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都没了,松手。
」「干爹和方琼可是兴致正浓,咱们不能便宜了他们!」「那就便宜你啊,小色鬼?」瞧瞧干妈这假嗔的语气,这斜撇他的小眼神……这是在撒娇吗!王小军脸上不动声色,心里高兴坏了,得了便宜就卖乖道:「都是不外人,妈妈便宜儿子,应该的。
您现在给我占便宜,将来我好加倍孝敬您!」「油嘴!」语罢,扯住王小军的衣襟,把他拉趴到胸前,雪白玉乳与王小军的脸部来了个亲密接触。
王小军也不客气,顺势下屌,还以颜色。
用力插了她两下,她给插得「呃呃」叫了两声,皱着眉头把娇躯弓了起来。
王小军嘴上说的好听,胯下的鸡巴不因她是长辈而少逞一丝雄风。
黄安琪给深插了百来下,脖子上,额头上分泌出细密的汗珠来,雪白肌肤下,青色的筋络暴凸起来,显示着她给弄得有多么狠。
她身下的玻璃茶几,也随着王小军的推插,经她躯干带动下,吱呀吱呀地一下一下向她脑后移动。
「干妈,你说这是不是正宗的老汉推车啊!」王小军得意地道。
这时,黄安琪已给插得说不出话,咬紧牙关死撑着他的奸干,自然不能回应他。
「您要是忍不住了,就告诉我啊,我不会笑话您不禁干的!」王小军哼着气,顿了一顿,接着大力抽插。
又过了近二百下,黄安琪实在撑不住了,开始扭动身体挣扎起来。
王小军和亲妈打闹惯了,近身缠斗的经验丰富。
忙俯下身,紧紧压住黄安琪,用下巴顶着她胸口,大鸡巴紧贴子宫口,用力旋转前顶,三二下就把干妈干的老实了。
不过,黄安琪老实了不到二分钟,反而借着王小军奖励她温顺受插而选择轻送慢抽的当子,缓过了气。
她觉得被一个小屁孩压得动弹不得,小屁孩还是她干儿子,屄还给操得没脾气,实在太过屈辱,带着粗重的喘息从嗓子里挤出:「下来!」翻身就想把王小军从她身上掀下来。
沉侵在性爱快感和驯服干妈的自豪感中的王小军,被她弄得生气了。
以他十来岁的年纪,压住三十来岁的大人还是相当不容易的,干妈一反抗,他就给闹的够呛。
于是威胁道:「干妈您在不老实,我也不客气了!」黄安琪不受威胁,继续拒不配合地扭动身体。
王小军意识到不给她点厉害尝尝,恐怕还降服不了她。
跟着爬上茶几,调整姿态,呈半弓躯干的犬骑式,接着就是一顿长达近五分钟的狂风骤雨般地快操。
等王小军从干妈身上下来,她已经老实得不能再老实了,准确点说是被操得闭眼昏死过去了。
也不能说是完全的一动不动,因为还喘着气,高耸的胸脯还有起伏,大腿根的肌肉也下意识地抽搐着,平时紧闭的小嫩屄更是广开门户,乳白色的精液缓缓流出。
王小军操过干妈就开始后怕,他干妈的巴掌,挨起来还是蛮疼的。
再说他干爸也不是大度的人,虽然没明说,但是已经暗示过他以后要和他干妈保持下距离。
今天的事万一被他知道,还不知道怎么收拾他呢!他还联想到干妈养的那条大蟒蛇,特别怕她秋后算账时放蛇咬他。
左想右想都是怕,王小军帮干妈整理下衣服,使她不至于露屄露奶后,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给自己倒了杯百威,大口吞下,喝完又倒满一杯,连喝了两杯,才感觉心情好了点,压惊成功。
都说女人是生命之源,天生恢复力好。
昏过去的黄安琪,躺了没多会就悠悠转醒。
醒来发觉浑身散了架一般,尤其是下体还火烧似的疼,转眼看到王小军一个人在喝酒发呆,忍不住来气,冲他命令道:「王小军,你过来!」「啊,干妈,您醒了!」王小军转头惊异道,听话地起身向她走来。
等王小军靠近,「啪」一个大耳光扇在他小脸上。
王小军捂着被打的脸,有点小吃惊,接着又觉得毫不意外,反正他挨这个干妈的耳光也不是第一回了。
