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 章:更替(1 / 3)

吟风落雪 屠龙勇士 7196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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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章:更替

城名曰天辉。

早来的寒风打乱了晚秋落叶,于拂晓悄然飘下,衬着始出的朝阳爲纯黑的钢铁洪流披上些许萧索。

「哐,哐,哐……」

城中主道失了平日早市的热闹,甚至鸡鸣狗叫也不知所蹤,只余下铁与石的撞击,整齐的步伐于无声处诉说着他们的披靡与骄傲。

皇城大门缓缓开啓,最后一声步伐的落下,爲这场王朝更替敲下了定音之锤。

朝阳殿中。

男子背影宽大,却着一身儒袍,立于大殿正中久望座上未语。

于龙座之上的中年,一身正黄龙袍,此刻静静靠着椅背,双目合着,却是已是没了呼吸。

「结束了……」

一声低语回蕩殿中,于静谧的大殿中显得有些突兀。

「你太懦弱,太自私!」

知皇帝已无法回答自己,男子仿佛自语般道:「你知守成保功,不图开疆扩土,你知治世安民,不思收複失地,你知皇城歌舞升平,不顾边寒疾苦,蛮夷犯境,你只爲民颂君明,却那顾边州子民过的什麽日子!」

声如金石,带着无喜无悲的平静。

男子说罢回头看了看大敞的殿门,殿门旁如铁枪直立的守卫,回首又望向皇帝,眼神慢慢变得有些迷离,思绪飘回好多年前,想起那白衣如初雪的风华少女,带着些娇蛮的干净笑语。

又见那年沉静如初雪的绝美少妇,那空洞绝望的眼神。

男子如山般的身子猛地颤抖,眼中血丝弥漫,显得很是激动。

「嗡!」

的一声,一道流光划过,是男子腰间宽剑直射龙椅,一条金龙被斩作两段,皇帝的头颅也直直飞起,鲜血喷洒,金红相间的龙椅在朝阳辉映下显得无比妖异。

头颅缓缓滚落台阶,皇帝的表情依旧平静。

男子缓步走上前,抓起滚落的头颅,顺着台阶走上龙椅,一脚踢开无头的身体,将皇帝的头颅再次放在龙椅上,喃道:「初雪,他死了,我终究还是杀了他……」

话语中透着紧绷松懈后的无限疲惫。

脚步声由殿外响起,男子转身,静静的看着来人,当先者是一位灰袍老者,神色木然,微微躬身道:「老爷,皇后带来了。」

「嗯,劳烦柳叔了。」

男子应了一声,看向老者身边的凤袍女子,女子不愧当今皇后,即便面色苍白,眉间晕着凄苦,依然掩不住完美的五官,那泫然凄迷的模样,反又添了些韵味,裁剪得体的凤袍并不因过宽大而显得臃肿,也不因紧小而显得有失矜持,若隐若现的将皇后姣好的身线勾勒出来。

皇后静立殿上不语,神态端庄,并未因心中愁苦凄迷失了仪态。

柳姓老者默默的退出大殿,挥退门外衆人,将殿门掩上。

待人声远去,皇后僵硬而端庄的身子才放松下来,满面凄然的望向面前的男子,咽声道:「博延!爲什麽?……爲什麽要这样?」

博延看着皇后,一时间没说话,内心感到有些愧意。

皇后见博延不语,有些激动:「他将一国军权交于你手,曾说江山有你一半,你若要这皇位,他便拱手相让。盐铁两商都是你族中人经手,你于边疆征战,他便爲你建庙立功碑,欲你名传千世。你凯旋之日爲你开宴庆功,你酒后淫乱后宫,他亦装作未闻,连本宫也……」

