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专心地看着北北,“你经常游泳和慢跑吗?”
“是的。”北北点头。
“好,你要继续坚持,也许我可以为你安排一些针对性的训练。”锦衣低头想了一会,“现在,你先去把你车里的东西拿到你的房间去,晚些时候我来检查一下,看你带了些什么东西过来。”
“检查?”北北皱着眉重复。
“坦白说,从你选裙子的品味就可以想象得出你其它的衣服一定也很差劲,我要替你重新买一些衣服,一些我喜欢看见我的奴隶穿的衣服。”
北北闭上眼睛靠在墙上,好像看见又一部分自己离她而去。
她再睁开眼睛,发现锦衣站在她面前。
“刚开始,你会觉得很难过。”锦衣低声说,他爱怜的声音传入北北耳中,“我会体谅你,你还没作为一个奴隶被训练过,你需要有一双坚定的手来支持你。”
北北湿润的小穴因为那些话而收缩,渴望得到爱抚。
锦衣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他的手拂过北北的裙子前面,“此外,”锦衣在北北耳边低声说,“这,”他隔着牛仔裤轻轻地触摸北北的柔软,“是我的。它属于我。从现在起,只有在我允许的时候,你才能触摸它。否则,不管你是在你的卧室里还是在浴室里达到高潮,我都会知道,相信我,我总是知道。”
北北兴奋的好像连呼吸都要停止了,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是,主人。”她急促地喘息。
锦衣微笑,“我发现,”他说,他的手指仍然在轻轻地爱抚北北的敏感部位,“对一个新奴隶来说,最困难的可能就是学习如何控制自己的快感。”他按压着北北已经非常敏感的肉缝,“它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获得释放,得到解脱了。但是相信我,报酬是值得的。”
锦衣的嘴唇如此接近她的脸,她觉得它似乎正在亲吻她。不管是不是被允许,她立刻就达到了高潮。
“无论如何,从现在起你要尽最大的努力来满足我的愿望,我相信你一定会做的很好。”锦衣用低沉的声音说。
“是的,主人。”北北侧过脸,想要把自己的嘴唇贴在锦衣的唇上,但是锦衣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回墙上。
“你想让我吻你吗?”他伸出手指抚摸北北的唇。
北北点头,渴望地睁大眼睛。
“好,但是,你也必须想办法去赚。”锦衣告诉她。他将食指伸进北北的口中爱抚着,让北北的唾液滋润它,然后把手指抽出来在北北的裙子前面擦拭干净,北北就好像被催眠了一样。
“好了,去把你车里的东西拿来,”锦衣又重新说,“然后去洗个澡,再到这里来让我彻底检查一下。”
北北赶紧服从。她不记得在她的生命中曾经有谁能像锦衣一样对她产生如此大的影响,锦衣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能深入她的内心,拥抱她的灵魂,爱抚她的身体,让她想要尖叫。
北北只挑选了一部份东西拿上去,她现在明白了锦衣在俱乐部时说的话,只有主人同意她拥有的东西才属于她。怪不得这个男人能成为一个传奇般的人物,他玩这种游戏的水平比北北以前知道的那些player更高,更老练。不知为什么,他似乎非常了解北北,牢牢地操控着她的喜怒哀乐,完全否定她的自我意识,将那幻想房间当作胡萝卜一样悬挂在她面前作为工作的奖励,让她心甘情愿每天像仆人一样奉献。
所有的这些都使北北比以前任何时候更加兴奋,她报歉地看了一眼困在蕾丝内裤里的自己充血、湿润的小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让它获得快乐。
北北拿着肥皂,小心翼翼地擦拭,避免碰到她的阴部。她检查了一下淋浴上附加的喷嘴,随后小心地把它插入她的直肠,温热的水充满了她的体内,然后又溢了出来,让她有种既好奇又愉快的感觉。她又重复了好几次,直到她确信已经很干净了,主人一定也会这么认为。
她想像着锦衣抓住她,弯曲她的身体从后面冲进她体内的情景,兴奋之情无法抑制,她一直幻想着能被人这样控制,虽然花了很长时间,但距离她的梦想已经越来越近了。
锦衣……她仍然没能克服发现她的所有者是谁所带来的震惊,这奇妙的安排能运转起来吗?她真想知道这个星期会发生些什么事,她的主人指示她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她猜他自己肯定也请了假。在这段时间内,在她身上会有些什么事发生呢?锦衣会对她做些什么?她真的能接受别人的控制吗?要承受怎样的痛苦才能找到想要的东西呢?