料想他这干妈跟他干爸那么久,在黑社会里沾染了动手动脚的坏习惯也无可厚非。
「给我递一杯酒!」打过他耳光,黄安琪气顺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地说道。
王小军给她倒了一杯啤酒,递到她手上,她被干的太厉害,起身接酒都皱了几下眉头。
「你也倒上!」「我妈说我太小了,不让我喝酒。
」「切,你妈!她一噼腿卖屄的骚婊子,有什么资格教育你。
」黄安琪辅以冷笑继续道:「你妈有没有告诉你,她当年多风光?有没有告诉你,她当年在你们校门口卖过屄?有没有告诉你她站街的时候,每天接多少客人?我可听说是万人空巷,连七十多岁的退休老人都去银行预支退休金来嫖你妈。
你是不是觉得有个婊子妈很光荣?还你妈不让你喝酒,她怎么不教你卖屁股……在这,我是你妈,我让你喝你就喝。
」「……」王小军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她碰完杯,一口喝干。
他知道这干妈特别瞧不起他亲妈,认他当干儿子没让王宝珍出席不说,王宝珍上门去拜会,还吃了闭门羹。
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听他干妈这么一说,就有点明白了。
这也不全是他干妈的错,他那亲妈也太骚太贱了。
光是当高级婊子怕也不会让他干妈看不起,可她连低级的娼妓也干,让平民百姓也能排队上,这个就让人难以接受了。
王小军非但不是很生气,还有点想感谢他干妈。
感谢她让他对他骚妈又加深了一层了解,他骚妈从来不跟他说她「工作」上的事。
在他看来,万人空巷是夸张了点,但肯定不是信口胡说。
他骚妈那个档次的小姐,从高档的会所沦落到风月巷当站街女,单发的价格从大几千降到小几百,可谓是血陪的跳楼大甩卖,顾客不多才叫怪。
「会划拳吗?」黄安琪嫌碰杯没劲,问道。
「不会。
」王宝珍教他喝酒的时候,玩的是两只小蜜蜂。
「剪刀石头布会不会?」「会一点点。
」「那就剪刀石头布,输了罚酒一杯。
」说完黄安琪攥着小拳头,口中喃喃有词:「剪刀石头—布」「剪刀石头—剪刀」王小军出了剪刀,伸出两个手指得意地一剪一剪的。
黄安琪认输干脆,让王小军倒满一杯,一气咕噜咕噜喝干。
王小军对剪刀石头布的游戏相当有心得,黄安琪赢少输多。
啤酒混着鸡尾酒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也不怕影响肚子里的孩子。
终于,七八杯下肚后。
黄安琪开始醉醺醺地左摇右晃了,胡话也张嘴就出。
「再来……」「您醉了,干妈!别喝了,改天再玩……」「谁说我醉了,我一点也没醉,我清醒着呢……」「醉没醉试一试就知道了,这是几!」王小军伸出一根手指问道。
「你别晃,晃的我头晕……」她浑然不觉是自己在左摇一下右晃一下,看样是真的醉了。
安全起见,还得再验证一下。
「叫爸爸!」王小军诱导道。
说完,心里不安起来,这位干妈不是他亲妈王宝珍,对他可以说十分不友好,是真的会动手扇他耳光的唯二女人之一。
黄安琪闻言一愣,美目注视着王小军,慢慢收缩眯起。
王小军和她对视,心里越来越发憷,差点就要开口认错了。
「爸爸!看我没醉吧,继续来……」王小军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
幸好,干妈真的醉了,还醉得不清,彷佛换了颗少女心,喊他爸爸时还扁嘴。
跟他亲妈王宝珍的醉态完全不一样,王宝珍醉酒后是变得淫荡变态化,对他做的最变态的事几乎都是喝醉了折腾出来的。
此时半趴在桌上的黄安琪,粉脸白里透红,小嘴微张,成熟而又不失俏丽,偶尔还打个酒嗝,吐出一口带着酒香的气息。
