于乐正大一些,应该已经早就不是什么未婚的小姑娘了。
「女朋友?怎么没听你说过啊?老家的吗?」
我装作没听到那女人的声音继续试探道。
「嗯,嗯,大宝,我现在不方便跟你说了。回头咱们再聊吧。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挂机了啊。长途漫游很贵的。」
于乐正估计是担心说漏了嘴,于是找了个借口就挂机了。
听到他匆匆挂了通话,我愤愤地骂道:「还长途漫游?这个大骗子,装得可真像。要不是我亲眼看到他,或许就真的被他给蒙过去了。妈的,等他回来后看我怎么审他,我倒要看看他跟哪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从刚刚哪个女人嗔怪于乐正的语气来分析:既然那女人不是于乐正在贵阳的亲戚,又当面否认是于乐正的女朋友,再加上那女人的岁数。
那就有可能是他们车间已经结了婚的女同事了。
现在这个时间段刚好是厂里来贵阳的班车到达的时间,估计是于乐正主动献殷勤要帮人家来贵阳逛街拎包吧?不过从于乐正瞒我这么深可以看出:这肯定是他早就计划好的。
他费这么大的周章肯定不会是简简单单地帮人家购物拎包那么简单的,就他那么好色不用猜我也知道:他肯定是想利用这种机会千方百计吃人家豆腐。
看来他是看色情论坛中毒太深了,居然真要对单位的人妻动手付诸实践了?他真的打算像论坛上哪些发征服良家人妻帖的人一样打算玩良家人妻?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我其实是比较反感的,所以哪个色情论坛我只是看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去访问过。
我虽然倾慕邬月师母可也从来没敢想过要破坏师父美满的家庭,相反我选择了帮助师父守护他们那和美的家,所以我才会每到师母值夜班时不辞辛苦地跑去医院暗中保护她免受陈主任的欺负。
「算了,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既然瞒着我,那我也不好劝他了。况且他也未必能成功。」
想到这里我又发动了汽车向着货场开去。
下午拉上货后按照约定好的时间、地点接上了拎着大包小包的师父一家回程。
师父接过了方向盘,我则坐在副驾驶座上扭着头陪着的坐在后座上的小囡囡母女聊天,她兴奋拿出一件包装精美的小盒子递到我面前道:「叔叔,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看看喜欢吗?」
「你送给我的礼物?」
我吃惊地望向一旁的师母。
邬月师母甜甜地点头笑道:「嗯,这小妮子好鬼头,居然早就把她过年的压岁钱带在身上了。特意给你买了一支钢笔。你说她多可偏心,我跟他爸可从来都没收到过她给买礼物呢。」
听完师母话的那一刻我当时就感动的都快流泪了。
被人挂念着、关怀着的那份感动是会让人情不自禁的。
我郑重地接过小囡囡手中的钢笔盒,真诚地说道:「谢谢,谢谢你囡囡。」
小囡囡看到我感动的样子开心地笑了。
看着她甜美真挚的笑容我内心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好好护着囡囡,护着她美满和睦的家,绝对不允许像陈主任这种色棍来破坏她的温暖港湾。
囡囡也许是逛街累了,没多久就趴在师母的怀里沉沉地睡着了。
为了不吵醒她,我们也不再聊天了,车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晚上又是邬月师母的夜班。
我在师父家陪着囡囡玩到将近晚上九点就告辞而去。
又像往常一样悄悄熘进了医院。
我来到了躲藏的老地方,先冒头观察了一下三楼走廊,果然过节时要比平时要清静了些,看来陪床住院病号的家属都已经安顿好了。
我又看了看大开着门的护士值班室。
我刚想去听陈主任是不是已经进去找师母聊天时就从里面传来陈主任那浑厚的笑声。
「妈的,看来这家伙早就进去撩师母了,比平时进去的早很多啊。」
我在心中暗自骂道。
侧耳细听才发现今天这家伙果然进屋早,因为现在都已经进入聊天的第二阶段了:他已经开始给师母讲情色笑话了。
不过这次师母没有笑,反倒是他讲着讲着竟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般像这种讲笑话的人先笑场的情况就属于失败了。
有点羞耻感的人就应该知所进退赶紧鸣金收兵了。
可这陈主任可好,竟又恬不知耻的腆着脸嬉笑道:「小邬,你的幽默感不行啊。本来大过节的想逗你笑笑的,既然你对笑话不太感兴趣,那我给你出个谜语吧?听其他护士说你最聪明了,我倒是要考考你。」
