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刘哥,我知道您怕鬼,不过这又不是我瞎编的,我亲戚家那边上个月死了人,这个月开始出各种怪事,一连病倒了好几个,加上送到我这边来的那小男孩,都已经是第五个了,检查也检查不出什么东西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的原因,我也开始做噩梦,这不是要命嘛?”
“谁怕鬼了?!”
越寒已经蹲在了小团子的跟前,眼底笑眯眯的,听见了这么一句,侧头看向刘梧,“得,说了半天,刘哥你关注的重点是这个?”
“不是,人家小男孩几岁啊?你把他自己扔家里?”
“也就三岁多点吧,可成熟了,果然是各种精英教育的家庭啊,要是我老爹老妈这么对待我,我非得给他们表演一个原地去世,而且人家是家里的心肝宝贝,说起来很早以前我就觉得他们家是不是对他有点紧张过头,就说不上来是啥感觉,现在主要是在我那边避避养伤,仨保姆看着呢,弄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这个家到底是我的还是他的了,你说郁闷不郁闷。”
说着,越寒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啊掏的,掏出来了一包糖,递到了小姑娘跟前,牙齿白的发光,笑容有点憨憨的,“小棉棉你好呀,我是你越寒哥哥,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这包糖送给你。”
小团子本来还沉浸在那只大猫猫身上回不过神来,听见这话,再看见放在自己跟前的糖糖,“爸爸,他也想要拐棉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