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水下抱住叶子姐姐的大腿,用自己勃起的阴茎顶在她的小腿上;又把手伸进她的两条大腿间,去揉她的阴蒂。她配合地分开两腿,让我的手指轻鬆地找到了她的阴蒂。当我再次浮出水面换气的时候,叶子姐姐红着脸娇羞地看着我,说:「流氓,你刚才对我做了些什么?」我嘿嘿一笑,伸开双臂把她抱进怀里,俯身吻住了她的唇。她很配合地张开嘴,让我的舌头侵入到她的嘴里,又伸出自己灵巧的舌头,跟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一边跟她接吻,一边解开了她泳衣乳罩的带子,扯掉她的乳罩,丢在一边,任其随波逐流。我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让她坚挺的乳房压在我的胸前,自己则用阴茎死死地顶在她的阴阜上。
吻了一会儿后,我鬆开她的唇,开始去吻她的乳房,用舌头划着圈去舔她的乳头。叶子的姐姐粗重地喘息着,呻吟着说:「不要,不要这样。我是叶子的姐姐,以后也是你的姐姐……」我用行动宣告她的抗辩无效,伸手分开了她的两腿,把自己坚挺的阴茎顶到了她的阴道口,挺了挺屁股,先把龟头插进了她的阴道,揉着她的乳房问:「真不要吗?」叶子的姐姐不回答,用火热的唇堵住了我的嘴,再次跟我热烈接吻。我屁股一挺,整条阴茎没根尽入,全部插进了叶子姐姐的阴道。叶子的姐姐重重地喘息了一口,下死手捏住了我的屁股。
在海里交媾无处借力,很难进行强力抽送。不过幸好我俩都是游泳健将,维持身体浮在水面还不成问题。我不便抽送,叶子的姐姐就把两条腿缠在我的腿上,以此借力,在我阴茎上上下蹭动,而我只需要踩着水保持浮在水面上即可。这样的性交充满新奇和高难度,对我俩而言,更增添了许多心理刺激。二十多分钟后,叶子的姐姐一声闷哼,死死地抱住了我。我也在继续抽送了十几下后,把精液射进了叶子姐姐的身体。
当我们高潮过后想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叶子姐姐的乳罩已经不知道漂到了哪里,而我繫在自己脚踝上的俩人的内裤,也在我们激情的过程中脱落,奉献给了海神。我俩无奈地对望一眼,只好赤身裸体地往回游。为了防止叶子和她姐夫发现我俩的窘态,我们往回游的时候非常小心,儘量避免惊动俩人。在距离俩人还有五十多米的地方,我俩停下了。此刻,叶子姐夫正背对着我俩,叶子则在他的身前。我凭直觉感到俩人有问题,于是示意叶子的姐姐噤声,自己则悄悄潜入水下,偷偷游向俩人。
凭藉我神乎其技的潜泳技术,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游到叶子姐夫的身边,仔细一看,阴茎瞬间充血勃起。叶子的姐夫的确在教叶子游泳,很尽心地在教。他让叶子分开两腿缠住他的腰,他则双手托住叶子的身子,指导叶子划水;叶子也的确是在很用心地划水,一切从表面看上去都没问题。有问题的只有三点:第一,叶子和她姐夫的下身都是赤裸的,俩人的泳裤已经不见了蹤影;第二,叶子的阴道里插着一根黝黑粗长的阴茎,而且这根阴茎还在不停地进进出出;第三,叶子姐夫的手托住叶子身体的位置,是在叶子的乳房处,而且是从泳衣里插进手去,直接托在了叶子的奶子上。
他俩在性交。
我目瞪口呆、阴茎爆胀。
就在这时,叶子姐夫的抽送速度突然急促起来,抽送了十几下后就发出一声闷吼,紧紧地顶在叶子的胯间,一动不动了。叶子显然还没有高潮,急切地说:「姐夫,你再动动,再动动。」她姐夫无力地从叶子身子里抽出阴茎,说:「姐夫不行了,已经射精了。」在他抽出阴茎的瞬间,一丝精液从叶子身体里流出,在海水里凝成白色的一团,嫋嫋浮起。
我一咬牙,从水里钻了出来,翻过叶子的身子,把叶子面对面地抱在了怀里,握着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叶子姐夫和叶子所在的地方已是浅水区,水深不过一米五六,我完全可以踩着海底干叶子,难度不大、抽送自如。
叶子见我突然出现,吓得面无人色。我一边在她身体里抽送一边安慰她说:「叶子别紧张,你跟姐夫的事我都看见了,我不怪你们。我和你姐姐刚才也干过了,还在你姐姐身体里射了精,咱们扯平了。」我说完这话,听到叶子和她姐夫同时鬆了口气。
