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上尝到了略带腥咸的味道,那根手指头还再往里伸,几乎抠弄到她的嗓子眼,抠的她一阵恶心。
“怎么样,自己的骚水儿好吃么?”季严抽出手指,摸着上面的齿印,完全没了平日对她百依百顺的样子。
“我早竟然没看出来,你是这样的流氓!”她鼓足了力气,喘息着骂出了这句。
季严慢条斯理的趴在她的裸体上,分开双腿把坚硬的肥大龟头顶在她春水潺潺的下体上,阴沉的说:“流氓?我要是不流氓,你能被我脱光了压在下面么?我要是一直对你好下去,他妈的一辈子都是个备胎!你高兴了就叫来逗两下,不高兴了就十天半个月不理我,你以为老子是你养的狗啊?”
他一边说,一边把肉棒用力的向里插去。久旷的女性器官如饥似渴的吮吸着陷没进去的龟头,娇嫩的粘膜舒畅的蠕动着。
“啊啊……出去……拔出去……”无法接受被这样男人强奸的事实,贾燕燕无力的双手在季严的身上徒劳的拍着,无奈的哭泣起来。
“你的贱逼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哼了一声,慢慢地把阴茎向外抽拉,享受着饥渴的腔壁紧抱龟头的快感,“它可是一边流口水,一边吃得津津有味呢。”
“没有……我没有……”贾燕燕慌乱的否定着下体被充实的甜美酸软,不停地摇头。
“姓贺的果然没说错,你就是一个爱说谎的女人,明明都湿透了,还说没有爽。”
季严抬高她的臀部,用力的在她柔软的媚肉里冲刺起来。她的双腿无力的垂在两边,在季严的冲击下来回的摇晃着。
“混蛋……呜呜……你这个混蛋……”被撞击的蕊芯一阵阵的感到酥麻,贾燕燕的咒骂不知不觉混合进了甘甜的吐息,像是呼吸不畅一样,憋滞的呻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