她在温热的水中坐了很长时间,用马上要发生的大事抚慰自己,然后她擦干身体,穿上衣服,顺着楼梯来到锦衣的起居室。
“很好,我想知道从我按铃叫你起一直到现在,这5分钟你在哪里。”锦衣一条腿伸的直直的。
北北看着她的主人,想了一下,决定上前去转移他的注意。她在她主人的身前跪下来,拼命地吻他光亮的靴子,用手磨搓他穿着皮裤的长腿,然后脱掉鞋子跪在一旁,等候进一步的指示。
“我想是时候了,”锦衣清了清喉咙,看着他的奴隶立刻显得非常开心的淡褐色眼睛,“检验我的所有物。你认为呢?
“如果它使你高兴,主人。”北北点头同意,她的下腹部疯狂地跳动。
“它确实使我高兴。起来,把衣服脱掉。”锦衣靠在睡椅上,仔细地注视着北北脱掉上衣。
北北脱掉上衣后,上前去吮吸锦衣的腹部,想要留下吻痕,但锦衣摇了摇头,“丫头你的技术还有待改进。”他低声说,“现在,你的裙子。”
北北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把裙子脱掉。她没有穿内衣裤,她留着蜜汁的花瓣直接暴露在外面,格外引人瞩目。
但锦衣什么也没说。他只是从头到脚,从下到上,一分一分地审视他的新奴隶,用一种折磨人的缓慢方式,直到北北彻底失去自信——她的主人不喜欢他所看见的吗?北北以前绝对想不到,她会站在这里,站在这个房间的中间,让她的导师检查她的裸体,可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做的很正确。
“好了,转个身。”锦衣挥手做了一个转圈的动作示意她,北北照指示转过身,将臀部对着她的主人。她的主人用两只手紧紧攫住她的臀,立刻,她紧张的全身绷紧。
“放松。”北北听见锦衣站了起来,紧接着她的敏感部位被握在一双大手中。
“啊!”
锦衣沉默地思考,揉捏着她的嫩肉。
北北的小穴乞求着爱抚,但她的头脑坚决拒绝——这可能是她的主人要和她做爱的前奏,她一定要坚持住。
“这是怎么一回事?”锦衣温暖的身体紧贴在她身后,“我的奴隶正在发抖,是因为害怕我吗?”
“不是的,主人。”北北回答。
锦衣把手臂交叉放在北北胸前,光滑的皮裤和凉爽的丝衬衫贴着北北的后背,“你决不会因为诚实而被处罚。”他轻声在北北耳边说。
北北深深地吸了口气。“我害怕的是……我们的,将怎样工作?我的工作怎么样?你的工作呢?我不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我在这里的身份只是你的一个该死的奴隶,什么事都要听你吩咐,而你,你是什么人。我最少能对你有什么样的希望……看着我,像这个样子,不要隐瞒。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我想的和我知道的那个人,但我不再……”
“嘘……”锦衣亲吻着北北的耳朵,“当我让你做我的奴隶时我就告诉过你,我不会让你放弃你的工作,相反的,工作会让你带给我更多的乐趣。至于我是谁——我是你的主人,这就是你需要知道的全部。”
锦衣温暖的身体让她平静下来,不再颤抖。她靠在锦衣怀里,决定不再追问下去了。
“你不必为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担心,你既然已经做了决定要继续下去,那么从现在起,你只需要担心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北北咽下一口唾液,然后点了点头,“让你高兴,主人。”
“这就对了。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害怕我吗?”锦衣的手臂紧紧地抱着她,不容许她逃避这个问题。
“是的。”北北咬着嘴唇,“我不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主人,我不知道你会对我做什么。我担心我不能让你高兴,或者你会伤害我。”
“好。”锦衣轻轻地啮啃北北的耳垂,“很好,奴隶。我认为适当的害怕对一个奴隶有好处,你要相信我不会伤害你,我偶尔的&“伤害&“你,但那是你求之不得的。”他吃吃地低笑,“就算我过去曾经伤害过你,但今后你仍然要信任我,要相信过去和未来是有区别的。你现在好些了吗?”
