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4 第五章:猫猫的战争(2 / 3)

7/24 叶锦衣 15359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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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神情冷漠的喝完水,一直等到北北的长篇激烈演讲结束后,他才说了三个字,“跟我来。”

北北犹豫地咬着嘴唇,两只脚移来移去,就是不愿跟上。

锦衣拣起包裹刚开始走,见状停了下来,转身回到北北身边,“这是一次邀请,不是一个命令。”锦衣温柔地说。

北北困难地吞咽了下,然后点点头,跟在那个男人后面沿着走廊到了一个她以前从来没有进去过的房间。

这个房间是个小书房,里面有一张大办公桌,两把椅子,以及一整面墙的书架。

“坐。”锦衣做了个手势,把包裹摆在桌上,然后坐到身后一张大椅子上。

北北觉得稍微放松了些,这里摆放的办公桌椅让她想起了她们更加熟悉的环境,她能应付这些。她注意到桌上堆了一些文件,于是点点头,更加有理由解释面前这个男人所表现出来的非比寻常的平静,“把工作带回家做,先生,真是奉献。”

“那是副业,而且它和我的工作没有任何关系。”锦衣朝文件挥了挥手,“丫头,你请求我允许你解除契约,我拒绝你的请求。”他坚决地说。

北北抬起头看着他,吃惊的发现她在生气的同时也觉得松了口气,“你不能违背我的意愿把我强留在这里。”她反驳。

“是的,我不能,但另外的某人能。”锦衣告诉她。

北北皱眉,“你的意思是?”她询问。

“我的意思是,你已经签订了契约,把自己卖给了某一个你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做性奴隶。你不知道这个人会是我,丫头。你可能已经卖给了一个会把你打的不省人事,整天把你绑在床上操你,不许你思考的人。你计划一个星期后回去工作,但你不知道那时你会在哪里,而且我敢打赌你没有告诉任何人你准备做的事,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在你身上,丫头。”

锦衣的不赞成是显而易见的,北北无法控制地颤抖。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这个家伙,我的意思是,你,是个很有名的人,我觉得我应该是安全的…”她低声说。

“丫头,你有一种自我毁灭的倾向,自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你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人把你从悬崖边上拉回来,我打算做那个人。”

北北吃惊地抬起头。

“你是我的,北北,不管你喜欢还是不喜欢。”锦衣坚定地告诉她。

“这是不可能谈判的。在你签那个契约之前,我就清楚地告诉过你,你没有退路。不过,我想要的是一个投入的奴隶,而不是一个痛苦的奴隶。如果你有任何问题想和我谈,随时都可以告诉我,你有我的特许可以这么做,事实上,这是一个命令。我答应你,我会永远倾听你想说的话,即使我不同意,我也会告诉你为什么。我以前告诉过你,你的诚实对我很重要。至于现在……我知道我们必定会有这样的一次谈话,我只是有点惊讶它会这么快发生,不过并不是特别担心。告诉我,是什么在困扰你?”他斜倚在椅子上,不再说话,只是一直摩搓着拇指和食指,好象是一种催眠的动作。

北北犹豫了,面对着这个平静的、异乎寻常通情达理的男人,她所有的怒火和挫折似乎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和毫无意义。她的狂怒被驱散了,只剩下彻底的自我厌恶。

“我不知道我和你站在一起的立场。”她用微弱的声音说,“我不习惯这种情形,我以为你会干我,但是你没有。我不知道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

“就因为这?就因为我没把我的阴茎戳进你的骚穴里?”锦衣无法置信地问,“我们刚刚不是才做过别的性行为吗,小北?”

“我知道。”北北耸耸肩,感觉又矮了两英寸。

“北北,看着我。”锦衣温柔地说。

北北慢慢地抬起头,害怕看见这个男人的眼睛,但是当她真的接触到时,发现它们既温暖又令人信服。

“其它还有什么?”锦衣问。

“你不会让我高潮!”北北知道这听起非常愚蠢,甚至她自己也这么认为,但锦衣的表情没有任何改变,他没有嗤之以鼻,也没有愤怒地站起来。

“我不能永远处于这种边缘。”她勉强结束了这段话。

“还有别的原因吗?”锦衣问。

北北咬着嘴唇,既然已经开始了,就干脆让它坏到底吧。

“按摩。我以为你很满意的,但是你却给了我一张名片,让我去学学怎样做才正确,我想要让你高兴的,”她声音颤抖地说,“我已经很努力去取悦你了,可是我不认为我能做的到,我只会让你失望,象我的按摩一样……ohfuck!”

