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棠倒是睡了一个饱觉,紧紧搂住他的腰,美丽樱唇仍恋恋不舍地徘徊在他的胸膛、肩膀、脖子和脸上,不时轻咬他的耳朵和鼻子,兴致勃勃地拉着大哥谈情说爱,时而跟他来一阵深情的拥抱、接吻,简直乐此不疲,多情少女的狂放和激情尽显无遗……
“棠妹,其实你无论是否前来参加这个培训班,大哥都会娶你的,你何必要千里迢迢地跑来凑这个热闹呢?”这是无月一直想问的话。
“大哥应当知道这个培训班的成绩排名也很重要,妹子主要是想凭自己的本事获得更高的名次,否则何必那么犯贱,吵着闹着非要进入培训一班不可?”
无月想想也是,在这方面棠妹也跟大姊差不多,在重大问题上绝不含糊。他强打精神跟这个精力极其充沛的丫头又亲热缠绵好一阵之后,忍不住打个大大的哈欠,睡意盎然地道:“棠妹,咱俩已经聊了这么久,大哥该出去睡了。”心中琢磨着就到暖阁里去睡觉算了。
艾棠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走,“大哥何必出去呢,睡这儿就好,夜里大哥若踢被子,妹子还可以替您盖好。”虎尔哈部世代聚居于酷寒的虎尔哈河流域,且房屋简陋,一家子不分男女老幼一律睡通铺,没中原这么多讲究,倒也并非她不识羞,再者难得跟大哥相聚,她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跟他在一起。
无月笑笑说道:“这样不好,大哥自知对小美女的免疫力几乎为零,在这方面的名声很不好,时常在梦里就把躺在身旁的美女给那个了。”
艾棠不解地道:“大哥,啥叫那个了?”
无月一窒,这种事儿不方便对棠妹这样的雏儿说得太露骨,只好举了几个例子:“当初君怡在溧阳镇宾悦客栈里把大哥扮成女孩、掩护大哥摆脱绣衣阁和飞鹰门的追捕时,就曾跟大哥同床共枕,结果半夜大哥于梦中把她……后来芷容姊姊回来后进入自己的上房,不知沉睡中的大哥乃男扮女妆,以至于失身于大哥,她还差点杀了我哩!”
艾棠恶狠狠地道:“幸好大哥没事,否则我非把她大卸八块不可!”
无月对这位就爱打打杀杀的小妹很伤脑筋,补充道:“所以若跟棠妹睡在一起,大哥半夜里弄不好也会犯错哩。”
艾棠这下总算差不多听明白了,脸都没红一下,大剌剌地道:“没事儿,大哥只需记住,若您半夜敢乱来,大哥身上最重要的部位一定会少一样东西,这样您就不敢胡作非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