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珊正在跟我交配的时候被陌生男人闯入,结果她非但没有感到害羞不好意思,反而变得更加兴奋,使劲地绞着腿夹我阴茎,夹得我舒服到了极点,很快就射了精。这时孙老闆已经赤身裸体地走进了卧室,见我正在往外拔阴茎,笑着说:「不急,你们先来。」我哭丧着脸说:「已经射精了。」孙老闆颇有深意地「哦」了一声,等我拔出阴茎后,立刻用自己的阴茎堵了上去,一边耸动着屁股抽送,一边喘着粗气说:「好舒服。冯小姐,你的阴道里装满了刘先生的精液。我的阴茎在刘先生精液里抽送,感觉很爽。」冯珊被孙老闆的流氓话刺激得大声呻吟起来,语无伦次地说:「干我,用力,好舒服。」
我已经射精,再看孙老闆和冯珊交配就索然无味,于是起身,穿上条内裤离开了房间。我在宾馆走廊里溜跶了两圈,想了想,又去按大卫房间的门铃。按了好长时间叶子才来开门。叶子穿了件繫带式的睡衣,丝绸的,不是情趣睡裙。但她的带子显然系得稀鬆马虎,露出了两条雪白的大腿,乳沟和两个奶子也露了一大半出来。叶子两眼亮晶晶的,脸上还有红晕未褪,我一看就知道叶子刚才在做什么,心里有些酸酸的,刚想说些什么,结果就听叶子低声说:「刘先生,您先请客厅里稍候,我和我先生还有点事没做完,很快就好。」说着抛下了目瞪口呆的我,快步走进卧室。
刘先生?叶子现在居然如此生疏地称呼我。我的脑袋里彷彿装满浆糊,稀里糊涂地走进了客厅。卧室的门没关紧,我从门缝里看到大卫正赤身裸体地仰躺在床上,一根黝黑粗长的阴茎高高直立,阴茎上亮晶晶的,沾满了淫水。叶子走到床边,轻轻扯开睡衣繫带,把睡衣丢在床边,自己则赤身裸体地趴到大卫身上,把长髮用手往耳背后抿了抿,又伸手握住大卫的阴茎送进了自己的身体。大卫伸出双手抱住了叶子的屁股,托着叶子的屁股开始上下挺送。
我隔着门缝看着卧室内黑白分明的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叶子先是挺着身子坐在大卫阴茎上,上下耸动着屁股,让大卫的阴茎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她的秀髮有些淩乱地散落在胸前背后,一双坚挺的奶子也随着她身体的挺送而不断上下颤动。这样干了一会儿后,叶子居然又俯下身子,主动去与大卫接吻,看得我心里一阵酸似一阵,心说看这情形,大卫似乎已经跟叶子感情很融洽了,好得就像当初叶子和我热恋时一样。最后,大卫把叶子压在身下,让叶子翘起两条雪白的腿,他则趴在叶子身上拚命耸动。当叶子扭曲着身子达到高潮的时候,大卫也趴在叶子身上一动不动,估计是射了精。
我调整了下角度,果然看到从俩人下体的连接处,一道浓稠的精液快速淌了下来,把床单洇湿了一大片。这时,叶子娇嗔地把大卫从身上推了下来,说:「讨厌,又不戴套子就射精。连射了两泡精液在我身体里,弄得我都快胀死了。」说着,捂着下体跑了出来,看了我一眼没说话,直接跑进了卫生间。这时大卫也赤身裸体地出来了,微笑着对我说:「刘先生来了。今晚不如跟我和我太太一起睡吧。我太太刘先生也很熟的,在一张床上睡没什么问题。」我这才明白为啥叶子对我那种态度。貌似自己已经把叶子让给了别人当情人,只要大卫在大陆,叶子就是他的太太,而不是我的未婚妻。我有些酸楚地说「不了」,说「我在客厅凑合下就行,不打扰贵夫妇休息了」。说着说着,心里一酸,眼泪流了下来。
大卫没有表情地看了我一会儿,转身进了卫生间。
叶子出来的时候看见我在流泪,似乎有些慌,跪到我身边给我擦眼泪,问:「怎么了,刘先生,你怎么哭了?」我听她喊我「刘先生」,更加伤心,眼泪如黄河决堤般流了下来,抽着鼻子说:「我不要紧大卫太太,你和大卫先生快休息吧。」这时大卫也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接着我的话说:「刘先生说得对,我们还是先休息吧,今天挺累的。」叶子忽然站了起来,用从未有过的强硬口气说:「不要。我今天晚上在客厅陪我相公睡。大卫你自己睡。」大卫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叶子会这样跟他说话,呆了半天才说:「叶子,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叶子坚定地说:「我才不管你们之间的什么鬼协议,我只不要我相公伤心。」听得我心里暖暖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心说自己到底犯了什么糊涂啊,居然把这么好的未婚妻让给别人当情人。不就三十万块钱嘛,怎么着也能想办法还上的。