她大叫,愤怒地站起来,“为什么这该死的要道歉的是我?让我离开这,我们可以当这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我不需要这些,我可以重新开始,把自己投入到工作中…”

“直到下一次。”锦衣轻柔地打断她的话,“这该死的是什么意思?”

北北情绪失控在书房里不停地走。

“你不能永远隐藏自己的这一面,你试过了,而且你也失败了。这种情形只会反复出现。”锦衣告诉她。

“你知道些什么?你只不过是那些该死的性虐待狂中的一个。你不了解我,锦衣,你当然也不会拥有我。”北北大叫。

当她这样做的时候,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么她会象这样的失去他。

“坐下。”锦衣用严厉的口吻告诉她。

北北的拳头在身侧握紧,和自己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激战,直到她记起锦衣有这该死的贞操带的钥匙,除非她是想拿一把锋利的刀把它砍下来,不然就必须与锦衣合作。

北北深吸了口气,服从了。

“很好。”锦衣柔声说,又重新靠回椅背上,“我不想告诉你这个,但是我必须这么做,小北,这里的这些文件,它们不是工作,它们是你。”

“什么?北北惊讶地望着那些装订好的文件,”你一直在暗中监视我吗?“

她急速地喘息,膝盖猛抽,象是案例教学课上的偏执狂。

“听我说完。”锦衣举起一只手,“我不是想要捕获你,北北,你一年前开始找我的时候,我想尽了一切办法避开你。我意识到这在工作期间会很困难,从另一方面来说,你的行为在这个圈子里也很有名。让我说完。”他瞪了北北一眼,她正张开嘴准备抗议。

“所有的人都说你是一个很有魅力的player,是很好的一个,你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你会清楚的把它说出来,不会造成任何误会,只是他们觉得你似乎不太投入。尽管我认为他们其中一些人直到最后对这点也不是很确定。每个人都说你想要的比他们所能提供的更多,他们都隐约地感觉到他们在某些方面让你感到失望,而对此更了解的一个人告诉我,他们认为你正默默地走向极端,绝望的,无法控制。我担心你会去寻找更多的极端的刺激,直到在过程中将自己杀死为止。我上个星期和你谈话的时候,你向我证实了这一点。我一开始是打算在第一次会谈时向你说”不“,在你发现我是谁之前让你离开,但你说的一些话改变了我的决定,我知道我不能丢下你,我必须帮助你。”

锦衣顿了一下,倾前将手臂撑在桌子上,“北北,这些文件里包括了我与你最近交往过的人会谈的内容。一旦我接受你做我的奴隶,我要向他们所有的人证明我能找出你的梦想是什么,以及你对不同的刺激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根据这些,我为你制订了一个训练计划。“

北北坐在那里,嘴大张着,完全惊呆了,“我看得出…”最后,她用双手环住自己评论说,“你是把它当成你的一种乐趣来做的。”

锦衣给了她一个古怪的笑容,“你可以这么说。小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会接受你?你认为这种情形对我会有什么吸引力?”

