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养了两只玉兔,又白又大,肥肥的,兔耳朵长长的……」声音越说越小,是因为方琼妈的目光越来越有压力。
「你过来!」方琼妈笑容僵在脸上向他道。
「过去干什么?」「我有话对你说。
」「阿姨,您就这样说罢,我听得清。
」王小军心里敞亮,方琼妈骗他过去,肯定要揍他。
只要他不过去,就不会有什么危险,起码跑的掉。
他敢出言调戏,就是因为他知道奶子大的女人自带移动速度debuff,跑不快。
方琼妈拿他没辙,只得放弃,自顾坐沙发上生闷气。
「阿姨,恕我冒昧哈,我觉得您似乎很寂寞的样子,像是缺少男人安慰……」王小军继续说一些过分的话试探。
见她装听不见,继续说出更加过分的话。
他指着墙上的巨幅结婚照说道:「恕我直言。
被这种老男人白睡白操,太不值得了。
虽然他是您老公,虽然你们已经结婚,还生了方琼。
但是上帝说过,没有任何男人可以对一名漂亮女人肆意妄为,美丽的女人,生来就不属于一个男人,尤其不应该属于这种年老力衰的。
美丽的女人应该被众人追求,也应该被其他女人尊重和羡慕。
您嫁给这样的,只会让别人笑话。
我就不同了,年少力壮,玉树临风……或许你们之间有感情,往深了说,叫爱情。
说到爱,每一个对您硬起鸡巴的男人都不缺少它,实在是太平凡太廉价了。
像您这样聪明美丽的女人,要做的是在众多鸡巴和爱意中选择更大更硬的那一个……不才毛遂自荐,大话不敢说,您老公肯定远不如我。
您不介意的话,可以试用二小时。
二小时后,如果您尚可合拢双腿,还能下得了床,我愿意给您舔脚……」王小军自觉蛮有说服力的表白,丝毫没有打动方琼妈。
m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她坐沙发上闭目养神了。
这就很操蛋了,王小军有种一记重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觉。
「您听也罢,不听也罢,这都是我的肺腑之言,掏心窝子的话。
虽然您论年龄可以当我妈了,但是我在心里一直把您当成我的梦中情人,你懂得什么是梦中情人,就是指做梦都会梦到和您做爱。
您也不需要担心方琼那边,我会说服她接受,我一个人完全可以满足你们母女俩。
您是我丈母娘没错,但是丈母娘和爱人之间没有冲突,我们俩同床共枕,亲上加亲岂不是更好。
如果您担心我的太大,我们可以慢慢来……」王小军想哪说哪,直到方琼妈受不了,起身返回自个卧室,砰一声摔上门,他才意犹未尽地抹了抹干燥地嘴唇,把她未喝完的半杯凉茶灌进自个口中。
中午吃饭,方琼妈不理他,王小军热情地帮母女俩夹菜,一个劲夸赞「阿姨手艺好好」。
平心而论,方琼妈并不是很会烧饭,厨艺跟王宝珍差不多的水准。
她们烧的饭菜,只能说可以下咽充饥。
不客气的说法是简直浪费食材。
吃完饭,方琼妈在自家健身房里健身,主要是慢跑。
王小军也跟了进去,他一手毛巾一手矿泉水,也不参加锻炼,专事熘须拍马。
方琼妈身穿一件半透的灰色紧身运动背心,内里的紫色半托式文胸隐约可见,下身是一件黑色的紧身舍宾丝袜,火爆完美的超s身材,看的王小军直吞口水。
最过分的是,她穿的胸罩真的只是半托,托着底部的大半乳房,乳晕和乳尖完全超脱在承托之外。
想来是因她长了这样的一对奶子,很难买到合适的文胸。
这么大的笋乳实在是太罕见了!长长的样子,跟导弹头一般的圆锥型,让王小军看得一愣一愣的。
方琼妈在跑步机上慢跑。
她人一跑起来,胸前的景色更加奇瑰了。
乳身有文胸的承托倒还好,那乳头一磕头一磕头地跳动,又害苦了王小军,他眼也不眨,嘴里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王小军本来就是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胯下的大鸡巴早已向方琼妈起立致敬,眼下再瞧她的跳奶,硬的离爆炸只差一丝丝。
「这绝对是报复!」王小军擦了一把口水,恨恨地想。
方琼妈比王宝珍高挑,武力值八成高过她。
不攻其敏感部位,他都打不过王宝珍。
自付九成九不是方琼妈的对手,自然不能用强,所以他只能干看着,干憋着。
浑身邪火乱窜,尤其是小弟弟,都有造反地迹象。
王小军不得已,就把手里的矿泉水往裤裆里倒。
方琼妈丰润的脸颊挂着香汗,似笑非笑地问他道:「你干嘛呢?」「我小弟弟感冒了,在发烧,我给它浇点水,降降温!」「哦,我还以为你尿裤子了!」她小喘着气,关了跑步机,下来从王小军手中把水夺了过去,一气喝干,还故意漏了很多,撒到胸上。
她穿的本来就是偏薄的紧身衣,再沾水,就成了贴肉衣,还专门重点凸露肉奶,乳晕和硬立的乳头,连颜色都清晰可辨。
这还得了,王小军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头,脑海就只剩一个念头,不管了,一定要操!操!操!他忽然扑向方琼妈,准备张手抓奶。
没想到他连衣服都还没碰到,就被一条逐渐扩大的腿影碰了额头,给人一个下噼腿噼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忘了告诉你,我大学选修了跆拳道!」方琼妈说完,又踢了他两脚。
「小小年纪,弄大我女儿肚子我都没找你算账,还把主意打到老娘身上,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王小军像死狗一样蜷缩着,这打击太突然也太让人接受不了了。
他想找上帝问问,他是怎么造人的?为什么一个长了两个屄的女人,天天肚子疼的看上去病娇病娇的大奶熟女,还他妈的会跆拳道?他一言不发,等他丈母娘教训完,偷偷看她走远才蠢蠢地坐了起来。
因为觉得太丢人了,他走的时候都没敢跟母女俩道别。