皇后说着一顿,声音小了不少「本宫也如此……作践自己,任你……非爲,你爲何还要如此?做此窃国之事!」

皇后说着身子轻颤,仿佛被这一番话抽去了不少力气。

博延望着皇后爬满泪痕的面庞,轻声歎道道:「其实一切早已是定局。」

「定局?」

皇后厉声反问,素手猛地抬起不知指向的龙椅还是龙椅上平静的头颅。

「你这人怎如此贪心?功名权利全都给了你,连皇帝的女人都在枕边侍奉,你怎还不满足,就非要坐上这破椅子?」

皇后越说越激动,俏脸通红,身子不住颤抖。

「他不配做皇帝。」

回答皇后的依旧是博延平静的声音。

「……」

皇后听他如此说,突然不知该说些什麽。

博延似乎也没希望得到皇后的答複,兀自说道:「功名权利都给了我,连自己的女人也给了我,天下那个男人能有如此心怀忍受屈辱?连自己的女人都无力保护,懦弱,无能,自私,这样的人又配做哪门子皇帝?」

话到此处,博延深吸了口气,眼前仿佛又见那如初雪般的女子,眼中透着悲意歎道:「将自己的女人送与蛮夷,只爲保一夕之安,这样的人又配做哪门子皇帝?」

一阵沉默,皇后说出了连自己都感到有些无力的话语:「你勿妄猜圣心,爲君者有其考虑,坐在那个位置并非能随心所欲,即便是我朝繁荣,军力卓越。举世皆敌最后也只会被战争拖垮,民不聊生。何况联姻缓战之事自古有之……」

「够了!」

一声暴喝响彻大殿,博延仿佛被戳到了痛处,身子猛地绷紧,面色阴沉,眼中爬满了血丝。

皇后被这一声怒吼吓了一跳,目光低垂,身子瞬间有些僵硬,数年的积威使得这个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的矜持与端庄在他面前如此脆弱,她是知道这个男人平静之下的狂暴是多麽可怕的。

「把衣服脱了。」

恢複平静的声音却是让皇后的双眼瞬间被恐惧充斥,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怎能……」

「把衣服脱了!」

平静的声音再次打断皇后的惊呼,只是语气更加的平淡而又不可违背。

「别这样……求你……」

语气中带着泣血般的哀求,皇后仿佛突然想起此刻的境况,皇帝的头颅依旧平静的放于龙椅之上,预示着那最后的遮羞布也将被无情揭开。

「皇后是嫌此处太安静……」

博延望着这美丽又高贵的女人,发出平淡的威胁。

「……」

皇后闻言一阵无语,情知已是无法逃脱,苍白的脸上却不由的泛出病态的潮红,削葱般的玉指缓缓将腰饰拉开,任由身上的凤袍失力滑落。

「哈哈哈哈!看来皇后早有准备嘛!」

博延骤然发出一声狂笑,整个朝阳大殿都随着他的笑声一亮,却见凤袍落地,殿中的女人却是再无寸缕,其内连小衣也未着。

一股浓浓的羞耻涌上心头,皇后脸上病态的红晕更甚,早便知道会被他如此嘲笑,却不是自己愿意如此,即便已被他淫玩调教多年,皇后也从不认爲自己是那陛下尸骨未寒便会主动求欢的荒淫女子。

却是早先在寝宫中,便被那满脸木然的老头撵退宫女,几下扯去了身上小衣,随后在离去时留下「除了外袍不准再着其他衣物」

的话语所致。

当时只是认爲他会逼迫自己献上身子,却不想会在大殿中,亡君跟前就令自己暴露这般丑态。

「看来皇后旷了几个月,也是想的紧了。」

博延调笑着上前几步,端详着眼前妙体。

皇帝的女人自然是经得起百般挑剔,纤腰肥臀,浑圆玉腿笔直而修长,胸前的高挺衬着完美的锁骨,再往上自是那绝美面庞,堪称是不可多得的尤物,纵然是几年间反複淫玩过,也是令人毫无厌烦之感。