“唔…”北北思考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我猜你只是喜欢这种力量,控制,和利用性服务…”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是喜欢,没错。”锦衣沉思,“但这并不是主要原因,所以我也没有向他们询问所有的细节。而且让我来告诉你:一个好的S要给他的m,或他的奴隶,以及和他在一起玩的任何人带来快感,并不能只靠给她们造成的痛苦本身,或者靠一些怪异的控制行为,而是要让他的m蠕动,兴奋,乞求他停止,同时却拼命地想要更多。一个好的S同样也是安全的。”

他强调着‘安全’这个词,“你似乎并不关心这个,因为你准备把自己卖给一个陌生人。”

“不是这样的。”北北用双手捂住脸,“这是一种刺激,先生。我必须做回我自己,这种不可预测的危险是那么吸引人。”她叹气。

“所以,我很失望。”锦衣淡淡地说。

北北的头抽痛,“不,先生,这样揭穿了可能更好。”她虚弱地微笑,“你是从这种联盟出来的,先生,我从来没有和象你这样的人玩过,它是个…”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再次微笑,“幻想。”她下了结论。

“但你仍然想要离开?”锦衣逼问。

北北犹豫,“它带给我某些很熟悉的恐惧,”她承认,“只要你喜欢随时可以让我离开,而我却不能拒绝。”她咬着嘴唇,意识到她已经说出了一个想离开的动机。

“啊。”锦衣微笑,“你认为我不干你也是一种拒绝,是不是?”他温柔地问。

北北点点头,盯着自己的脚。

“小北,你才在这里呆了两天。”锦衣指出。

“我知道。我是一个傻瓜,你肯定很讨厌我。”北北耸耸肩,“我是一个极大的失望,没有资格留下来,哈?”她抬起头,试图挤出一个微笑。

“我想你是需要有人能够保证你留下来,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强调你奴隶身份的原因。我肯定会干你,虽然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我不是一直为了那个在训练你吗?你以前的肛交经验是很痛苦的,我的家伙很大,如果直接插进去,你肯定会受伤。即使是现在,可能仍然会有些不舒服,虽然你喜欢痛苦,但是它对你来说还是太多了。你告诉过我,你不会要求你以前的S肛交,因为进入后面是很可怕的。”

北北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揉着眼睛,“这肛塞…它们不只是用来羞辱和表示所有权的东西。”她低声说,不高兴自己这么快就反应过来。

“是的。”锦衣怜爱地微笑,“它是个准备。”

“该死,我真是个傻瓜。”北北叹气。

“是的。但是,你是我的傻瓜。”锦衣大笑。

北北抬起头,“你还会接受我吗?”当她知道自己是多么想留下来的时,她的心脏就快从她的嘴里跳出来了。

“当然,”锦衣毫不犹豫地说,“我们有很多事要去做,丫头。首先,我要你和我一起下去,要把它当成是一次潜水。我要和你一起进入你的心脏、头脑和灵魂,在那里我们会发现一些东西。我一路上都会拥抱你,但它可能同样会带来伤害,或许会惊吓到你。那时,你会想逃避,想转身逃跑,但我不会让你这么做,我们要一起面对,我们会一起游上岸。这样,你就又可以在天空下自由地呼吸,从黑暗和长期的压力下获得解脱。你已经把你的一生给了我,但你仍然没有学会放弃控制,一旦你学会了这样做,你将会发现这段旅程会变得更容易,尽管这并不是你可以逃脱的旅程。你已经做出了承诺,在我们做到之前,我不会允许你离开,这不是一段短暂的时间。告诉我你的想法,丫头,坦诚地告诉我,你想怎么做?”锦衣黑色的眼睛凝视着她,让北北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我…”她闭上眼睛,然后再次睁开,发现锦衣仍然坐在那里等待着,眼神没有丝毫地动摇。“我想要留下来…主人”她低声说。

“好。”锦衣打开办公桌上的包裹,拿出两个相框,把它们放在桌子上,里面镶嵌着她们签过字的契约。

北北的眼睛闪烁着注视他们的签名,她是那么习惯于在相同的位置上看见它们,例如在她的学年论文上。但,这个不同,这是私人的,它的感觉是那么好,那么正确。

“让我们看看这个,作为对我们誓约的再次肯定。”锦衣微笑,“我希望你把它们放在你的床头柜上,我希望它们是你早上第一眼看见的东西,和晚上最后一眼看见的东西。这条路开始是困难的,但你可以相信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是,主人。”北北点头。

“至于按摩的问题——丫头,如果我不喜欢你的按摩,我就会告诉你。难道我的反应还不足以证明我喜欢你所做的努力的吗?”

