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墨略一沉吟这凶手专采元精,只怕藏在这春楼中几率大一些。
向着花舫走去,指下水珠温度果然慢慢升高。
拱桥排头两个花枝招展的短裙美人正顾盼间,发现一个清秀的少年慢慢踱了过来,眼中一亮,立刻黏了上来,娇声细语哎呀,这位公子好俊的人品,是本地人士还是远来游玩啊?唔,这个……千墨略一沉吟,肩头啪!的被一折扇敲了一下,转头一看,一个白衣白裤、白白净净的公子哥正展开一把水墨纸扇边摇边微笑着走来看公子样貌举止,肯定与小生一样,从很远的地方来赴州赶考,旅途劳累,到此放松一下,白衣公子眼中狡黠一笑是不是呀兄台?千墨正考虑编个什么身份,听见此言,顺口一应喔,不错,千某家在河州,听闻州府科举在即,不远万里,前来应试。
两位美人闻言,眼中更是欣喜,一人抱着一位公子胳膊,便往桥上牵去远来是客,两位公子又是秀才,我们温柔舫最欢迎公子这种人品俊雅的恩客啦,快往楼上请,所有消费,全打一折!一个美人一边拽着千墨前行,一边冲舫上娇呼道二楼备客,远方贵宾两位!收到啦!楼上有女应声。
千墨瞅着舫上奢华的雕饰,心道我身上这点银子,只怕还不够给身边这位美女小费的,这二楼,肯定贵到没谱,说是一折,只怕是营销手段。
千墨正想盯着慕容晓双眸仔细看个明白,喔!的一声闷哼,胯下突然一阵酥麻,两只嫩足已经隔着裤子夹住自己小弟弟,用力一搓。
千墨本能的一缩双腿,却被两只小手儿紧紧攥住脚腕,裆中丝足夹住rou棒用力来回搓磨,千墨本来rou棒未软,这下更是被搓的硬如铁杵。
千墨想着救兵未到,小不忍则乱大谋,只好虚与委蛇一番,桌下丝足一阵舞动,娴熟的解开了腰带,足尖一拉,rou棒颤颤巍巍露了出来。
水晶桌下看不见那美女上身,只有一对肉丝美腿伸出水面,一只丝足弓起,将rou棒踩在另一嫩足背上,先是缓缓揉动,接着慢慢用力,夹的越来越紧,搓的越来越快,千墨皱着眉头,忍受着裆中逐渐涌起的快感,心里实不愿被旁边那人看着自己被别的女人狎玩下体,若他真是她,不知会不会鄙视自己。
扭头一望,那白衣少年似乎酒力不胜,醉卧在榻上靠里,一只白手还握着倾斜流酒的金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