大卫见此情形,似乎也苦无良策,怔了半天后,摔门进了卧室。我搂着叶子赤裸的身体,抽着鼻子说:「叶子,你太冲动了。这样就完全把大卫给得罪了,孙老闆那里不好交代的。」叶子擦着我的眼泪,说:「我谁都不管,我只在乎你。」我听了之后大感安慰,心想去他妈的大卫,去他妈的孙老闆,去他妈的公司合作,去他妈的三十万,老子不管。老子只要今晚抱着叶子睡觉,其他的烂事明天再说。于是在叶子的抚慰下,很快就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半夜的时候,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睁开眼,仔细去听,发现是大卫卧室传出来的声音。这种声音很熟悉,是男女交配时发出的娇喘呻吟。男的是大卫,女的则是……叶子。我心里一惊,看了眼身边,果然没了叶子的身影。我悄悄起身,轻轻把卧室门推开了一条细缝,果然看到卧室的床上有一黑一白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此时的叶子正侧躺着被大卫抱在怀里,一条大腿被大卫高高举起,阴道里则插着大卫粗长黝黑的阴茎。大卫耸动着屁股,强有力地撞击着叶子的身体。叶子咬着唇发出了一声声的娇喘,似乎非常动情。
大卫一边在叶子身体里抽送,一边喘着粗气说:「你不是要维护你的刘先生嘛,怎么半夜又跑到我床上来找我交配。是不是刘先生的阴茎太短小,不能满足你的全部慾望?」叶子不说话,只是咬着唇承受着大卫的冲击。大卫继续说道:「叶子,你的性慾太强了,一般东方男人根本无法满足你。做我的情人有什么不好,你非要跟着那个姓刘的东方人。那家伙阴茎没我粗、没我长,不能一晚上让你高潮七次,没有钱,没有事业,没有家庭背景,你跟着他有什么好?」叶子咬着唇呻吟着说:「不许你说刘先生坏话。我跟刘先生是患难之交,一起过过贫贱日子的,这些你永远不会懂。我喜欢你粗长的阴茎,强大的性交能力,但我更喜欢刘先生对我的关怀和爱。你能给我的,刘先生不能给我;刘先生能给我的,你也不能给我。所以,我答应你,在你到大陆期间做你的情人,尽一个情人能尽的所有义务,包括陪你性交,还包括把刘先生当成普通朋友。但我不准你侮辱他,更不准你伤害他。刘先生伤心,我会很难过。而且,你不在的时候,我还会是刘先生的未婚妻,甚至以后会成为他的妻子……啊,你太厉害了,我又要到了。」说着一声闷哼,浑身颤抖着再次达到了高潮。
「但你今天在刘先生跟前落了我的面子,这事儿不能没个说法。」大卫一边继续抽送一边说:「你得接受我的惩罚。」叶子喘息着问:「什么惩罚?」大卫把嘴巴附到叶子耳朵上,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叶子红着脸抗议道:「不行,我不要。」大卫狡猾地笑道:「你会答应的,我了解你。」之后俩人没再说话,只专心交配。到大卫射精的时候,叶子又高潮了两次。我很期待叶子能在交配完继续回到我的身边,可是没有。叶子交配完后,捂着下身到卫生间沖洗,之后出来看了眼正在沙发上装睡的我,又回到了卧室。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我竖着耳朵听卧室里的动静,果然又听到了肉体撞击的声音。我心里酸得不得了,鬼使神差地喊了句:「大卫先生,该吃早餐了。」结果就听到里面大卫的声音道:「马上就完事儿了,稍等。」果然没过多久,我听到里面传来两声闷哼,接着肉体撞击的声音也消失了。过了一会儿,大卫穿着睡衣走出卧室,微笑着问候说「刘先生早」。接着叶子也穿着睡衣走出了卧室,两眼亮晶晶的,脸上潮红未褪,看到我正在一眼不眨地盯着她看,心虚地掩饰道:「我刚起床,进去跟大卫先生商量了点事。刘先生,你好些了吧?」经过一个晚上,我的情绪已经平复了很多,也想开了很多。再次听到叶子喊我「刘先生」,我已经不再觉得那么难以接受,那么心酸难忍,微笑着说:「好多了,谢谢大卫太太关心。」结果这声「大卫太太」一叫,叶子的眼里倒泛起了泪花,看得我又不忍心起来。这时,我看见顺着叶子的大腿,一道精液流了下来。刚才我并没有幻听,俩人的确是在性交。