北北耸耸肩,勉强同意,“丫头,如果不接受指导,你不可能知道每一件事,晴儿这个姑娘教过我按摩!按摩是一门很有学问的技能,不同的油可以用来治疗不同的疾病,我想让你了解所有这一切。你今天早上的按摩很舒服,晴儿会教你怎样可以做的更好。”

“哦。”北北咬着嘴唇,感觉很愚蠢,这非常合乎情理,她不知道先前为什么会怀疑她的主人。她恨自己差一点就把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搞砸掉,只因为一些假设的理由就想要逃跑。她看了一眼锦衣,“我弄拧了。”她承认。

她的主人摇了摇头,“每个人都会犯错误,我的奴隶。”他低声说,“在你的奴隶训练过程中我可能也会,如果是那样的话,请随时向我指出来。”

北北微笑,怀疑自己是否有这个胆子,“嗯,有件事我想了解一下,主人,你刚好提醒了我,”她小心翼翼地说,“你是不是在我的卧室里装了一台摄像机?”

锦衣很奇怪地看着她,“一台摄像机?哦,我明白了!”他大笑起来,“你是奇怪我怎么会知道肛塞掉出来和你达到高潮的事!”他站起来,走到他奴隶的座位前,用一只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低头看着他的所有物,“你认为我需要暗中监视你吗?”他用低沉、沙哑地声音问,“当我知道你是这么好的时候?”

北北的眼睛睁大了,“你猜到的?”她问,“怎么可能?”

“丫头,我不会把我主人的秘密全部泄露给你。”锦衣斥责,重重地戳了下她奴隶的鼻子,“不过看在这是你到这里来以后我们首次严肃讨论的份上,我就破一次例,不要指望还有第二次。你去睡觉之前,我故意拒绝你不让你得到解脱,从而让你脑子里产生出一种想法,我敢肯定那是你唯一能够想到的事情。你刚开始做奴隶——我有点怀疑你在这方面也会服从于我,我猜你不会。有时你会服从我,那是因为你想要服从,而不是因为取悦我是你脑子里唯一的想法。你并没有决定醒悟,无论是对生或是对死。小家伙,自从我带你来到这里以后,你有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呢?”

“没有,主人。”北北承认,一个微小的硬块涌上她的喉咙。“

“好吧。”锦衣低头轻轻地亲吻北北的唇,“现在,”他笔直地站了起来,眼神严厉,行为敏捷,“我们有一些问题要处理。”

“你要为了我早先对你说的那些话而惩罚我。”北北猜测,觉得她的胃在忧虑地搅动。

“是的,我是会这么做,如果你是平静的来找我谈你所关心的事,就不会有惩罚了。但我现在说的不是这个,我先前布置给你的任务,你做了吗?”

北北回忆起那惨痛的事件,心一下沉入谷底,“是的,主人,我做了。”

她低声说,“但是,那只猫,”她用充满恨意的语气吐出那最后一个词,“决定破坏我所有的努力。

锦衣好奇地看着她,“带我去看,”他命令。

北北心情沉重的把他带到洗衣间,锦衣拿起一件遭到破坏的衬衫看了看,摇摇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亲爱的猫猫。”

他低语,“你知道,丫头,我不认为她很喜欢你。”

他将视线转移到北北身上,皱起了眉头,“你穿的太多了,奴隶。”他评价。

“是,主人。”北北慌忙脱掉她的牛仔裤和T恤,然后跪在她的主人面前,当她摆出顺从的姿势时,身体在轻微地颤抖,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锦衣问,“你认为我是这么没有理性,看到它还认不出这是一场灾祸吗?”他故意傻笑着,语带双关地说。

北北叹了口气,世界上有这么多主人,我却不得不被一个有着怪异幽默感的拥有。“很抱歉,主人。我只是一直在想着游戏室和你许诺过的事,”她解释,“我是这样地渴望它。”

见鬼,这个理由听起来实在是站不住脚。

“好吧。让我来描述一下什么是接下来会发生的事。”锦衣厉声命令她,“立刻,你把这些衣服拿去洗,然后再把它们熨干。”