「谜语?你能出什么好谜语?不会又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
邬月师母半信半疑道。
「不会不会,肯定是正经谜语。你敢挑战猜一猜嘛?」
陈主任激将道。
「嗯……要是正经谜语的话我倒是可以试一试。」
师母道。
「好,你听好了:人有一个洞,里面热烘烘,进去硬邦邦,出来软绵绵。你猜猜这是什么?」
陈主任嘻笑道。
我在门外听得仔细:一洞?进去时硬邦邦的,出来后软绵绵的,这就是傻瓜也知道是什么啊?这个王八蛋真是太流氓了,这种事居然直接瞎编个什么狗屁谜语来调戏师母?我真想骂出声来。
「讨厌,你不是保证不说乱七八糟的谜语吗?这谜语我不猜了。」
邬月师母就算是再单纯,可毕竟是经历过多年夫妻生活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种事呢?「咦?小邬啊,你是不是想歪了?这么健康的谜语你都能想歪?看来你的思想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健康啊。哈哈哈。」
陈主任像是得逞了似得调笑道。
「谁思想不健康了?是你出得谜语不健康好不好?你倒是说说你的谜底是什么?我倒要看看谁思想不健康。」
师母反驳道。
「嘿嘿,谜底是:烤红薯啊。你说说烤红薯怎么不健康了?你说是不是你想歪了?」
陈主任得意的道。
「烤红薯?那‘人有一个洞’怎么解释?」
邬月师母不太信服的反问道。
「卖烤红薯人的有一个烤红薯的烤炉,那深深的烤炉里面不就正像是一个深洞吗?你说是不是?后面的几句就不用我解释了吧?吃过烤红薯的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主任炫耀道。
「这……好吧,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陈主任。」
师母道歉道。
我在门外听完也是一阵愕然。
这个陈主任太狡猾了,这种谜语只要是成年人都会想歪的。
他出这种谜语即达到了挑逗师母的目的又让师母无话可说。
「没关系,这个谜语难度是大了点儿,你猜不出来不能全怪你。我再给你出个简单的怎么样?」
陈主任问道。
「你说说看。」
师母道。
「两人对着站,脱了衣服干,为了一条缝,累出一身汗。呵呵,你猜猜这两人在做什么?」
陈主任神秘兮兮问道。
尼玛,这也太明显了吧?这也叫谜语?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性交描写啊。
「一条缝」
不就是女人两腿之间的肉缝淫穴吗?其他三句就更不用解释了。
这还用猜?我在屋外气愤地想着,不过有了上一次的教训我没敢轻易下定论。
「这……我不猜了,陈主任,我猜不出来。」
估计师母的想法也同我一样,因为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次不敢再轻易的下结论了。
「嘿嘿,别轻易放弃哦。你再想想:为了一条缝……脱了衣服干。」
陈主任装作在引导师母猜出谜语,可是傻瓜也知道他这是在用隐晦的词语挑逗师母。
「我真的不想猜了,陈主任你就别卖关子了,说出谜底来听听。」
师母道。
「两个人在锯木头啊。」
陈主任道。
「锯木头?」
师母问道。
「是啊,不然你以为他们在‘干’什么?」
陈主任反问道。
不得不承认:陈主任果真是个玩女人的个中高手。
他打着猜谜语的幌子赤裸裸的性挑逗师母,一次次的把师母引向性交的想象中,可是师母还偏偏不能说什么。
不服不行:陈主任在挑逗女人这方面的知识甚是渊博。
「算了,小邬,大过节的咱俩在这孤寂的夜晚干巴巴的聊天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到我办公室看大片吧?我办公室有宽带可以上网,不像你们这里什么都没有。」
陈主任见话语权渐渐被他所掌控,于是便开口提议道。
这家伙又没安好心,他的办公室在楼道的尽头,哪里很少有病号或者陪护去,干什么事都不会有人打扰的。
师母要是真听他的进了他的办公室估计就是羊入虎口了。
我心中焦急,盼着师母千万不要答应。
「不了。我还得在这屋值班呢,我要是去你办公室,万一有病号按呼叫玲怎么办?」
师母果断拒绝道,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师母的警惕心显然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强,她显然没有因为刚刚两人聊得热闹就放松了警惕。
「嗯,你说得也是。这样好了我把我的手提电脑拎过来看算了,反正我的硬盘里有很多好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