「不是的……」

羞耻的连话语都带着颤栗,颊间的红润已攀上耳根,皇后能做的也只是如此发出幽幽哀语。

「不是吗?」

博延不置可否的複上前几步,绕到女人身后,宽大如山的身子显得女人是如此较小,形成了异样的违和画面。

如铁的臂膀猛地将女人环绕,躬身猛地噬住她晶莹的耳垂,蒲扇般的大手覆上那高挺的玉乳,粗暴的揉弄着。

博延本就有着与身形不符的细腻性格,于此道更是展露无遗,揉捏处看似粗暴,力道却并不重,粗壮的手指也变得灵活起来,尽情的挑弄着那山顶的一抹寒梅。

皇后红晕下的俏脸更显苍白,紧咬着下唇不语,自家事,自家知,虽然心中不愿,但自己身子本就敏感无比,数年间被他百般淫玩调教,加之皇帝早年便无法人道,博延近来又行这篡位之事,数月未碰过她,身子早已脱离了自己掌控,尤其是他命令的口吻总会勾起自己异样的快感。

从他命自己脱衣时便有一股麻痒于下身流窜,直至此刻身旁充满着他的气息,敏感点又被他如此弄着,早有一股渴望由身至心缓缓升起,自己现在所能做的,只是全身绷紧,不要发出那渴求的喘息,以此来保存自己苍白的尊严。

博延早以对身前女体了如指掌,大手缓缓向下,抚上皇后要害,只是轻轻一勾,便拉出几缕银丝。

抬手置于皇后眼前,声音带着嘲讽道:「皇后,你在说谎。」

皇后怔怔的看着他之间的滑腻,被透窗而来的朝阳映的闪闪发光,哽咽道:「你欲对本宫行此事,本宫也无力阻止……」

博延闻之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皇后怎变得如此正经,想来是忘了自己在床上的浪样儿了……」

说着无情的嘲弄之语,博延的大手又伸向皇后下身,抚着她湿热泥泞的屄口肉唇道:「还是说皇后是忘了自己在床前讨好求欢时说的那些贱话?」

话语如利剑刺入皇后的心口,却又不自觉的把她拉回往日那些羞于回首的记忆。

自己被他逗的情难自禁时媚笑着说出的那些不齿的话语如千万把刀,划过心头,又化作一股酥麻流窜全身。

虽然心中大声告诫自己,此时,此地不能再想这些事儿,否则会堕入无力回天的无尽深渊,但那些无法被抹去的记忆却仍然随着他的话语浪潮般涌来,那些日子自己的荒淫样儿,或托奶喂乳,或跪地舔屌,或掰腿抠屄,只爲求得他的大力沖刺赐予自己一夕之欢,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无不猛击着她的心儿,将之打的支离破碎。

女人无助的摇着头,却阻不住他作恶的大手,下体被他炙热的大手磨的快要烧起来了似的,最终只能绝望的哭喊:「啊!……求你……不要这样欺负本宫……不要在他面前如此……折磨本宫!」

「我便是要在此处欺负你,在他面前狠狠的欺负你!」

口中说着霸道淫邪之语,博延的大手猛地加了些力道,借着被他勾出淫汁儿的滑腻,在皇后屄口小蒂上猛地揉搓了几下。

「唔……啊!」

若母兽般绝望的嘶吼,那被他命令的异样感以及下身传来的猛烈攻击,化作惊涛骇浪拍来,雪白的大腿猛地痉挛,一股清亮的浪水由屄口喷出,打在大殿的石板上,画出一副羞耻的画卷。

仿佛脊椎被抽出,全身力气携着心中的矜持缓缓流逝一空,但这身子早已被他调弄得淫蕩不堪,下身的火热及渴望依旧没有一丝缓解。

如自弃似的,美豔高贵的女人转过身,粉臂攀上男人壮硕的身子,悲泣道:「你要弄……便弄死本宫吧……」

博延那肯轻易随了她的愿?心中戾气未消,此刻满是残忍邪意。

冷哼一声,令道:「现在想要了?跪下罢!」

皇后心中一颤,听他命令,异样感更加强烈,如驯服的母马般屈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