北北抬起头,刚刚消散的怒火因为被当做女仆而再一次点燃,“是,主人。”她咬紧牙关克制着。

锦衣微笑着摇了摇头,认可了她为表现出服从所做的努力,“之后,我会带你到游戏室去。”他说。

北北的脸立刻笑得皱起来,“谢谢你,主人。”她轻声说,迅速倾前亲吻锦衣的鞋子,为自己早先的性急感到心虚。

“可是,”锦衣接着又说。

北北的心咯噔一下。

“这不仅仅是娱乐。我将使用马具,象你要求的那样。不过你要证明给我看,如果我认为你已经足够好了,我才会允许你高潮。懂了吗?”

“是,主人。”北北点头,决心不让这个男人找到任何过错。

“此外,我还将使用另外一样你为你的快乐向我请求过的东西来执行惩罚,我也会好好地欣赏一下。”锦衣叽笑。

“主人要用桦条惩罚我吗?”北北低下头,发现她的小穴开始渗漏了。

“是的,丫头,主人决定用桦条来对你进行严厉的惩罚。”锦衣用一种很冷酷的口吻告诉她。

北北费力地吞咽了一下,她知道这是她应得的惩罚,虽然只是想像就足以让她发抖了。

送走她的主人后,北北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趴在地上仔细检查洗衣机的后面,果然让她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她伸手进去抓住她的颈背把她拖出来,然后拎着她站起来。

“好啊,小姐,你可是为我买到了一顿鞭打,”她盯着猫猫凶恶的绿眼睛,对她说,“看着我的嘴巴,我不想让你对此有任何怀疑,从现在起,这成了一场争夺战。懂了吗?”

猫猫愤怒地抽动尾巴,北北点点头,“是,你认为她属于你,不过她是我的,女士。所以,当心一点。”她打开洗衣间的门把她丢到外面的地板上,然后再示威似的把门关上。

整个下午北北都在烦燥不安中度过。她渴望去体验游戏室中的乐趣,但是她对桦条的恐惧正在变得越来越强烈,她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特殊的惩罚方式,所以无法对自己起到任何帮助,她不知道该期望些什么。

傍晚,她完成了洗衣间的工作,去向锦衣汇报。

锦衣正坐在餐桌旁工作,猫猫趴在他的肩膀上,柔软的毛皮绕在他的脖子上,象是一个皱领。

她主人的感觉不可能会好,但猫猫却毫无疑问舒服的很,在隔壁房间就能听见她满意的咕噜声,而且锦衣还一边工作一边轻轻地抚摸她的尾巴,很小心地照顾她,生怕把她吓走。

北北投给她的敌人一记恶毒的假笑,警告她赶快离开,把她‘溺爱的仆人’还给她。

当锦衣验收她的工作时,北北屏住呼吸,拼命地祈祷不要被发现任何不合格的地方。

不过,她的主人似乎觉得挺满意,他吩咐北北去游戏室之前先去洗个澡放松一下。

锦衣打开贞操带上的挂锁,把它拉离北北的阴部。立刻,北北的淫水几乎无可避免地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来。

“小心。”锦衣轻轻拍了拍那里,“你还没得到我的许可,还要努力去赚。”他告诉他的奴隶。

北北深深地吸了口气,闷闷不乐地苦着一张脸。

“我说放松!”锦衣笑着吻她的前额,“快乐和痛苦你都会体验到,丫头,但不会超出你能承受的范围。”

北北点点头,然后飞快跑向浴室,她的身体已经因为预想而开始兴奋。

当她洗完澡,来到游戏室门前时,门正半开着,她伸手在上面敲了敲。

锦衣打开门,有好几秒钟的时间北北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他:锦衣已经换上了一条紧身的皮裤,上身赤裸着,露出宽阔有力的肩膀和强健充满张力的肌肉,看上去好象天神一样,让北北迫不及待地想要跪在他脚下。