叶子去掉心思后,开始专心享受性交的快感,很快就达到了高潮。我没有射精,抱着叶子回到了岸上。这时,叶子的姐姐和姐夫也都上了岸。大家的泳衣泳裤都奉献给了海神,只好坦诚相见。不过幸好我们都还带着帐篷。大家有些尴尬地把帐篷支起,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说话。帐篷是双人的,共有两顶。我先选了一顶帐篷钻了进去,接着叶子的姐姐也钻进了我的帐篷。叶子在帐篷外怯怯地喊:「姐姐,我……」叶子的姐姐说:「你跟你姐夫睡一起吧。」这时,叶子的姐夫掀开帐篷门帘探进头来,扔进来几包避孕套,对我说:「你姐姐这几天是危险期,你干她的时候最好戴上套,免得闹出人命来。」又问:「叶子呢,叶子这几天是不是安全期?」我听着觉得古怪,心说你刚才咋不问就往叶子子宫里射了精呢?算了算,这几天还真是叶子的危险期,于是也建议他说:「你操叶子的时候,也戴上套吧,她这几天也刚好是排卵期。」
我们那天晚上没有回家,就住在海滩上的帐篷里,一夜春宵。我一晚上干了叶子的姐姐六次,干的时候想戴套,结果她姐姐不让,说戴套性交没感觉,我只好採取体外射精,在快射精的时候拔出阴茎,射在她小腹上、大腿上、乳房上和脸上。后来她姐姐又让我把精液射进她嘴里和屁眼里,弄得我爽极了。那些地方都被叶子列为禁区,严禁我去碰的。但在叶子的姐姐这位成熟少妇眼里,女人的身体没有地方不可以装男人的精液。
早上的时候我早早起床,裸着身子闯进了叶子和她姐夫的帐篷。那时,她姐夫正趴在她身上耕耘,叶子两条白皙的腿高高翘着,随着她姐夫的抽送而不断晃动。我数了下丢在帐篷里的避孕套,大概有七个之多,每个避孕套里都装满了乳白色的精液。加上现在还套在叶子姐夫阴茎上的这个,一共八个。也就是说,昨天一个晚上,叶子的姐夫共姦淫了叶子八次,比我更禽兽。不过据我后来从叶子嘴里撬出的解密档案显示,那天晚上她姐夫其实跟她干了十次,还有两次没射在避孕套里,而是射在她嘴里和阴道里。
这段往事无论对我、叶子还是叶子的姐姐、姐夫都比较尴尬,因为大家毕竟是很亲近的人,叶子和她姐姐还是亲姐妹,有点涉嫌乱伦。所以那次以后,我们四人再也没有进行过类似疯狂的交换行为,都很谨慎地迴避这段历史,相处融洽,跟大家从未发生过如此混乱的肉体关係一样,若无其事。因为尴尬和世俗的目光,我们都选择了刻意遗忘。但历史往往会以惊人相似的方式重演,提醒你有些事其实已经发生,并不能靠刻意的遗忘去抹杀。
冯珊很开放,赤身裸体地拉我下海,在浅海区就要缠着我交媾。我这几年虽然没少干荒唐事,但真要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跟一个美少妇在海水里性交,这样的事做起来还是有心障。这毕竟不同于鬼村之行。那次一起去鬼村玩的,虽然大多我并不认识,但毕竟大伙儿都是心里有鬼的人,组织时大家就都心照不宣地存着淫乱的心思,所以在那个小圈子里一旦淫靡成风,那就算是我这样的雏儿,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这个小岛不同。在这里游玩的人虽然大多也不是什么好鸟,但大家毕竟都还素昧平生,也没有像赵润生那样的一个牵头人或组织者,万一中间有一两个伪君子、卫道士呢?我看了眼正在跟叶子裸体戏水的大卫,本想奉上几句忠告的,但再三权衡,又实在不敢去扫那黑鬼的淫兴,只好作罢。但我毕竟不敢如此放浪形骸,于是对冯珊的各种性交暗示、明示甚至于强迫,统统置之不理,只在水里跟她暧昧地搂抱抚摸亲吻,决不肯有进一步行动。
冯珊被我挑逗得意乱情迷,最后实在忍不住,在水里跳起来缠到我的身上,双腿纠缠在我的腰间,伸手抱住了我的脖子跟我接吻,又扭动着屁股去寻找我的阴茎。我在她近似于强暴的状态下,最终被她搞定,把半根阴茎插进她的阴道里。我的半根阴茎能够插进她的身体,也纯属误打误撞,是在她八爪鱼一样缠住了我的身子,限制了我一大半的行动自由之后,在她屁股乱扭的情况下,一不小心滑进去的。那时,冯珊的阴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在我阴茎插入的一瞬间,她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像要把我揉进她身体里一样,死死地搂住了我的脖子,缠住了我的腰。