十足的娇憨可爱,弄得王小军又想拔屌上阵了。
王小军还是不放心。
上前轻佻地拍拍她的脸颊,很过分地捏她腮帮,帮她变猪脸,她也只是皱眉不喜地用小手拨开他的手,没有平时回敬耳光的反应。
醉成这样,岂不是任她宰割摆布!王小军的脑海中不禁滋生出一些肮脏淫秽的念头,胆子也壮大了起来。
只见他把手机掏出来,找了位置摆好,镜头对准他干妈,开了视频录制。
「干妈看这里,这是什么呀?」王小军从裤裆里,把大鸡巴拿出来放到黄安琪脸前抖着。
「臭鸡巴!」「错了,是香的,不信你尝尝!是香的还是臭的,尝一尝不就知道了?」十分无良地谆谆善诱……手机镜头前,黄安琪真的伸出了嫩舌舔了舔干儿子的大鸡巴,舔了俩下就缩回舌头,咽了一口口水,开心地笑答:「是咸的!」望向王小军眼神传达着,「你看我多厉害,快给我奖励吧!」。
她完全忘记了王小军鸡巴上还粘着她的骚水,当然是咸的了。
王小军高兴坏了,没想到他这干妈喝醉酒是这幅摸样,智商倒退到了小孩子阶段。
相比王宝珍,还是干妈的幼稚化更让人喜欢。
「又错,是甜的,不信你再尝尝。
」王小军朝鸡巴上倒了点鸡尾酒,继续坏坏地引诱醉酒的干妈给他舔鸡巴。
黄安琪没要到奖励,有些不高兴,不过她依然乖巧地伸出湿漉漉的小舌头,在王小军的大鸡巴上小心舔弄起来。
「好奇怪,怎么又变甜了?」这次为了「尝」准确,她舔得时间略长了点。
「因为这是棒棒糖,当然是甜的了。
」王小军感觉有种哄骗小女孩的罪恶感和趣味感,加上哄骗的对象其实是他干妈,身份地位都很不一般,又有种强烈的成就感。
「骗人,明明是大鸡巴。
」「你喝醉了,没看清楚,它其实是鸡巴形状的棒棒糖。
」王小军继续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喝醉酒的干妈,力求她给他多舔几口鸡巴。
好录像保存下来,留下回挨她巴掌的时候,再通过观看这录像找补一下平衡。
「我小时候最爱吃棒棒糖了!」「那太好了,爱吃你就尽管吃吧!」王小军心里乐开了花,干妈给他舔鸡巴比王宝珍给他舔还要让他高兴,要换清醒的时候,他干妈是绝对不会这样干的。
黄安琪真的闷头仔细吮舔起他的大鸡巴来,还专门找酒水多的地方舔,因为那里甜。
王小军就从上方不断滴酒到鸡巴上,滴到哪里他干妈的湿软嫩舌就追琢到哪里。
真是一喝醉就变白痴的女人啊!简直是磕药过量的反应。
然而好景不长,黄安琪舔着舔着忽然下口咬了起来。
「嘶……」王小军的鸡巴肉被干妈的一口小银牙咬了一口,虽然没见血,清晰地牙印子是少不了的,他给疼得倒抽冷气。
「咬不动!」咬完了她还愁眉苦脸地卖委屈。
「这个怎么能咬呢!」王小军欲哭无泪地道。
「我就爱咬着吃,嚼起来更好吃。
」「干妈您是不是根本没喝醉啊,纯粹来捉弄人!」王小军苦着脸道。
黄安琪没理他,只对着他的鸡巴行注目礼,看起来像是思索从哪下口的样子!「这种棒棒糖不能咬着吃,只能舔着吃。
」……黄安琪帮他舔了快半个钟的鸡巴,疲惫地趴在他胯下睡着了。
王小军没有轻易放过她,又拿他的大鸡巴捅她尚未完全合拢的嫩屄泻火。
一边爆操,一边把手机拿到手上,随时给他干妈来个特写。
不知道方琼那边怎么样,想到方琼极有可能被他干爸干了,王小军心里就不是滋味。
拿手机拍了一会儿,他放下手机,躺倒熟睡的干妈旁边,一只手搭在她奶子上抱着她,大鸡巴插在她嫩屄里随时待命,高兴不高兴都要抖屁股插个几百下,也不轻易射精,就这么一直玩着她。
过于疲劳的黄安琪,睡得死死的,被超越常人的大鸡巴奸弄,也不肯醒来。
只是沉睡中的面容相当扭曲,不好判断到底是痛苦至极还是舒服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