这一天我没有陪大卫和叶子他们到海边玩,自己呆在大卫的房间里,躺在大卫和叶子的大床上,想像着他俩昨晚在床上性交的场面,流着泪用叶子脱下来的内裤覆盖在阴茎上手淫。最后我把精液射到了叶子的内裤上,心里的难过稍微减轻了一些。我现在情绪低落,对别的女人的身体没有兴趣,百无聊赖地在大卫房间里闲逛,最后溜跶到阳台上,发现了一个支架式天文望远镜。
我好奇地摆弄着望远镜向海边观望,清晰地看到了许多淫乱的场面。来着海滩上的男男女女果然没一个好鸟,大多都在海滩上当众宣淫,也有在海水里脱掉泳裤交媾的。不过,在经历了这么多事后,这些淫乱的场面已经很难引起我的兴趣。我转动着望远镜四处寻找,最终在一处热闹的海面上找到了大卫和叶子。他俩赤身裸体地趴在一个充气橡皮筏上,叶子俯趴在下面,大卫则趴在叶子身上。叶子的双腿大大地分开,大卫趴在叶子身上,偶尔会轻微耸动一下屁股,露出他插在叶子两腿间的一小截阴茎。我心里紧了一下,阴茎再次充血勃起。我调了下望远镜的焦距,把镜头对準了俩人的下体。当大卫再次耸动屁股的时候,我清楚地看到他的阴茎果然是插在叶子身体里的。俩人居然在热闹的海域当众交配。
我上了心,不断调整望远镜的视角和焦距,结果又发现了更多的猫腻。俩人的充气橡皮筏其实也有机关。在筏子底部,共有三个刻意留下的洞,叶子的一对奶子和她的阴阜、大腿,全部通过筏底的洞暴露在海水里。海面上的游客显然对这种特製的橡皮筏并不陌生,在叶子经过他们的时候,纷纷伸出鹹猪手到筏底抚摸叶子的奶子和大腿,更有甚者还去抚弄叶子的阴阜,揉弄叶子的阴蒂。一个妩媚的年轻少妇更是大胆,直接把手伸到了叶子和大卫的下体连接处,轻轻抚弄着大卫的阴囊,和大卫偶尔抽送时露在外面的阴茎。
大概这位少妇的挑逗让大卫有些慾火难耐,很快他对叶子的姦淫就不再遮遮掩掩,开始明目张胆地耸动着屁股干叶子。十多分钟后,叶子的身子猛地扭曲了一下,全身绷紧达到了高潮。就在这时,一个一直在水下抚摸叶子奶子的中年人,伸手搂住了叶子的脖子,跟叶子激烈地接起吻来;大卫在猛烈地冲击了叶子身体几下后,也颓然趴在了叶子的背上,把阴茎死死地顶进叶子的阴道,抽搐着射精了。当大卫最终把阴茎从叶子体内拔出来时,一滩滩浓稠的精液从叶子阴道里流出,在橡皮筏底下的海水里凝聚成一团团白色絮状粘液,嫋嫋漂蕩。这一幕幕淫靡的场面看得我情慾高涨,于是我再次回到大卫和叶子的大床上,又用叶子的内裤覆盖在阴茎上打了次手枪。
中午吃饭的时候,叶子打我手机请我一起去,我拒绝了,只在房间里叫了点零点。下午我继续用阳台上的望远镜偷窥海滩,但却只看见大卫再跟几个沙滩女郎调情,没看到叶子的身影。我有些慌,打叶子的手机,叶子没有接;给孙老闆打手机,孙老闆含含糊糊地让我放心,说叶子一切都好,不会有事。大卫的手机号我不知道,又不想亲自到海滩上跟大卫翻脸,想既然孙老闆说叶子没事,那么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毕竟这个岛上的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不会有那种为了一点小钱就打劫杀人的恶匪,何况叶子身上也没什么钱。劫色倒是有可能。但这座岛上貌似也不存在强姦这个说法,顶多算是通姦。
晚上吃饭的时候,孙老闆亲自打电话请我。我本想拒绝,但孙老闆却神秘兮兮地说:「你不是担心叶子吗?吃饭的时候就可以看见她了。」我心想也是,于是出了房间与他们会合,一起去吃饭。孙老闆和大卫是在宾馆大厅里等我的,见我出了电梯,俩人一起看着我玩味地笑。我见叶子没跟他们一起,脸色有些难看。但在这俩混蛋面前,我是不折不扣的弱势群体,我自忖没有跟他们叫板翻脸的本钱,只好暗中拧了自己大腿一把,告诉自己要忍。
这次我们依然是乘观光车去餐厅。当我在观光车上听孙老闆说出「自由的爱」四个字时,心里忽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但同时又有一种隐隐的期待,鸡巴也在不知觉间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