北北点点头,知道自己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但她仍然不想让锦衣放开她,她想永远呆在这温暖、安全的怀抱里。
锦衣又把她转过去,用手爱抚她的胸口,一根手指懒洋洋地逗弄她的乳头,她忍不住地呻吟,快感如浪潮般涌至,并漫延到下半身,她的小穴口忍不住滴下透明的液体。锦衣的手继续在她身上游移,越过平坦的小腹,逐渐来到她热切期待着的小穴上……她用力咬着嘴唇迎接即将来临高潮……
锦衣粗糙的手指捏着她的阴唇,用拇指轻轻地搓动它们。
“你认为我合格了吗,主人?”北北喘息着问。
“你太胖了,而且你需要了解更多的规则,但你会做到的。”锦衣笑着说,重重地拍了下北北的屁股。
他又重新在睡椅上坐下,拍了拍膝盖,“丫头,到这来,趴在我的膝盖上。”他吩咐道。
北北警惕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让她尝试一下打屁股的滋味。“为什么,主人?你要做什么?”她脱口而出,但马上就后悔了。
果然,锦衣的脸沉下来,坚持地指着她的臀部,“它不是一句对话,奴隶,照吩咐做。”他命令道。
北北赶紧点头,小心的在她主人旁边跪下,然后笨拙地趴到他腿上。
锦衣调整了一下她的位置,然后爱怜地抚摸北北的臀,“放松。”他又继续了几分钟,直到北北开始放松,身体不再紧绷。
接着爱抚停了下来,北北感觉到她的臀瓣正被分开窥探,慌忙地抬头张望,看见锦衣正在往手指上涂润滑剂。
“我需要检查一下你的紧密度如何。”锦衣告诉她,她立刻又紧张的绷紧。
“我说,放松。”锦衣重重地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她不得不自觉地松开肌肉,开放肛门让她主人的手指伸进去探查。
“你比我想象中的紧。你过去没有做过肛交吗?”锦衣问。
“有,主人,但是……”北北有些犹豫。
“继续。”锦衣的手指更加深入她的体内,她急促地喘息,虽然她自己也正在享受着这种感觉。
“我觉得它太不舒服,主人,所以我不经常主动要求这种方式。”北北的感官追循着手指的移动,脸上涌出欢快的红潮。
“虽然你有这种想法,但这种方式仍然会让你兴奋,因为它让你觉得被支配。”锦衣替她说了出来。
“是的,主人。”北北承认。当第二根手指进入她体内时,她又一次地喘息。
“很好。你只是因为太紧了,所以才会觉得它不舒服,而你这么紧是因为你不会放松,你不会放松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真正地顺从过,对不对,丫头?”锦衣用他空闲的手抚摸着北北的臀,北北点点头,感觉很悲惨。
“我们要在那上面下点功夫。”锦衣高兴地说,“我对使用肛塞很拿手,而且你会很高兴知道,我能让一个女孩在没有外界刺激的情况下长时间的保持湿润。事实上,我们今晚就要开始进行。”他用一种好像讨论天气般的语气告诉她的奴隶。
“好了。”他又拍了下北北的臀,“你可以起来了。”北北滑下锦衣膝,跪坐回原来的位置。
锦衣把早先放在口袋里的润滑剂和避孕套递给她,“保持你自己的润滑是你的任务。”他告诉他的奴隶,“今后我不会帮你润滑。要记住,你必须让自己随时随地可以供我使用,如果你想避免在干紧的状态下插入所造成的后果的话,我建议你务必要记得随时润滑。”
北北点头,接过润滑剂。
“同样的,准备避孕套也是你的任务。”锦衣盯着他的奴隶仍旧留着淫水的小穴,“唔,你下面是被什么弄湿了?”他问。
北北一点也不害臊地笑,“我发现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喷出的淫水弄的。”她暗示。
“说的好。”锦衣大笑,“但是别指望在接下来的几天也能这样。我告诉你,你要想让自己快乐就必须想办法去赚。无论如何,我现在要把你的小洞塞上,但你现在湿的这么厉害可不行……只好这么办了。”
他抓住北北的肩膀,把她拉到浴室,打开淋浴,调成冷水后对准北北的阴部冲下去。
“Ow,ow,ow!!”北北不停地跳脚,想躲开冰冷的水柱。
“站好。”锦衣命令。北北只得老老实实地站住,故意夸张地颤抖,想要博取同情,但锦衣根本不理她。
几分种后,北北的小穴仍然处于充血肿胀的状态,锦衣看了下手表评价道“真是让我印象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