锦衣领她进了房间,北北注意到马具已经安置好了,几个滑轮直接悬挂在玻璃天花板中间。

“我想我已经告诉过你让你放松了。”锦衣皱眉。

“我是放松了,主人。”北北撒谎道,然后一记标准的重击就因为她的谎言而落在她的屁股上。

“那为什么你在发抖呢?”锦衣伸出长长的手臂环住北北的脖子,把她拉进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带给她绝对的温暖和安全感,平息她的颤抖。

终于,北北的颤抖缓和了下来,锦衣放开手,退后一步,表情重新变的严厉起来。

“把你的手握在一起。”他命令,然后他用镶了毛皮的镣铐铐住北北的手腕和脚踝,接着在北北的腹部系上一条宽而柔软的皮带,“这个可以支撑你的背部。”锦衣告诉他的奴隶。

北北点点头,这带子系在身上很舒服,和镣铐一样。

“现在去把柜子里的桦条给我拿来。”锦衣命令。

北北费劲地咽了口唾沫,几乎是虔诚地将这惩罚工具取下来,双手捧着回到她主人身边。她的主人正在忙着调校马具的高度。

北北以服从的姿势跪在锦衣脚下,眼睛看着地面,双手将桦条呈递出去,她整个体内聚满了野性的情感,对即将来临的危险的恐惧早已被觉醒的兴奋所淹没。

锦衣对她的工作感到满意了,于是转身面向他的奴隶,但并没有接过桦条。他将一根手指放在北北下巴上,抬起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北北不由地颤抖起来——锦衣的表情坚决而严厉。

“这将是一次真正的惩罚,丫头。”他告诉他跪在地上的奴隶。

北北吞咽了一下,点点头,“是,主人,我明白。”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要显得太嘶哑。

“惩罚是为了教授你一门课程——我希望你想一想,你应该从这次惩罚中学到些什么。”锦衣对她说,“当我惩罚你的时候,我希望你所受的苦可以首先促使你思考。”

“是,主人。”北北说,又开始发抖了。

锦衣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安慰她,“这将是很艰苦的,小家伙,但是你一定能够坚持下来。”

北北闭上眼睛,点点头,冷汗从全身的毛孔中渗透出来。

锦衣从她的手上取走桦条,把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你的脚。”他命令,北北赶紧爬过去。锦衣抓住北北的镣铐和皮带,把它们系在马具上,然后测试每一个联接的部位是否牢靠,直到确信无疑才放心。感到满意后,他停下手,给了他的奴隶一个简短的吻,让她放心,然后很快的将震惊中的北北升到半空。

措不及防之下,北北惊叫一声,但她随即就放松下来,开始用心去体会这种感觉。事实上,它非常舒服,她的身体被支撑着,好象正在空中飞翔。

最后,她被停在腰那么高的位置上。

“当你处于束缚状态时,我不会离开这个房间。”锦衣告诉她,“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一定要马上告诉我,这很重要,知道吗?”

北北立刻点头。

当锦衣拿起桦条时,她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北北非常紧张,但锦衣只是将桦条沿着她的后背慢慢地移到她张开的双腿间,再越过她的阴部、大腿,来到她的脚上。

北北的视线里失去了她主人的身影,过了一会,他又再次出现,用桦条的末梢刷着北北的躯干。它很轻,感觉只是有些痒,并不痛。

“我认为你应该看看自己被惩罚的样子。”他说,然后将一面巨大的边框镀金的镜子靠在北北对面的“王位”上。

北北看着自己在马具上悬浮着,象是一只鸟儿在空中翱翔。

她被奴役的样子有一种很奇特的美,北北想,看见自己象这样被束缚着动弹不得,乞求她严厉的主人宽恕,让她感到了一阵觉醒的颤抖。她看着自己,把它当成是锦衣在看着她:一个被束缚的,赤裸的女孩正在等待她主人的关注。