她拚命吸吮着我的舌头,力度之大是我此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我被她挑逗得在一瞬间也失去了理智,抱着她挺翘的屁股狠狠往下一压,让我的阴茎在她阴道里没根尽入。她快乐地呻吟了一声,鬆开我的舌头,挺直了身子,把一对挺翘的乳房送到我的面前,更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头狠狠地按在了她的胸前。她用哭泣一样的声音说:「快,舔我的奶子,吸我的乳头。我要到了。」我听话地把她几乎半个乳房都含进嘴里,使劲吸吮着,又用舌头灵巧地在她乳头上绕着圈舔弄。冯珊坐在我坚挺的阴茎上,使劲挺动了几下身子,让我的阴茎在她阴道里狠狠抽送了几下,之后她就发出一声闷哼,浑身颤抖着,无力地趴在了我的肩膀上,狠狠地拧着我的背,用哭泣一样的声音说:「好哥哥,我到了,我高潮了……太舒服了。我从未想到,自己能这么快就达到高潮,而且高潮会这么强烈。」
本来这话没什么,反而让我有些沾沾自喜,颇以自己的性能力自雄,正要琢磨一些既能表现自己的谦虚,又能恰如其分地渲染自己性能力的客套话来回她的时候,她又补充了一句,顿时把我雷得外焦里嫩,彻底失去了吹牛的兴致。她说:「没想到,强姦一个男人会这么爽。」让我产生了把阴茎从她身体里拔出来,然后一把将她丢进海水里喂鲨鱼的冲动。
不过,冯珊虽然高潮了,但我还没有射精,正憋得难受的时候,还不至于为了她一句雷人的话,就放弃自己享受性高潮的权利。于是我搬动着她的屁股,让她坐在我阴茎上上下挺动,自己的阴茎则在她湿润温暖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快感强烈。
冯珊的体质大概跟叶子差不多,达到高潮后继续被男人姦淫,并不会产生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在我的抽送下,冯珊很快又来了感觉,呻吟着把手探入我的两腿之间,轻轻抚弄我的睪丸;又低下头去,用灵巧的舌头舔我的乳头。她的性技巧十分高明,很快就逗弄得我快感不断、呻吟不停。
冯珊逗弄了我一会儿,忽然似笑非笑地问我:「好哥哥,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没想到一旦乱起来,也挺禽兽的。告诉我,是我不够漂亮,所以你刚才才会拒绝我,不肯跟我交合吗?」我心里一颤,心说这个问题对女人来讲至关重要,答案是否满意,直接关係到女方的脸面和自尊,得谨慎对待。于是我急忙否认她的观点,说:「冯小姐好谦虚。其实,凭着冯小姐的姿色,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把你剥光了扔床上,把自己的阴茎狠狠地插入你的身体,使劲干你。」冯珊红着脸开心地说:「乱讲话。那你为什么不干?」我尴尬地笑道:「这里可是公共场所。在公共场所当众淫乱,我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如果不是冯小姐的美丽让我无法自拔,我怎么能做出如此禽兽的事来?」冯珊红着脸笑,说:「你如果到现在还不从我,那你就是禽兽不如。」在我唇上亲了一口,又说:「这算什么当众淫乱。这个岛不是什么样的人都能上来的。这是人间仙境、世外桃源,也是销魂窟和温柔乡。在这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性方面,淫乱到你不可想像。你抱着我,往那边走一下,去看看那些在海水里游玩的人,到底在干吗。」
我听了她的话有些心动,心想,这个岛肯定不简单,不会只像我表面上看到的那样。但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叶子,往她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见大卫正在专心致志地教她学游泳,托着她的胸,揽着她的腰,叫她如何换气划水,看上去挺认真的样子。我跟他们间的距离不算远,又特意透过海水观察了下水面下的情况,发现大卫儘管阴茎已经勃起,但尚未插入叶子身体,只是藉着教叶子游泳,把勃起的阴茎不停地在叶子大腿、阴阜、奶子上蹭来蹭去。豆腐没少吃,但神人共愤的事还没有做。用冯珊的话讲,大卫目前还处于禽兽不如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