锦衣又转到她的身侧,继续用桦条刷着北北裸露的四肢,轻轻刮擦她的乳房,掠过她的乳头,让北北不停地喘息。

然后他停下来,将目标转移到北北的屁股上。

它一点都不痛,事实上,它在她的皮肤上制造出一种很美妙的、刺刺的感觉。

桦条又一次沿着她的屁股和大腿,来到她的脚上。现在北北能够了解为什么锦衣会说,他能够让桦条成为一种带来快乐的工具,这种轻轻地刮擦感觉上就很色情。

但毫无预兆的,刮擦变成了鞭打。

桦条更重更快地落在她裸露的肉体上,让她急喘并开始哭喊。

锦衣毫不理会她的蠕动,继续挥舞着桦条,目标主要对准北北暴露的臀,但偶尔也会落在别处,使得北北非常紧张,不知道它下一次将落在哪里。

当桦条的末梢抽打在她赤裸的背上时,带给她双重的痛苦,让北北突然明白了锦衣先前的警告——这是一次真正的惩罚。

“它刺痛的,主人!”她气喘吁吁地说。

“是的,奴隶,它的滋味是这样的。”锦衣答复她,更加用力地挥动桦条。

北北开始呜呜地哭泣,在马具上挣扎,拼命地想逃离这场拷打,她知道这个玩意肯定会让她皮开肉绽。

“求你,主人…它伤害我了…ow!…它伤害…”她绝望地啜泣。

“它是一个惩罚,丫头,在我结束之前,它只会让你更痛。”

锦衣很有经验地通知她,“现在,你有没有想过你要从这次惩罚中学到些什么?”

“没有!是的…我…哦!”北北喘息。

“唔?”锦衣追问。

“现在要谈话是很困难的,主人,当你是…ohfuck!”桦条落在北北的肩膀上,让她痛呼一声,接着又一下落在了她的大腿上,然后再重新回到她已经剧痛的屁股上。

“我正在等。”锦衣在北北的屁股上抽出一条深深的鞭痕,让这个无助的女孩泪流满面。

“你将从你的惩罚中学到些什么?”锦衣不依不饶的追问,语气没有丝毫地松动。

北北知道,如果她说不出一个令人满意的答案,这折磨永远不会停止。

“学到…不尝试一下就要离开!”她喘气。

“不对。”锦衣狠狠地抽了她一下,“那不是你正在被教授的东西。

再想想。“北北绞尽脑汁拼命地想,试图找出正确答案。

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正在接受惩罚。她高大,强壮,冷酷而能干的主人减轻了她的颤抖,让她不由地被疼痛所带来的强烈感官刺激所吞没。她感觉到她的小穴在抽搐,并且流出了美丽的露水。

“教训…我正在想…哦!我说我正在想!”当桦条野蛮地吻进她的肉里时,北北痛的大叫一声。

“想快点。”锦衣命令,“这并不是一堂很难的课程,丫头,而且我感觉到你从中学到的比惩罚本身想教给你的更多。”

北北回忆着今天所发生的事,所有的情景一起在她脑中闪现,象万花筒一样的影像令人眼花缭乱。

她看见自己正在熨衣服,看见猫猫坐在冰箱上对她怒目而视,看见自己穿着牛仔裤和T恤坐在睡椅上,然后又看见自己大声地对她主人说要离开。

“我不能对你无礼!”她气喘吁吁地说,对自己感到很满意,“我再也不会象今天这样诅咒你,或者乱发脾气了…我发誓…aarrrgghhhh!”当桦条一如既往地落在她翘起等待的屁股上时,她大声尖叫。

“如果你能做到,那是很好,”锦衣吃吃地笑,“但是我可不保证能控制住我自己的脾气。它也不是我想让你从这次惩罚中学习的课程。再想想。”

“我不行了…主人,求你!”北北乞求,觉得她就快要到达极限了,如果这个惩罚可以暂停个一两秒钟,那么她就能好好想一下了,但是桦条仍旧在继续它恶毒的工作,不依不饶、毫不留情。

北北想起她坐在锦衣的小书房里,听她的主人谈论有关潜水,还有其它的一些…她觉得她现在这样悬浮着,就好象在潜水一样。

然后锦衣还告诉过她……

“我必须和你谈话,主人!我必须告诉你我正在想什么和我正在感受些什么,特别是当我心烦的时候,我必须对你诚实!”她大喊。

梦魇停止了,北北挂在半空,汗如雨下。

锦衣用双手捧起她的脸,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